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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1.
“找,我們去找,將魔域找完,如果魔域沒有,就挨著找,三大陸,白虎大陸,石川大陸,所有的大陸,總會有他的。”她的聲音堅定的響起來,在這一刻,似乎所有的東西都不再重要,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如今其余的人她已經能夠確定他們是安全的,那么她便安心的去找他。
幾人一聽倒是有些欣喜,他們就怕居無憂悶在這里,萬一公子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她……不知道會有多么的傷心。
“這里是骷髏族的邊境,我們便開始從骷髏族找吧!從最近的地方找……”居無憂咬了咬唇,眼眸堅決,聞人姬映,不管你跑到哪里,她都會將他找到的,她會狠狠地給他一耳光,將他的臉打得腫起來,讓他明白,她是有多么的擔心。
隨即,幾人飛快的退了房,便開始散開自己的意識,一個小鎮挨著一個小鎮尋找起來。見人便問,見到相似的人都攔了下來,要看個究竟。
一個小鎮,又一個小鎮,除了來來往往的行人,數不清的行人,就是沒有聞人姬映的存在。哪怕一個與他長得有些相像的人,也沒有。
居無憂駐留在一個交叉的路口,靜靜的觀看這兩條路,沉思了許久。
“夫人,我們走哪條?”居無憂在這里已經停留了半個時辰了,她不說話,他們也不能夠催促,可是這么久過去了,小血還是忍不住問道。畢竟這邊沒有聞人姬映,他們總要尋找下去。
芳兒也跟著問了起來,只著右邊的路說道:“這里是去鬼魅族的。”
“這邊這條是去魔域貴族的,也就是魔迷塵那個騷包那里。”芳兒吐了吐舌頭,“指著他們的身后說道,“倒回去是骷髏族,鬼魅族那邊芳兒擅自做主,已經給魔迷塵傳遞了消息,夫人,其實我們不用過去了,只要騷包有消息了應該就會通知我們的。”
芳兒說話后,緊緊地盯著居無憂,這幾天,他們看到她焦急的尋找,終于明白,她很著急。縱然她臉上的表情是憤怒的,口中還時不時的爆出從來都不怎么說的粗口,只因為她擔心,無比的擔心。
金龍這幾日也不怎么和火鳳溝通的,他已經和他的鳳鳳說好了,等找到公子再說話,最近應該沒有什么時間和她講外面的事情了。他相信,鳳鳳是理解的。
居無憂回頭過來,突然苦笑:“你說他會去哪里?他會走哪條路?”
她的神色有些痛苦,這幾天她想了很多,越想越擔心,是因為骷髏權杖吧!他不對勁的源頭就是將骷髏權杖上面的陣法解開后,她將玉石收好之后,就看到他在看自己的手心。
對了,在之后,他也看了好幾次手心,有一次,她以為他的手掌心不對,便強行的將其掰開,結果里面放著兩枚戒指,這么一鬧,她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等她回神過來想要問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而她也跟著睡著了,等她醒來,他不見了。
亂了,她感覺自己有些亂了。
原來他竟是露出了這么多不對勁,她竟然一點也沒有重視。
骷髏權杖,是了,骷髏權杖是骷髏族的,如果她將古遲尉抓來,是不是能夠問出這根權杖的問題,就能夠找到他為什么會離開的原因?還有那塊讓她心悸的玉石,像青玉,又不是青玉的玉石。
“我們去骷髏族。”瞬間,她便決定了,只有去一次骷髏族,將骷髏權杖的事情弄明白,她才能夠安心。
幾人沒有反對,連忙在了她的身后,其實他們也有些猜測,居無憂還是會去骷髏族的。畢竟,事情的源頭就是因為骷髏族而來。
“金龍,那條老龍呢??”這時候居無憂才想起,還有一條老龍,這條老龍在骷髏權杖生活了許久,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金龍一下子將一個簡陋的布袋子拿了出來,遞到了居無憂的面前:“知道公子出事了,這條老龍就被我關了起來,一時間忘了,多虧有夫人的提醒,”隨即,金龍對著袋子一抖,“老龍出來,夫人有話問你。”
那布袋子露出一個口子,瞬間口子上面多了一個影子,便是老龍的魂,現在他被金龍給禁錮住了,就算是出了布袋子,還是不能夠逃離的。老龍感覺心里陰影面積不斷的加大,現在都已經計算不出來了。好歹他剛剛逃脫了骷髏權杖的鎮壓,現在居然又被同族給塞到了一個破袋子中,真是冤死了。
這會兒能夠出來透透氣,已經覺得很高興。不過看到幾人面色不善的樣子,表示有些不好的預感。
居無憂手一抬,老龍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你可知道骷髏權杖里面有什么問題?”
“骷髏權杖?”老龍翻了一個白眼,當然有問題,可是他根本就不能夠說出來,一說出來,便會被什么東西阻止,或者變成另外的話,著實讓他郁悶極了。
居無憂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有事情隱瞞的,面色一肅:“說,如果不老老實實的交代,我便讓你魂飛魄散。”
氣勢隨著壓迫著老龍,老龍心頭一震,就連龍魂都忍不住抖了兩下,看起來都快要散了一般。好在居無憂是沒有真的要他的命,不然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
可是,老龍還是有些委屈:“夫人,不是老龍我不說,而是一說關于這件事,便會被什么東西阻止……”咦??
老龍突然驚訝了,他今天說了這么多,怎么沒有被對方阻止,難道對方已經走了嗎?他四處看了看,發現這里還少了一人,就是將他解救出來的那個俊美的男子。
“夫人……那位俊美的公子呢?”對于他的救命恩人,他還是心存感激的,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骷髏權杖里面的東西對他們真的是有威脅。
居無憂盯著老龍:“你說有什么東西控制著你,是嗎?”
“是啊,”老龍認真的點頭,隨即狐疑了,“可是現在那東西似乎走了,也不阻止我說話了。”
(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