“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池族胥擺擺手,制止了邵墨謙的話,“就這樣,我來給她做白老鼠!”
好一會,邵墨謙啞口無言。
說實在的,他真有些被自己兄弟的偉大付出給感動了,忍不住破口大罵了句,替他不值當,“******,你哥撿了你這么個好女婿,怎的還有臉挑三揀四的?!”
“行了,少廢話了!今兒這事,你跟誰講都成,但你不能給我家小孩說,聽到了嗎?”池族胥警告邵墨謙。
“你都這樣為她了?還不能告訴她?”
“少廢話,你到底聽到沒有?!”
“行行行!知道了!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不就談個戀愛嗎?至于這么瘋狂?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邵墨謙,你真的好嗦!!”
池族胥被隔離的第三天
這三天里,連續給他不停地試藥,每次藥劑份量都不輕。
而不過短短的三天時間,池族胥就被這該死的藥,給折磨得幾乎不成人行,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
也不知是不是這藥劑副作用太強的緣故,每個晚上,他都會因為神經陣痛驚醒過來,之后就再也沒辦法入睡。
白日里也會莫名其妙的就開始忽冷忽熱,冷的時候要抱著三四個暖水袋才能保持住呼吸,熱的時候,哪怕就坐著,吹著冷氣,一動不動也會不停的盜汗,這種生病的感覺,自然糟糕透了,不像在治病,倒像是一種地獄的歷練!!
但他也還能忍!!
一想到這些痛苦如果自己不扛著,那么承受它們的就是小孩,他就能忍過去了!
這日,醫生又來替他用藥,邵墨謙不放心的在他床邊守著。
第一支藥劑下去,起初,池族胥還能忍,可到第二支,他只覺渾身像被蟲蟻啃噬著似地,每一處的皮膚,都仿佛快要潰爛了,疼得他幾近痙\/攣,臉更是慘白得一下子沒了半點血色,他重重的喘著氣,又喘了口氣,試圖調節自己的呼吸……
太疼了!!疼得他幾乎無法承受!!
額上,青筋突爆著,涔涔冷汗不停地往下滲著,他死死地咬著牙根,把牙齦幾乎都咬出了血來。
“別打了!別打了”
邵墨謙趕忙制止給池族胥注射藥物的醫生,看著自己兄弟受盡這般苦難,他這心里是歉疚,是自責,又是心疼,可偏又無可奈何。
池族胥煞白著臉,喘了口氣,開玩笑的沖邵墨謙罵道,“你他媽真我白老鼠呢……”
“趕緊的,給注一支鎮痛劑!!”邵墨謙忙吩咐手下的醫生。
醫生又連忙給池族胥注射了一支鎮痛劑,他這才覺得不那么疼了,也才有了更多的力氣罵人,“這藥,真他媽疼!”
邵墨謙心疼的扣了扣他的肩膀,“兄弟,對不住了!”
“行了,少廢話!這是我自愿的,就算死了也跟你沒干系!!你趕緊出去,這里頭病毒厲害得很,就你們這點防護服還不定能防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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