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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鐵大叔打制捕獵器時,就已經長了心眼,在上面刻了自己的名字。
幾名少年往捕獵器上瞄了一眼,還真看到了個笙字,頓時支吾了起來。
“小廢物,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可是蕉葉村的孩子王,你幾次三番忤逆我的話,真是找揍,”雷虎可沒有云笙那么好使喚的腦子,被問住后惱羞成怒,也不管什么山豬不山豬了,身形一晃,就要擒拿云笙。
云笙也是早有提防,她撒開了腿,就往前方跑去。
幾名少年尾隨在后,一路跟著她往前跑。
哪知沒跑出幾步,只聽得一陣慘叫,有兩人接連踩到了捕獵器,頓時皮開肉綻,慘嚎連連。
云笙這一路,可是放了七八個捕獵器,她將人往了捕獵器所在的位置引,果然讓這些有體力沒腦子的武生們吃了個暗虧。
雷虎見了,氣得滿臉通紅,也不顧身后的小伙伴們的傷勢,大喝了一聲,只見他又如上次那樣,身法瞬間快了一倍。
云笙跑了一路,似氣力不接,一不小心,就被雷虎餓狗撲食,按倒在地。
兩人扭在了一起,雷虎氣力大,個子又高,沒一會兒就將云笙扭成了一團。
“小廢物,我看你這下子還怎么使壞,”雷虎才剛說,忽覺得手臂猶如針扎般一痹,整只右手失去了控制般,掛了下來。
“你,你做了什么?”雷虎恐怖地看著自己的右手,發現自己的右手完全沒了知覺。纏綿婚情:將錯就愛你
云笙一個兔子蹬腿,將雷虎踹開了,手上還捏著一枚骨針。
云笙自知體力上不是雷虎的對手,就假裝被伏,等著雷虎近身,看住了他的手中大穴,扎上一針。
“獵物是誰的?”云笙站直了腰桿子,一臉的氣定神閑,手中的骨針在雷虎的面前揚了揚。
“你,你這是妖術?!”雷虎怎么也不明白,云笙憑了一根繡花針大小的骨針,怎么就把自己的胳膊整治的成了棉花般,這不是妖術這是什么?
“你才妖術,全家都是妖術,這是醫術,”云笙下手不重,用的是曼陀蓮劑量最輕的一根骨針。
從后方跑來了個滿身是血的少年,雷虎定睛一看,不由大驚失色。
“阿猛,怎么回事?“那名少年正是早前和雷虎一起入山的少年之一,他全身是血,左腿上更是多了個大窟窿。
“虎哥,不好了。魔獸,三階魔獸,”少年面色慘白,邊走邊嚷,爬到了雷虎面前時,失血過多,一口氣提不上來,立刻厥了過去。
再看他腿上的傷口,大窟窿里血流不止,像是被什么利器整個貫穿了。
三階魔獸,云笙和雷虎腦中一懵,同時想到,那頭二階的小山豬。
小山豬顯然還是頭幼崽,幼崽身旁又怎會沒有成年的金犀豬看守,顯然是小山豬趁著父母不留神,偷溜出來找吃的,卻剛好遇到了云笙的捕獵器。
金犀豬出入必定是雌雄一起,兩頭三階的魔獸,別說是雷虎和云笙,就算是村長親自來了,也只能是勉強一拼。鳳舞:馭獸太子妃
只聽得撕拉裂帛聲,雷虎清醒了過來。
“你,你做什么?”雷虎終究不過是個十余歲的少年,雖是拼勇好斗,可終究缺乏與魔獸實戰的經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見云笙撕開了阿猛的褲褂,雷虎嚇了一跳,不顧自己的右手還是麻痹不能動彈的,作勢就要推開云笙。
“閉嘴,不想他變廢人,就別插嘴,他失血過多,再不止血,就算救下來了,腿也得廢。”云笙麻利地撕下了幾根布條,在阿猛的傷口四周牢牢綁死了,止住了如注的血。
再用骨針在他周邊的幾處穴道扎了幾下,血立時止住了。
她又從身上取出了幾朵止血花,嚼爛了,覆在了傷口處。
雷虎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治療傷口的手段,眼睛都沒來及的眨的功夫里,阿猛的傷口就止血了。
這簡直比神廟的魔法師還要厲害。
“過一刻鐘,替他松開傷口,若是還在流血,就將他傷口再綁住,一松一綁,直到徹底止血。記得每個一刻鐘,切勿停滯,否則他的經脈會壞死,”云笙有條不紊地處理好傷口,起身就要往來時的地方跑去。
“你,你又要干什么?”雷虎膛目結舌著。
“回去救人,難道看著他們死,虧你還是什么孩子王,丟下自己人,算什么狗屁孩子王,”云笙瞪了他一眼,人影一逝,已經消失在了山的那一頭。
“你不要命啦,那那……可是三階魔獸啊,”雷虎這才反映了過來,只是云笙早已沒了影。
被云笙這么一喝,雷虎更加羞愧。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想他一名在籍武生,居然還不上一個小女娃。
三階的魔獸,她真是不要命了,才會去找死。
雷虎焦急不已,可他又不能撇下昏迷的阿猛,就在他焦急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身后傳來了一個冷漠的聲音。
“又是你?她呢”雷虎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面容俊美的少年,黑著一張臉。
才是半個時辰,那小野貓就惹出了禍端?
雷虎并不認得夜北溟,但對方看他的眼神,卻是顯然認得自己的。
這名少年年紀看上去比自己還小一些,可他周身的氣勢,卻讓雷虎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