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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后,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澈月一頭趴進戰軒的懷里,不肯抬起頭。
“怎么了?”戰軒壞心眼的靠在她的耳后,一邊用噴薄而出的呼吸騷擾著她的耳后,一邊聲音溫柔又低沉的問她。
澈月險些腿一軟,摔在了地上。
戰軒連忙雙手抱住她,而后輕托她的臀部,將她舉到頭可以和自己平視的地步。
因為才剛剛吻過,她的嘴唇還泛著紅腫,在白皙的臉上極為顯眼,一瞬間,戰軒就明白她在害羞什么了。
“在人間時,不也是做過那么長時間的夫妻么,怎么現在害羞了?”戰軒無奈的笑著看向澈月,柔聲問到。
他不這么說還好,一這么說,澈月連脖子都紅了,她“嚶嚀”一聲,彎下腰,撲在戰軒的肩膀,將頭埋在他的鎖骨窩里,不肯抬頭。
“你別說了,你別說了。”她害羞的小聲嘀咕道。
“為什么不說,月兒,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呢,還有三天。”戰軒笑瞇瞇的低下頭,看著澈月已經被染成粉紅色的脖頸,心底揚起一陣壞笑。
“那也還有三天呢,你不許再調戲我。”澈月抬起頭,氣鼓鼓的瞪了戰軒一眼,然后又把頭埋了下去。
雖然明知道是戰軒在調戲自己,不過澈月還是無可奈何,在這方面,女性永遠都是弱勢群體。
“好了,不鬧了。”看澈月真的不好意思了,戰軒趕忙將她放下,不敢再鬧騰了,要是真把新娘嚇得不成婚了,就壞了。
“你還知道不鬧了。”澈月一跺腳,扭過頭撲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然后模糊不清的道,“天色不早了,你趕緊走吧,趕緊走吧。”
“這么匆忙的攆我走,哎。”戰軒嘆了口氣,見澈月一直把頭埋在被子里不肯出來,像是真的要自己走似得,他不由得長嘆一口氣,轉身慢慢的踱到了房門口,然后拉開了門。
“吱嘎”雖然清脆的拉門聲,原本當縮頭烏龜的澈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淚眼汪汪的看著戰軒,控訴道,“讓你走你真的走,你走啊,走啊,真的走啊。”
戰軒失笑,他就知道澈月不是真讓自己走,還好沒走,他無奈的笑了笑,抬手將房門關上,然后一躍,跳到了床上,一把攬住澈月的肩膀,往床上一躺,道,“誰說我走了,我只是看看門關好了沒有。”
“哼,狡辯,你就是想走。”澈月賭氣的扭過頭,一副不想跟戰軒講話的樣子,但在戰軒看不到的地方,她卻輕輕地揚起了嘴角。
就知道你舍不得走……
戰軒知道澈月在偷笑,卻還是故意問道,“月兒,你在干嘛?”
“沒在干嘛。”澈月收起笑容,故意用酷酷的聲音道。
“真的沒在干嘛?”戰軒不相信似得問道,還故意往澈月跟前湊了一把。
澈月將他推回原先的位置,不叫他太接近自己,然后繼續酷酷的道,“真的沒在干嘛。”
“是嗎,可我怎么好像看到你在笑啊?”戰軒微微揚起嘴角,略有些戲謔的說道,話語的最后,他還故意用了上揚的疑問語氣。
“誰……誰在笑了。”澈月撇撇嘴,故意不屑的道,下一秒,卻又忍不住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
想到要嫁給軒哥哥了,真的好好啊。
就在此時,說時遲那時快,戰軒猛地一用力,把澈月的臉拉過來,剛好看到澈月來不及收回笑容的臉頰。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月兒還說沒笑,可還不是被我逮了個正著,月兒,你到底有沒有在笑。”
澈月臉上并沒有被人抓到撒謊的尷尬,反而氣呼呼的看著戰軒,道,“你耍賴,欺負我打不過你,欺負比我力氣大。”
“我沒有,我冤枉啊。”戰軒無辜的看著澈月,然后滿滿地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月兒我真的愿望,我沒有欺負你,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偷偷笑還不承認,要做出在生氣的樣子,把我嚇得半死。”
“你……我沒有在偷笑,我也沒有嚇唬你,是你惹我生氣,就算被嚇唬,你也活該。”澈月雙手掐腰,理直氣壯地道。
“……”戰軒沒有話講了,看著昂著頭一臉“我是對的”的澈月,他忍俊不禁。
作為男人,就應該把女人寵的蠻不講理,因為這樣,才證明她是真的被疼愛著的。
想到這里,戰軒忍不住伸出雙手,一把將澈月撈進了懷里,然后低下頭,用鼻尖抵著澈月的鼻尖,道,“月兒,我愛你。”
方才還是調皮搞笑的對話,一瞬間他就正經了下來,還講出這么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澈月表示……表示……她有點不能呼吸了。
“你……你在說什么,話風轉的太快,我有點反應不過來。”澈月小聲的,細細的道。
“沒關系,月兒,你只要記住,我很愛你,就好了。”看著澈月此刻有些呆萌的小樣子,戰軒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不同于之前的****吮吸,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嘴唇碰嘴唇,輕輕地柔和的吻。
只一下,戰軒的唇就離開了澈月的唇,然后繼續用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柔聲道,“月兒,真好,我們就要成婚了。”
未婚夫妻,和已婚夫妻,差的不僅僅是一個字而已。
更是一種血脈相連的親密。
澈月也被戰軒的情緒感染,有些動容的道,“軒哥哥……月兒也愛你。”
“乖……”她的聲音細細的,柔柔的,不同于方才叉腰時的野蠻和理直氣壯,此刻的澈月,溫柔的像一只乖乖小兔。
戰軒的目光自她的眉眼上掠過,到她的鼻尖,到她的臉頰,一直到她還泛著紅腫的嘴唇,他有些難受的發出一聲尷尬的咳嗽。
“你……”澈月有些凝固的看著他,雖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卻無法說出來。
“乖,早點休息。”戰軒一個翻身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后躺在了她身側,卻沒有緊貼她的身體。
澈月有些無奈,不過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后呼吸逐漸均勻,進入了夢想。
只有戰軒,一個人在睜眼了許久,最后勉強散去了那股子火氣,才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