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節)
作者:勾爾
居無憂早早的就出來了,她在挑選了一個地方,將自己隱藏起來。百度搜雲霄閣書庫其實她決定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因為一旦遇到了什么危險,她可以選擇躲避在空間中,如果有其余人在的話,多少有些不方便。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在耳邊,伴隨著一聲聲慘叫,聽得讓人寒顫。
突然,在居無憂的頭頂,一片黑影飛過,黑影的前面,還有一泛著白光的雪靈人,他拼命的奔跑,依然逃不過這些暗雪人,最終被吃掉的下場。在暗雪人的面前,也不算弱的雪靈人好似真的只能夠奔跑,根本就不能夠反抗的樣子,如果一直這般下去的話,暗雪人只會越來越多,而雪靈人則會越來越少,也難怪艾雪會讓她幫忙將那個神秘的石頭偷回來。
現在她最為好奇的就是這個石頭的作用是什么,如果能夠偷到這個的話,那么她的手中就會有兩顆。
之所以一個人行動,還有一個原因,她覺得這個石頭不簡單,艾雪之前的表現也太明顯,似乎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個石頭的存在。那么她就一個人將其偷回來放好,說不定后面真的會有大用。
東笙也是知道居無憂的想法,這才答應的,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居無憂有空間在手,就算是暴露了氣息,也能夠平安無事。
一片一片的黑影從居無憂的身邊經過,她絲毫未動,那些暗雪人似乎也并無發現她。看來暗雪人真的只能夠憑著氣息來辨識物體,根本就看不見東西,這也算是給雪靈人留了一條活路,不然沒有等他們過來,雪靈人早就被吃光了。
屋內的元秋幾人都一直注視著外面,看到居無憂一動不動的樣子,暗雪人也無發現,倒是松了一口氣。只要她能夠掩藏自身的氣息,找到那顆石頭,就沒有關系了。
至于向峰和媚心,似乎并不關心這個東西,看到居無憂沒事,他們又回到屋子去了。
于是,門前也就只有東笙和元秋了。
一晚上又要過去了,天快要亮了,幾人都屏著呼吸,期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居無憂看準時機,瞧瞧的跟在一波暗雪人的身邊默默地飛行著,很快就脫離了東笙和元秋的視線,二人見此,只好收回了視線。現在他們想要觀看,也不能夠了。余下來的事情,他們只能夠等待。
“東笙,東溪是冰屬性?”
突然,走在前面的元秋問道,讓東笙詫異了一下,隨即點頭:“是的,元秋叔叔。”
元秋頓了頓,從戒指中拿了一本冊子出來,冊子自動飄到了東笙的面前:“以后見到了東溪,將這個給他吧!”反正他已經用不著了,這一生都無法用了。
東笙看到冊子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冰,心中明白,這應該是與冰系功法有關的事情,對東溪應該是有好處的,也就沒有客氣,將其收了起來。
“謝謝元秋叔叔了。”對于這個元秋能夠贈與東溪冰系功法,實在是讓他有些詫異,同時也非常的感激,東溪在自創功法的路上,確實需要一些功法作為參考,這樣子才能夠將功法完善起來。
元秋搖了搖頭,眼眸中帶著些許悲哀:“東溪是純冰屬性吧,這件事不能夠讓天家知道了。”
言罷,元秋邁步回到了屋子,語氣中帶著悲憤,讓人不懂,又有些明白。
東笙答應了一生,他們之前就發現了天姝身上的冰屬性,果然,元秋被人剝奪天賦是與天家有關。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外面的暗雪人也消失不見。
一晚上的驚險又度過了,這對于雪靈人來說,真是又慶幸,又悲傷。慶幸的是他們還活著,悲傷的是他們又失去了不少伙伴。那些來不及過來進入房間的雪靈人,除了被暗雪人吃掉,沒有其余的路。
他們都知道自己的族長似乎是在拜托那幾個人類幫忙,說是只要成功以后,就能夠免去這種悲哀了,那時候再也不用怕暗雪人了。
只是,他們能夠成功嗎?
不知道!
居無憂跟隨者暗雪人身邊,隨著天亮,她發現暗雪人身上的氣息似乎弱了不少,也沒有那種兇悍凌厲的氣勢了,看起來也溫順不少。
跟隨者暗雪人,她終于到了一片充滿灰茫茫的地方,墻壁上有不少的小洞,這些暗雪人就飛進了小洞中,開始休息。
看到周圍密密麻麻的小洞,居無憂有些糾結了,那個石頭放在哪里的?
之前問過艾雪,艾雪也不知道。讓她自己過來找,真是郁悶了。
難道還要讓她鉆洞找?
那當然不可能,居無憂將意識散開,分成一絲一絲的將其送入小洞之中,尋找其那顆石頭的下落。只要她意識能夠覆蓋度的地方,都查找了起來。隨著時間的過去,她一一的將這些地方都查了一遍,只是什么也沒有發現。
站在原地的她,有些糾結了。
石頭到底在什么地方?
難道不在這里?
想了想,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除了墻壁上那些暗雪人居住的小洞,看起來就像是他們居住的房間,一排一排的,在外面,還擺放著其余的東西,繞了好幾個地方,她來到了一個類似于大廳的地方,這里有許許多多的小凳子,看起來應該是暗血人居住的地方吧?
“誰?”
突然的出聲,讓居無憂震了一下,有人能夠發現她?
她沒有輕舉妄動,反而在原地呆著。
“你是誰?”
那聲音又出聲了,讓她能夠肯定,對方是真的在和她說話。對方怎么能夠發現她?她已經將自己的氣息掩蓋了,難道他能夠看得見她?如果是這樣的話,居無憂連忙探了一下空間,發現還能夠讓自己控制,也就放心多了。
她走了出來,觀察著四周:“你是誰?”
“我?”
那聲音似乎在疑問,過了一會兒,問道:“你是誰?”
“你在哪里?”居無憂皺了皺眉頭,這人聽起來似乎有些感覺不對,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或許對方并不知道她過來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