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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偉心中雖然不敢,但是因為契約的牽制,只要他敢露出一點對云星煉的不忠,便會受到元神分割的痛苦。ww.v
m)對于主仆契約,這是魔人的一種特殊契約,這是可以強行簽訂的,只要比被簽訂者強大,便可以將契約的符文強行打入魔人腦中的晶核。從此,他們腦中的晶核就完全受到契約人的控制,再也沒有自由可言。就連自己的性命也是無法掌控的,在修煉界,壽命是相當的長,只要不出意外,完全可以一直活下來。所以,他們就是連死都不能夠選擇。魔偉現在是后悔極了,若是他不出來,便不會遇到云星煉,也不會戲弄他,更不會被他契約了。“你似乎并不愿意?”云星煉的聲音依舊恐怖,此刻聽起來更是讓魔偉害怕,現在只要云星煉一個念頭,便可以將他殺掉。“不,主人,奴對主人是全心全意的,任憑主人差遣。”“很好,你起來。”魔偉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身子半躬著,看起來十分的恭敬。不管他是真的恭敬還是假的恭敬,云星煉已經不在乎,對方是奴仆,他是主人,一切都由不得對方。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魔宮煉丹室。“小師妹,怎么樣??”云巖在一邊焦急的說道,整整一個月了,他就在一邊守著居無憂不斷的將各種靈藥嘗試。只能夠在一邊干著急,畢竟兩人的思緒是不同的,居無憂想到的靈藥必須要她一個人來完成。就算是讓他來實驗,依然是沒有什么效果的。“快了,師兄,還差最后三味,你幫我拿過來。”居無憂單手掌控著丹爐,下面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丹爐里面就是放置的靈藥,這一個月,她將自己猜到的靈藥,不斷的用丹爐進行著實驗。很快,她便可以成功了,想到這里她露出了笑容。這個丹方是一個上古丹方,確實是能夠將人體的面貌修復,不論是丑是老,只要服用一顆修顏丹,就會青春永駐。就算是一個凡塵面貌八十的老人,服用了丹藥就可以恢復到年輕時候的容貌,不僅如此,它還會將你的骨骼重新組合,調整到最完美的狀態。她曾經向云巖了解過魔迷塵的臉,是由一種特殊的力量毀掉的。云巖其實可以慢慢的幫他恢復,只是這個時間太長。就算是她來做,也不會減少多少時間。這種力量目前一定比他們所有用的力量強大,就連魔迷塵也沒有辦法驅除,只能夠證明,這個力量一定在規則之力以上。至于是什么力量,他們并不知道。現在這個力量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但是,被這個力量造成的傷痕卻是怎么也消除不掉。魔迷塵每一次回魔域都是用自身的魔力將這個疤痕短暫的壓制住,只要魔力消失,這個疤痕又會重新顯現出來。所以,他在魔域不會呆太久。“師妹,拿過來了。”云巖小心翼翼的將裝有三味靈藥的玉盒拿了過來。這些靈藥都是魔迷塵差人去尋找的,不管兩人需要什么,只要開口,魔迷塵第二日就會讓人將他們需要的東西。兩人一開始是抗拒的,但見魔迷塵對他們還算客氣也沒有虐待他們,相反除了不能夠離開魔宮,他們還是過得挺滋潤的。現在他們已經沉浸在古丹方中不可自拔,除非將這個古丹方研制出來,不然他們還真的舍不得走。“好,師兄,給我。”居無憂單手操控,一手接過一個玉盒,將里面的一株靈藥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這些靈藥都只有兩份,年份都是上千上萬年的。容不得她不小心,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丹藥煉制。隨著靈藥的放入,丹爐下的火更加的雄勝,火光將兩人的臉都映紅了。兩人一刻也沒有動,都緊緊地盯著丹爐,期待能夠成功,他們差不多已經將丹方修復完整,現在就還差兩味靈藥。然而,他們的面前還剩下三種,他們必須成功才行,不然就會從頭到尾將原來的想法推翻再來一次。這無疑是費時費力的,魔迷塵固然強大能夠找來許多珍貴的靈藥,但是其中有些靈藥是可遇不可求的。若是他們這次失敗的話,說不定會花費更多的時間。不是他們研究丹方,而是尋找那些靈藥比他們研究丹方會花費更多的時間。居無憂玉佩中雖然種植有不少的靈藥,但是也不全,應該說她只有這天地間的一少部分才對。再說這個古丹方是上古的方子,其中有許多的靈藥怕是不存在。魔迷塵能夠尋得這么多來,可見他在魔域的地位應該是不低的,但是這不代表他就可以無窮無盡的提供這些靈藥。凡是都會有限度,靈藥也不是什么蘿卜大白菜。兩人每一次試驗的時候都是格外的小心,至少到目前他們還沒有出現過一次差錯。“師兄,你離得遠一些。”居無憂現在已經換了雙手在操控著丹爐,丹爐內的靈藥是一株萬年的血草,若是炸爐的話,那可不得了。雖然不會讓兩人受傷,但是也不會好過。這血草濺在了一般正常人的身上會引起紅腫,即使是修煉者也難逃,若是一般凡者,怕是命都沒有了。云巖知道血草的厲害,沒有猶豫便離得遠了一些。他記得在上一次,他還只是被一株普通的靈藥濺到,胡子就上色了,怎么也洗不掉。對于這樣怪異的靈草他可是忌憚得很,絕對不會讓其再次危害他的。居無憂見云巖遠離,定了定神。手中催動著鳳凰火,一邊打著丹訣。只聽見轟的一聲,丹爐震動一下,并沒有炸裂。云巖見此,臉上放松了幾許,隱隱約約的還有些喜色。“小師妹,成功了?”居無憂笑道:“嗯,這一株是里面的靈藥。”他們用的是一種特殊的方法檢測,只要靈藥不炸爐,基本上就能夠確定它就是屬于古丹方中的一味靈藥。“那真是太好了,現在就差一味就可以了,”說道這里,云巖頓了頓,面色有些遲疑,“只是我們只剩下最后兩味藥,這意味著成功與失敗的幾率各占一半。”(isbn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