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心煩時,安分過”司空景略冷冷地打斷。
好吧。
他們的老總,從來都是那種腹黑的人,最大的興趣就是以戲耍別人為樂,根本就沒有讓人省心的時間。
盡管如此,墨觀月還是發給他們薪水的人,工作人員還是要替墨觀月說幾句話的,“那個司空景略,你盡量手下留情,避開墨先生的臉,旅館要靠他的臉招攬生意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動他的臉,就算我把他打殘也沒關系”
“這司空先生,我還有工作,先去工作了”工作人員本來還想說什么,眼角余光瞥見床上的人動了動,兔子一樣一溜煙沒了。
司空景略目光轉回來,看著已經醒來,緩緩地摘掉眼罩和耳塞,動作極其優雅的墨觀月,眸心冒火,“怎么樣睡得好嗎”
“司空景略你不在房里陪你老婆,跑我這里來做什么”墨觀月一臉無辜的表情,仿佛什么事也不知道。
“我為什么來,你會不清楚嗎”司空景略冷聲,黑眸仿佛凝結著千年的冰霜。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蟲子,怎么知道你半夜三更跑我房里來做什么”黑觀月拿起床頭的無框眼鏡戴上,深邃的雙瞳,飛快地閃過一抹光亮。
司空景略將那抹光看在眼里,下顎線條更加地緊繃了,“半夜三更把音樂放那么大,你什么意思”
“音樂哪來的音樂”墨觀月裝不懂。
“少在我面前裝假如果沒有放音樂,你戴著眼罩和耳塞做什么”
“這是我的生活習慣,不行嗎”墨觀月反問。
“看來,你是要我動粗才會說實話”司空景略握緊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話不投機就動武,好像全世界的事都只能靠武力解決一樣,你們以為自己活在石器時代嗎一點禮法都不懂,一群野蠻人,所以我才不喜歡你們這幫動刀動槍的人。”
“既然你那么不喜歡我們,不如我再給你加深點印象,讓你討厭如何”司空景略大步上前,正準備動手
忽然,眼角余光瞥見回廊上佇立的身影,動作忽然收住了,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墨觀月并沒有學過任何的防身功夫,嗅覺各方面自然沒有司空景略靈敏,沒有注意到回廊上那道纖細的身影,“怎么不動手了忽然發現,你的行為的確是野蠻的和山頂洞人沒什么兩樣”
換作平時,被墨觀月這樣說,司空景略早就按捺不住揍人了。
今天,他卻一點不悅也沒有,反而有閑情逸致地問,“你剛才說的我們,指的都是誰”
墨觀月雖然覺得司空景略的問題奇怪,但也沒有多想,脫口道,“自然是你們這些成天以為武力就能解決一切的野蠻人。”
“包括上官家的人么”
“上官家有哪個身手不好的嗎”墨觀月沒好氣。
“原來在觀月先生眼里,我們是一群野蠻人,還真是蠻貼切的形容。”一道冷冷的聲音,從回廊上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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