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作者:微辣酸菜魚
凌菲的話一出口,幾個女人都露出了不服氣和不甘心的表情,凌菲頭也沒回的喊道:“風!有人來鬧事!”
那幾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風就真的就像是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石刀,一臉的氣勢洶洶,跑到凌菲的身邊把手里的石刀一下子杵到地上,大聲道:“欺負凌菲就是欺負我,欺負我就是欺負幸,你們趕緊離開這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大山洞里所有的人都達成一個共識,那就是時時刻刻保護凌菲的安全,當然龍戰在的時候這種事情也輪不到別人,風在給他治傷又給他好吃的凌菲面前那絕對是讓干嘛干嘛,一點都不含糊,所以聽到喊聲第一時間就沖過來,以前他是從來不在女人面前動武器的,不過見識了銀藍陷害凌菲的事情以后就警戒起來了,女人狠起來可比男人要兇殘多了,那天如果不是龍戰暴怒突襲了青羽族,凌菲現在怎么樣還不知道呢,所以女人現在也是防范的對象。
風剛跑過來的時候那幾個女人還被唬了一大跳,不過在看清楚風的長相以后臉上就露出了不屑的神情,這么個小不點也就只能出來嚇唬嚇唬人吧。
木把這幾個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又急又氣,氣的是這幾個人這么不講理的胡攪蠻纏,急的是她們遲遲不離開這里就是給凌菲添麻煩,凌菲和龍戰她們不但給他們療傷還分給他們食物,這份恩情他們都沒法報,現在如果因為這些人而讓凌菲她們受到什么影響,那他可就更加的愧疚了。
思前想后,木突然開口道:“族、銀冰找我是嗎?我跟你們過去,你們不要在這里吵鬧了。”他想的是他走了,這些人自然也就走了。
不過他剛說完,風就攔住了他,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沒事,別聽她們的,我雖然沒有龍戰厲害但是對付幾個女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放心!”
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異常的認真,那幾個女人好像也意識到他是動真格的了,不由得后退了兩步,還沒說什么,就聽到后面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閃開!”
雖然只有兩個字,不過幾個女人全都僵在原地,臉上的不屑全被恐懼代替,有一個甚至開始哆嗦起來,然后過了幾秒,幾個人像是被鷹追趕的兔子一般,沒命的向旁邊跑去,一溜煙躥到了山洞里,期間沒一個人敢回頭看的。
凌菲:“······”她該感嘆這些人放在現代那都是短跑的健將還是該感嘆人在巨大的壓力下能爆發出身體的無窮的潛能?
不過不管怎么樣,聒噪的人總算是沒了,世界恢復了清靜。
“歡迎回來!”凌菲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龍戰,一個用聲音就可以嚇跑人的人,而且這人還天天用別樣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說這個說那個,這巨大的反差讓凌菲萌起來了?!
怎么可能!
聽到凌菲的話,龍戰的表情緩和下來,將手里的獵物放到旁邊,等下處理,轉頭看向風道:“下次直接動手,別打死就行,等以后她們就不敢輕視你了。”
凌菲:“······”剽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龍戰的世界更是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你該死,你該打,足夠了。
不過更讓凌菲絕倒的是,風竟然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還煞有其事的說了聲“好”,看著風對著龍戰那星星眼的樣子,凌菲無語了,這家伙已經是龍戰的戰斗力腦殘粉了,三觀已經被他拋到了腦后,自己說什么都不頂用了,順其自然吧。
“她們過來做什么?”龍戰來的時候并沒有聽到前面的內容,所以還以為那幾個人是來找凌菲麻煩的呢。
其實是他多慮了,自從他收拾了銀藍和銀冰以后,所有人不顧男女都不敢去碰他的雷區——凌菲。
“龍、龍戰,她們是來找我的,抱歉,是我們連累你們了。”木垂著頭握緊了拳頭,一臉愧疚的開口說道:“她們要找我說是銀冰要見我,我們這些老弱病殘已經不能被她看在眼里了,我不知道她要找我干嘛,不過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被人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們則是在短時間內被背叛了好幾次,所以活下來的人對銀冰心里是恨著的,連她的臉都不想看到。
“哦,不想見你們呆在山洞就可以,我看誰還敢硬闖這里,風,下次誰再來鬧事,直接就打出去!”龍戰提高了聲音說道,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旁邊幾個山洞突然縮回去的人影,冷笑了一下,敢來就試試。
凌菲在心里吐槽,龍戰這活脫脫的霸王作風啊,這可要不得,以后得勸他稍微改改才行,不過,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這兩天的獵物越來越多了,烤好的肉干已經堆成了好幾座小山,還是各種口味的小山,飯后,睿宣布三天后啟程離開,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激動,雖然他們會面臨著各種各樣的危險,不過也會迎來新的生活!
趁這個機會,龍戰就把出發后的行程說了一下,“三天后,帶上所有的武器所有的食物,我們先到虎山附近,然后再向居住地出發,事先說明一點,到那里可能會發生一些出乎你們意料的事情,到時候都沉住氣點。”
他這一番奇怪的話弄的大家好奇心都吊起來了,風歪著頭問道:“龍戰,什么事情啊?為什么現在不說,有多神秘?”
“還有什么事情會嚇到我們啊,難道虎山真的住著虎神,我們要去那里跟虎神道別?也是呢,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多受虎神大人的照顧呢,臨走去看看也是應該的······”能睜著眼睛說出這樣話的也就只有睿了。
提到虎神大家精神倒是一震,龍野招呼凌菲,“凌菲,上次虎神大人跟你說了什么,如果我們離開這里它還會保護我們嗎?以后還能再看到它嗎?”
凌菲囧了,攤手道:“那個、它并沒有告訴我什么,它是自由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誰知道以后能不能見到,不過,我猜想應該會見到吧。”
這確實是她的猜想,不,應該說是第六感吧,第六感告訴她的,不過靠不靠譜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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