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勾爾書名:
“是嗎?居然能夠在這里遇見,還真是緣分呢!”
“你認識她?”
問話的是魔宮的一個護衛,他平日不怎么注意這些人類來的侍女。(
云星煉眼眸一閃而過的狠辣:“當然認識,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也不知道她混進魔宮有什么目的。“
護衛一聽心一驚:“她不會對魔宮不利吧??”隨即他又松了一口氣,“應該不會,畢竟沒人敢對上宮主。”在他們的內心,宮主永遠是最強大的。
當初有那么多人覬覦魔宮內的寶貝,還不是被宮主輕而易舉的打發掉。這個侍女看起來并非是一個厲害的,或許她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吧?他想她一定不會來招惹宮主的。不過若是來偷寶貝的還是有可能,看來這件事還是要將其稟報宮主才是。
“星煉兄,不如我們馬上將此事稟報宮主,怎么樣?”
護衛轉了轉眼球,他怎么也不可能一個人,萬一這件事與他猜想的不一樣該是怎麼辦?云星煉原本就是人類,偶然進入魔宮討得宮主的歡心,這才得到了魔人的修煉方法,現在已經變成了半魔人,實力也突破到了圣尊級別,與他是同一個級別的。
但是他并不喜歡云星煉,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在修煉魔功之后,整個人更加陰沉,面貌也開始扭曲,周身還冒出了陣陣黑氣,讓人有些發悚。他們魔人若是在魔域也不會將魔氣散發出來,在這里也只會在額頭有一些。
但是這個云星煉身上冒出的那些氣息,不是魔力,也不是神力,應該是兩者功法沖突所致。他本來以為對方很可能會死掉,然而沒有想到他竟然活了下來,還順利的突破。
宮主平日忙碌,此人總是喜歡挑弄是非,甚為不喜!
他見云星煉并沒有在意他說話,還是看著那個侍女離去的方向,更加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這個侍女并非是他想的那樣,而是云星煉與她有仇也說不一定。
“星煉兄,這件事要告知宮主嗎?”
云星煉終于回過神:“當然。”
護衛見對方并沒有再說什么,也不再說話。
“等她回來,我們就去告知宮主。”云星煉滿臉陰狠的說道,“此女非常的兇惡,一定要宮主親自出手才行。”
見云星煉又是這般眼中,護衛也開始重視起來,比較哪一種都有可能,他還是小心為妙。
魔宮來的人是魔域的人,似乎與魔宮宮主相識,今日過來帶了一些魔宮宮主尋找的東西。沒有停留多久就離去了,居無憂自然也早早的回來。
待居無憂離去后,云星煉就與那個護衛來到了宮主的殿堂。
云星煉兩人恭敬的走了進去,盯著上面那個金黑色的身影幾許。
在云星煉進去沒有多久之后,原本回來的居無憂又被告知,宮主有事找她。這讓她有些詫異,那個騷包又不認識她,怎么會找她?至于她為何說魔宮宮主是騷包,只因那個人確實一身騷包相,凡是見過他的人應該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剛剛走到了宮殿之前,她就覺得有些不對,除了那個騷包的氣息,里面還有另外兩個氣息。其中一個還有些熟悉,具體是誰她還真的想不起。
稍稍平復一下氣息,將自身的氣息掩藏起來,走了進去。
“見過宮主!”她雙手交錯,低著頭拜了拜。這時候,她終于知道這里面那個熟悉的人是誰了。
真是緣分啊!云星煉!!
同時她也有些明白,宮主突然要見她怕是因為有云星煉在其中作祟。心頭犯著嘀咕,云星煉會給宮主說什么呢?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事,以云星煉的性子,不整死她才叫怪。
“你叫什么?”上面響起一道十分戲謔的音調,語氣中無比的自信,似乎自己長得如同天人一般。在她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隱隱的還帶著些傲嬌。
這就是她面前的魔宮宮主嗎?
“吳悠。”
不管云星煉有沒有將她的身份透露,她的身份本來就是人,除了與云星煉個人有些恩怨,并不曾得罪過魔宮宮主。所以,她并不懼怕。就算對方想要對她不利,她還是有機會逃離,不過以魔宮宮主的性子怕不會如云星煉的愿。
“抬起頭來。”魔迷塵雙眼發光的盯著這個人類侍女,眨了眨眼,好像有些趣,“有人和我說你是人來派過來的奸細,想來我魔宮盜寶貝。”
居無憂抬起來就看到了魔迷塵十分“優雅”的斜躺在座椅上,看起來似乎十分的“迷人”。一身黑與金的修飾,雕琢了無數的符文,看起來異常的華貴。
原來是土豪金!
“宮主,你的寶貝放哪里了?”居無憂好奇的問道,“你給我說說,我就可以將它盜走。”
魔迷塵一頓:“你真的是來盜走本宮的寶貝的?你不想活了?”魔迷塵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不但不嚇人,看起來還有些憨厚,額,居無憂惡寒,她怎么會用這么好的一個詞語來形容魔迷塵。
“宮主,你看我像盜賊嗎?”居無憂一下子站了起來,既然云星煉都和對方說了,還說了不少不好的。想來魔迷塵也應該能夠看得出她是隱藏了實力,何不坦坦然然的面對。
魔迷塵十分優雅的站了起來,邁著步子走了下來,每一步的距離都是一樣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確實很好看。當然,若是將他上半邊臉的黑金色的面具除掉才能夠看得真切。單單看半張臉,魔迷塵還是長得不錯的,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將另外半張臉遮住,尤其是最重要的上半邊臉。
魔迷塵施施然的踱步到了居無憂的面前,面具下的眸子深深地打量了她幾許,嘖嘖兩聲:“長得也不咋的。”還是他最好看,就連女子也不能夠與他相比較。
他是魔域最美的男子!
魔迷塵皺了皺眉頭,伸出蘭花指碰了碰上面的面具,頓時生怒,該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將面具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