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北溟依然是一臉呆滯的模樣,云笙索性整個人趴在了金麒麟的身上。
其實她也舍不得讓夜北溟離開,畢竟,這幾年,她天天枕著金幣這個天然大枕頭,一下子少了他,自己也會覺得空空落落的。
可是,敏銳如云笙,已經發現,在和厲后談過之后,夜北溟發生了一些變化。
倒不是說,他的身體或者是實力上,有什么變化。
而是心態上,云笙自小就和夜狐貍認識,他的一言一行,兩人又因為獨角獸的緣故,彼此之間,有羈絆魔法的存在。
所以有些話,即便是夜北溟沒有說出口,云笙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
造成這些變化的原因,夜北溟沒有直接告訴她。
既是他不說,云笙也不問,她相信,夜北溟會在最合適的時候告訴他。
云笙也想和夜北溟一起前往八荒大陸,可她還必須先返回無極大陸一趟,先將娘親狐九笙的魂魄修復好。
“為什么?不問問我為何要執意前往八荒大陸?”感覺到背上,那個猶如小貓一樣,懶洋洋地蜷縮成一團的小女人,她的發,擦過了他的背脊,有些癢卻很舒服。
“你想去,總是有你的理由的,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云笙一夜無眠,又修煉了一個晚上的魔神變,這會兒已經有些困乏了。
“你難道不怕,我到了八荒大陸后,就把你給忘掉了?”夜狐貍感覺到她的漫不經心,冷不丁來了一句。
云笙忽然警覺了起來。
對哦,看她這記性,八荒大陸,不就是黑麒麟部落的所在。
那里還有個該死的黑琳琳呢,那女人,可是一直覬覦著自家的騷包狐貍的。
“夜狐貍,我可是和你說好了。你從內到外,從身體到心,都必須絕對保持忠貞,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和任何雌性有曖昧關系,我就……”云笙一咕嚕坐了起來,狠狠地在金幣的身上咬了一口。
“哈哈,小野貓,你天生就是只母老虎,若是被你發現了,你要怎么樣?”夜北溟吃疼,可心里卻是一陣甜蜜,他就喜歡,看小野貓氣得兩眼發狠,磨爪子磨牙的樣子。
“怎么樣?那還用說,把你們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然后再找個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雙宿雙棲,”云笙哼了一聲。
她話音才落,金幣怒咆一聲,前肢一揮,將云笙直接拎了下來。
“你敢試試,本王就將那男人生吞活剝了。”
房外,正在偷聽的啵啵羊聽到了這里,小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直跳,少兒不宜啊,主人和麒麟小子,太血腥太暴力了有么有。
一個要大卸八塊,一個要生吞活剝了。
這兩人,平日都是無比冷靜腹黑的人,今日卻一下子變得這么幼稚無理取鬧,歸根究底,都是因為兩人之間的嫉妒心在作祟。
難道,這就是人族所謂的愛情?
啵啵打了個哆嗦,它幼小的心靈里,已經形成了一個概念,那就是,愛情是可怕噠!
打死啵啵,也不能像親耐的主人那樣,深陷愛情不能自拔!
不過嘛,這兩人,彼此眼中除了對方就容不得其他人了,啵啵才不信,他們會看上其他人嘞。
云笙和夜北溟幾乎同時笑了出來。
兩人都很清楚,他們的心中,從來都沒有第三人。
將云笙輕輕放在了地上,夜北溟用舌頭舔了云笙一臉的口水。
“嘖,你還是快點變回人形吧,”云笙一臉的嫌棄。
“閉嘴,還不是你剛才,在本王身上又蹭又蹦的,本王現在身上難受,舔幾下又不會死,”金幣沒好氣著,他才不會告訴云笙,他急著去八荒大陸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得盡快解決人形問題,早日找到解除麒麟詛咒的法子。
天知道,他這幾年,雖是化為了獸形,可是從心理角度上說,他是如假包換的男人。
一個健康的男人,天天對著自己的女人,卻不能碰她,這不憋出毛病來,就很不錯了。
“這也能怪我?”云笙一臉的無辜,“夜狐貍,你就放心的去吧,過陣子,等我完成了娘親的事后,也會將狐笙的骨灰,送往八荒大陸,到時候,我一定會去八荒大陸找你的。”
“放心,我回去天狐部落的所在地找你,”夜北溟承諾道。
云笙忽是想起了一件事,“夜狐貍,你什么時候出發?”
“盡快吧,”夜北溟已經從神機子口中得知,再過一個月,獸神壇將會有一次獸神洗禮,若是能趕上那一次獸神洗禮,他在一個月后,就有機會,恢復人身。
“那你等我一天,最多兩天,我要送你一件東西,”云笙說到這里,急忙忙起身,神秘兮兮地離開了。
云笙打算,在夜北溟出發前,送他一份禮物,這份禮物,也是早前,她答應過夜北溟的定情信物。
和夜北溟確定了他離開的時間后,云笙當即決定,立刻用神蓮業火,為金幣鑄造一件新的盔甲。
早前,云笙曾從摩珂大師的手中,得到過一件重鎧。
那件重鎧,據摩珂大師說,是他身為精靈煉器大師多年,用了全部的經驗和心力煉制的一件魔武戰鎧。
那件鎧甲,后來被摩珂大師,送給了云笙,云笙原本打算送給夜北溟,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等到兩人成婚后,夜北溟的修為精進,那件魔武鎧甲,他又不和用了。
這件事,也就一直擱置了下來。
一直到,云笙在界之冥想地,偶然得到了夜北溟當初在煉焚魔心法時,褪下的黑色的麒麟片,云笙才得到了靈感。
黑麒麟的鱗片魔武戰鎧神蓮業火,不就是最好的煉器組合嘛。
也許,她刻意利用這三者,替夜狐貍打造一件,獨一無二的絕世鎧甲。
云笙說做就做,她甚至忘記了疲乏,只服用了一些丹藥,就立刻煉制起了鎧甲來。
這樣的行徑,若是被其他煉器大師看到了,一定會膛目結舌,覺得云笙簡直是玩命。
可對于醫者出身,曾經經歷過多次數日數夜的重大手術的云笙而言,這并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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