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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宮長繼回到家里就向妻子懺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不夠體貼,寧佩蘭問了半天才知是白蔻昨天嘲諷了顧昀一頓,三個男人因為缺乏基本常識,把一個很簡單的事情弄得無比復雜,讓這位誠王妃笑得都停不下來,最后看在白蔻已經間接教育過的份上,就不與丈夫計較,只是講好以后不許再那樣粗心,宮長繼自然連連保證。
第二天一早,林清照常去翰林院點卯上值后,宮長繼派出來監視保護的人手也到了林清家門外,在與街坊的閑聊中將幾天前林清攜妻赴宴的事散播了出去,好事的鄰居們聽著這故事不對,講給林家人聽,任勞任怨操勞家務的林清妻子這才知道自己敬重的丈夫在外面用別的女人頂她的名義出席同僚的宴請,弄得官場上都以為林清的妻子是個聰明美麗養尊處優的體面女人。
街坊們發現了這場足以摧毀林清一家的天大八卦,津津有味地傳播開來,就連整日欺壓媳婦和孫女的公婆也知道事情不妙了,畢竟兒子林清能夠從小啟蒙念書直到考中進士,家里還是有點底蘊的,并不是一窮二白大字不識的人家,很清楚林清拿別的女人冒名頂替自己妻子是怎樣的罪名,慌忙奔出家門求街坊鄰居們高抬貴手,放他們家一馬。
林清的妻子抱著女兒坐在街門的門檻上哭,走過路過的街坊們對她充滿了同情,加上又知道她日子過得不好,這會兒很多人都說林清聯合父母故意想要逼死妻子好迎娶新歡。
傍晚林清下值回家,一進家門就發現家里氣氛不對,父母迎上來質問他前幾天赴宴干的好事,林清頓時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腦袋里轟轟亂響,知道自己麻煩大了,整整一晚都是心慌意亂,次日一大早就走了,免得被街坊看見,他要趕在去翰林院之前先去見一見他的美人。
林家的混亂還在持續當中,其中最難堪的就是他們家的正頭娘子,當年也是大紅花轎吹吹打打抬進門的,卻沒想到丈夫被選為庶吉士后就變了嘴臉。
這些亂象正是守在外面那些監視者想看到的,不斷地有最新消息返回自己的主子。
昨天任八卦消息傳了一天,今天的計劃是將整理好的證據以匿名信的方式交給御史,那個外室的詳細地址和畫像都一并在內。
御史們接到線報后興奮不止,馬上出發調查,又見翰林院一點動靜都沒有,猜測是林清肯定在假裝一切正常,于是連夜準備奏本,在次日早朝上揭發了出來。
因為證據確鑿,圣人當場暴怒,著人拿下林清,押到殿上問話。
在圣人和證據面前,鎮定了兩天的林清終于崩潰了,承認自己私養了外室,只因記恨妻子以嫁妝供養家庭支持他念書的恩情,想要她快點死好騰出正妻的位子于是百般折磨她,就盼著她死了好迎娶外室。
圣人氣得吹胡子瞪眼,想起來冬狩時他還在自己面前把詹事府詹事邵家的孫女邵心薇抹黑了一通,大老爺們拿一個訂婚的姑娘說事,當時被白蔻一番圓場后他就對這個林清感到幾分不喜,但念在他道德感強烈的份上也并沒有想計較什么,甚至還安撫住了邵詹事,卻沒想到這才幾天工夫,事情就反轉了,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被個臣子在臉上打了響亮的一巴掌,這家伙天天滿口的道德大義,卻居然只是偽君子的作派,沒有半分真心實意。
想到自己器重寵愛的臣子是如此的虛偽做作,圣人當場下令除職和剝奪功名,交由迎天府押入大牢聽候發落,他的那個外室也一并收監,冒充朝廷命官的嫡妻出席宴會,一樣要坐牢。
林清的虛偽面皮被揭出來了,以往被他那張嘴得罪過的同僚紛紛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憤怒不已地一起用力把他往地獄里踩。
林清家里也一樣遭了殃,迎天府僅僅粗略的調查了兩三天,街坊四鄰沒一個替林家說好話的,而且他們家實際情況都充分說明了林清暗地里的確有除掉妻子的打算,因為對官員來說,休妻和寵妾滅妻都會對他們的社會關系、官場風評和前途造成影響,只有妻子死亡才是最安全的。
又是一起夫家虐待妻女的案子,府尹處理起來都經驗豐富游刃有余了,在他的職權內發了個善心,查封了林家的財產,從中等價償還林妻曾經的嫁妝,娘家零落,嫁妝供養了整個家庭和丈夫讀書,花了個精光,男人出息了之后就翻臉無情,這種事是能得到朝廷同情的。
有個陌生人向林清的妻子支了招,這個奉獻了一切卻被夫家仇視恨不得她趕緊死的可憐女人,壯起膽子遞了狀紙請求和離,她不想再服侍如此狼心狗肺的一家人,只想帶女兒重新開始生活,把兩個兒子留給前夫家傳宗接代。
這和離的條件也很合理,府尹立馬就判了,當時就給她們母女立了女戶,又從查封的林家財產中撥出一部分作為她女兒的撫養費和將來的嫁妝,而判給她母親的嫁妝也一文不少地全都給了,原本應當從嫁妝中扣除兩個兒子應得的份額,但這一部分的錢被府尹以丈夫虐待及意圖殺妻的賠償金的理由還是付給了女方。
唯一不太好的一方面是林清成為庶吉士根本不滿兩年,他縱使每月收入豐厚,可到底賺錢的時間短,總收入是有限度的,何況他還養了外室,那一頭的花銷下不來,由父母保管的積蓄并沒有太多錢,這一筆筆地扣下來都不夠,好在以嫁妝供養了整個家庭的理由,從林清父母的棺材本里抽了一筆錢出來,但剩下的錢還是夠林家祖孫四口人生活的,他們家能供出一個進士兒子,自然是有底蘊的,不發生意外的話,大概能堅持到林清坐完牢出來重新賺錢養家。
也就是說林清自己腦子發熱受人挑撥嘴賤惹的禍,以他自己丟官去職剝奪功名,與外室一塊坐牢,和離的前妻與女兒帶走了絕大部分財產自立門戶重新開始生活宣告結束。
顧昀他們幾個年輕人行事穩妥,前期做足準備,一旦開始行動就不給林清半點喘息的時間,讓他再無翻身的機會。
膽敢欺負他們圈子里的人,就要有會招致瘋狂報復的覺悟。
迎天府迅速地把這案子了結,將全部案情寫成一本折子呈到圣人案前。
圣人看完,突然想到整件事的起因,好像是他自己在白蔻來侍茶的時候講給她聽的,這個小丫頭片子是個名副其實的官場殺手,只要她介入過的事情一準兒有官員要丟官去職坐牢,簡直是靈驗得無比嚇人的詛咒。
總不至于她當時發表的一番言論也能算得上介入吧?
那這太嚇人了。
圣人望著手中的折子做個鬼臉。
在工場巡視的生產情況的白蔻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拉緊身上的披風繼續往下一個生產場地走。
糟糕了,鼻子癢癢的,不會是受寒了吧,一會兒忙完了去找夢梅要碗姜湯喝。錢還是夠林家祖孫四口人生活的,他們家能供出一個進士兒子,自然是有底蘊的,不發生意外的話,大概能堅持到林清坐完牢出來重新賺錢養家。
也就是說林清自己腦子發熱受人挑撥嘴賤惹的禍,以他自己丟官去職剝奪功名,與外室一塊坐牢,和離的前妻與女兒帶走了絕大部分財產自立門戶重新開始生活宣告結束。
顧昀他們幾個年輕人行事穩妥,前期做足準備,一旦開始行動就不給林清半點喘息的時間,讓他再無翻身的機會。
膽敢欺負他們圈子里的人,就要有會招致瘋狂報復的覺悟。
迎天府迅速地把這案子了結,將全部案情寫成一本折子呈到圣人案前。
圣人看完,突然想到整件事的起因,好像是他自己在白蔻來侍茶的時候講給她聽的,這個小丫頭片子是個名副其實的官場殺手,只要她介入過的事情一準兒有官員要丟官去職坐牢,簡直是靈驗得無比嚇人的詛咒。
總不至于她當時發表的一番言論也能算得上介入吧?
那這太嚇人了。
圣人望著手中的折子做個鬼臉。
在工場巡視的生產情況的白蔻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拉緊身上的披風繼續往下一個生產場地走。
糟糕了,鼻子癢癢的,不會是受寒了吧,一會兒忙完了去找夢梅要碗姜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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