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作者:沁溫風
她一轉身,帶著淤青的背部及修長的雙腿毫無遺漏的裸露在他眼前,段易煦理智的那根弦驟然繃斷。\(o)/\經典*小#說\更\(o)/
他眸色一暗,動作快于大腦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直直盯著她裸露在外的鎖骨。
“段易煦,你不是要當柳下惠的嗎?別碰我!”貝貝仰頭朝他吼道。
“誰是柳下惠?”他啞著聲問道。
剛才一心給她揉傷所以沒有多想,可這會一碰到她光滑柔嫩的肌膚,段易煦只覺得口干舌燥,落在她胸前春光的目光也灼熱起來。
她剛剛將臟衣服一扔,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抵擋他的視線了,她身上僅系著一件解了一半的肚兜,胸前春光若隱若現,要不是他定力好,早就將她撲倒了。
貝貝黯然,不同的歷史背景,柳下惠這個人也憑空消失了,莫怪他不知道。
“柳下惠是男人還是女人?”段易煦想都沒想就將她拉入懷中,將她的身子貼向自己,以緩解身上的燥熱,認真問道。
“你管他男人還是女人!”貝貝掙扎著。
剛才誘。惑他是一回事,現在他衣裳整潔,她全身卻只著一件肚兜,這種姿勢讓貝貝覺得自己無形中少了點氣勢,她無法跟他理論。
“好,我不管!”他的大掌移向她光潔的背部,唇瓣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聲線有些不穩卻帶著絲絲魅惑:“貝貝,我也發乎情!”
但他卻沒辦法做到止乎于禮!
面對這樣活色春香的畫面,什么顧忌和理智都被他丟到爪洼國去了。
“段易煦,你剛才坐懷不亂的精神哪去了!”貝貝惱羞成怒的一把將他推開,緊捂住肚兜怒視著他:“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要,你現在休想碰我!”
她丟臉都丟到古代來了,剛才倒貼被拒絕,貝貝真真是惱了。
“剛才我不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我道歉!”他說著上前將她攔腰抱起,橫放到石床。上。
貝貝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不由瞪大了雙眼看著他。
“別怕,我會小心的。”他強行壓上體內的躁動,啞聲安撫道,沒敢再有下一步動作,擔心將她嚇到。
段易煦雖然未嘗人事,但以前在軍營的時候聽過不少葷段子,軍營中不乏娶過親有了娃的將干,段易煦從他們那里了解不少女人的事,知道女人第一次和生孩子都會很疼。
貝貝氣結,這是怕不怕的問題嗎?
她是覺得很沒面子好不好!
“我現在沒心情!”貝貝抓起石床的枕頭將他的視線和整張臉都給擋住。
段易煦騰出一只手將枕頭扔了出去,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語氣幽怨道:“剛才是你撩撥我的,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你居然說沒心情,那我怎么辦?”
“這是你自找的!”貝貝聽到這話都氣笑了,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媳婦,別這么狠心好不好?”他眸色又沉了沉,大掌情不自禁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察覺到他身子的緊繃,貝貝怒瞪著他,其實心里卻有了軟化的跡象。
丟臉歸丟臉,氣歸氣,可說到底她早就認定他了,她整個人早晚都是他的,所以當他試探性的親吻著她潔白的頸間時,她沒有再反抗。
她這種無聲的鼓勵讓段易煦欣喜若狂,激動得整個人都差點顫栗起來。
他身子一沉,剛想伏身吻住她,她卻蹙眉痛呼起來。
段易煦一愣,下一秒懊惱的翻身趴到她身側,自責的問道:“壓到傷處了?”
“嗯,后背疼。”她也翻了個身,趴在石床。上。
她后背的傷處太大,剛才雖然上了藥,可是一用力壓還是很痛得不行。
“我再給你揉揉?”段易煦繃緊身子問道,強行壓下了身體的沖動,擔憂的問道。
“不用,讓我睡一下就好。”她嘟嚷道。
“還要睡?”段易煦的臉拉得老長,不過視線落在她后前那觸目驚心的一大塊青紫處時,又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那我給你涂多點藥油再睡。”
“嗯。”貝貝聲音很輕,像是快要睡著了一樣。
段易煦郁悶的掏出藥油,坐在她身邊給她揉起后背來。
他滾燙的大手落在她清涼的后背,貝貝唇角勾了勾,眼底閃過狡黠的笑意。
剛才敢拒絕她,她也讓他嘗嘗想而不得的滋味!
“段易煦——”她背對著他,慵懶的輕喊一聲。
“嗯?”他臉色臭臭的發出了一個鼻音。
她惡作劇一笑,故意問道:“我的皮膚好不好?”
她話音一落,明顯察覺到他倒抽了口冷氣,本來輕揉著她后背傷處的大掌也驀的頓住。
好半晌都沒聽到半點響動,貝貝強忍著笑,再次問道:“段易煦,我皮膚好不好?”
段易煦穩住自己的情緒,沉聲應道:“好!”
“段易煦,我右肩也疼了。”她又撅著嘴喊道。
段易煦的神經本來就緊繃著,聽到她這聲嬌媚又帶著點撒嬌的口氣,差點就沒繃住,突然覺得掌下原本冰涼的肌膚也變得滾燙起來,他急忙收回手,胡亂倒了幾滴藥油在她后背,然后說道:“剛才揉過了,還是等明天再揉吧。”
“我不!”貝貝翻過身,一雙眸子蒙上了一層氤氳直直望著他,同時伸出玉手抓住他的手腕,撒嬌道:“我的肩膀好疼,再幫我揉揉嘛。”
她嬌軟柔媚的聲音竄入心底,他全身都酥麻起來,腦袋也成了漿糊,下意識倒出藥油就涂向她的右肩,輕揉起來。
“段易煦,我身材好不好?”貝貝媚眼如絲的望著他,輕聲問道。
她這唯恐天下不亂的話讓段易煦額頭都冒了汗,他想要做到非禮勿視,可是聽到她這話視線卻又不受控制的往她胸口移去。
這一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貝貝頸間的肚兜帶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脫落下來,她的肚兜往下移了幾分,差點就遮擋不住她胸前的春光了。
這樣要掉不掉的,嚴重沖擊了他的視覺與感官,只見他額頭密密麻麻的滲出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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