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總算是結束了,各方勢力也準備離去。有═意═思═書═院這次沒有生出什么多余的事端,大家都非常的滿意。聞人姬映與居無憂也告別左西子,回去隱門了。
云狂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去隱門。
“紅葉,就此告別,我也要回去了。”藍心面目不舍,眼底還有些黯淡,她與云狂是真的沒有機會了,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紅葉知道她的心情,抱了抱她:“藍姐姐,有空我會回來看你的。”
“當然得回來,你可是藏決門的長老,若是左西子這家伙惹你生氣,就回來找老娘,老娘一定打得他屁滾尿流。”藍心的話,當下就讓左西子保證起來。
“藍心就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藍心冷哼了生,不作言,見一邊的云狂什么都不想說的樣子,終于死心。
“云狂兄,你不給藍心告個別?”左西子忍不住說道,平心而論,他是希望這二人能夠在一起的,只是感情的事情,無法勉強。他與云狂的關系不過,紅葉與藍心關系很好,站在哪一邊都不是。
云狂連忙跳開:“告什么別?大家各回各家就行了,以后有空出來聚聚就行,我們以前也不是那樣的嗎?”
“好了,我走了。”
藍心連忙轉身,云狂,她一刻也不想看到云狂這張臉了。
隱殺對著聞人姬映點了點頭,也跟在了藍心的身后。
云狂指著隱殺:“他怎么跟去了?”
“隱殺保護藍姐姐回藏決門,師兄若是你覺得這個不怎么好,就將隱殺換下來,你親自保護藍姐姐回去,如何?”
“才不要,我不過是問問罷了。”
云狂突然覺得心頭有些不好受,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感覺。他看到了藍心的背影,隱殺小心翼翼的護送她離去,怎么覺得有些刺眼。
藍心眼眶濕熱,后面沒有人追來,終于忍不住了,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下來,布滿了臉頰。云狂,特么的就不是一個東西,云狂就是一顆冰冷的玄鐵,捂都捂不熱。
“藍心,手帕。”
依舊是隱殺遞給她的手帕,被清洗干凈了。她接了過來,背著云狂,將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遠,匆忙的將臉頰上的淚,擦拭干凈。
“還你!”
隱殺將手帕收了回來,看到藍心笑了一下,只見她縱身一躍,身體飛快的降落,隱殺連忙跟上,二人一同又上升了起來,不斷地在云間跳動,頃刻間就不見他們的身影。
云狂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不知不覺的將拳頭松開了。
剛才那一瞬,他手心都是汗,他還以為藍心會跳下去,就不飛上來了。就算是身為修煉者,掉入那萬丈深淵,也會受傷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藍心肯定不會那樣做的。
“師兄……”
居無憂突然湊近了云狂,將他嚇了一跳:“小師妹,怎么的?”
“師兄,你流汗了,是不是有些緊張藍姐姐會就此跳入深淵?”
云狂尷尬一笑,連忙將自己掩飾起來:“哪里,小師妹,你就不要捉弄人了。”
“是嗎?”
“師兄,剛才你的樣子,真的有些擔心藍姐姐啊,一臉緊張的模樣,大家都看見了。”
“好了好了,小師妹,我們也快離去吧,你們不是說有什么事情嗎,趕快回到隱門,我們商議怎么處理。”云狂含含糊糊的將此事掩去,他才不會擔心藍心,就算是擔心,也只不過是認識一場。
對的,就是這樣。
“小師妹,好歹我們也認識了幾千年,肯定是會擔憂對方的安危,你就不要胡亂猜想了。”
“哦,原來是這樣,”居無憂嘆了一口氣,“師兄,錯過了今日,可真的沒有那么容易了。”
居無憂搖了搖頭,坐上了飛行法寶,其余人跟著也上去了。
紅葉與左西子目送幾人離去,聞人聽水與苗巧兒自然是跟著會隱門,他們不過是在這里舉行婚禮罷了。回到飛行法寶的居無憂,又擔心起來,昨日的感覺,她始終無法釋懷。
“不要擔心,整日皺眉。”
“知道啦!?”居無憂抬頭,露出了一個俏皮的笑容,埋進了他的懷中,圈住他強勁有力的腰,“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面對世界毀滅,我也不怕。”
“嗯。”
聞人姬映愉悅的答應了一聲,二人無視其余人的目光。其余人也好像沒有聽到二人的甜言蜜語,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
云狂還在走神,偶爾嘆氣,時不時的喝一口小酒,始終覺得這酒的味道有些不對了。
上次以為酒壞了,他又換了,可是味道依舊是那樣的。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將酒壺收了起來。干脆閉上雙目養神,突然他皺了皺眉頭,腦海里響起了一段聲音。
“狂兒。”
“師父??”云狂想要張口大喊,卻怎么也無法喊出聲音。怎么回事?
“狂兒稍安,這件事不能夠讓憂兒知道,否則將會遭遇大難。”是云虛的聲音,是他師父的聲音,這是好久了。
從云狂的外表看起來,只以為他是在打坐,看不出什么來。
“師父,怎么了?”
云狂深知云虛肯定不會輕易出現,出現就會是有事情交代。
“狂兒,混元空間將會發生大難,應劫的是你小師妹和姬映,而他們身邊的人,也都會牽扯進來,此二人生,你們便生,此二人死,你們便死。
若他們輸了,整個混元空間都會毀滅,如果贏了,對你們所有人都有好處。”
“啊——師父,那要怎么辦??”云狂不淡定了,師父的樣子說得好嚴重。
云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狂兒,你是一個例外,這件事無法告訴其他的人,卻可以告訴你,同樣左西子也是例外,左兄那邊會將此事告知左西子。但是具體的事情,我們無法告訴你們,不然會給你們帶來大難,最后你們都會毀滅。”
云狂無比慎重:“師父,你究竟要說什么,還要我做什么?”他已經意識到這個事情不簡單了,云虛的話,他信,這是他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