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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軒,一別經年,終于又見了。
在她身后偷偷跟著的男人見狀,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澈月卻不知道,她現在一心想要見到戰軒,徑直前往戰軒曾經出現過的地方,問了那個和戰軒搭話的老人,才知道戰軒定是去復仇了。
想起當年那個英姿凜凜的戰軒,澈月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她其實是不太喜歡殺戮的,她知道,和戰軒對上的那些人,一定不會有好的結果。
老人說,隱約聽到魔王要去奪回魔宮,澈月見狀,便往魔王宮那里行去。
招來一朵云,腳下如生風般,穿過半個妖魔界,也不過用了半個時辰,這就是法術的魅力。
才靠近魔王宮,就聞到那隱隱約約的血腥氣,澈月微微皺眉,腳下卻不停,一直飛速的往魔王宮內掠去。
誰知走到半道,便被一擊鋒利的冰刃給擊的從半空中掉落。
澈月抬起頭,就看到刺和綠柳兩個人打的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
要論功夫,綠柳要強過刺,但刺輕身功夫乃妖魔界一絕,瞬來瞬往的功夫,叫人空有力,卻無法抓準他所在的位置,只能白消耗體力。
是以,兩個人纏斗了許久,都還是分不出上下。恰在此時,澈月飛了過來,綠柳認得澈月,她仗著藝高人膽大,刺再厲害也不過是躲而已,當即給了澈月一擊冰刃,將她擊的落在了魔宮地面上,又一擊掌風擊了過去。
澈月雙手驟發,堪堪的結了一層保護結,擋在了身前。奈何她功力不如綠柳,那保護結只能保著她不被重傷,卻沒法控制住她不停地往后飛去的身影。
綠柳是真的想置澈月為死地的,可她未曾料到,就在她準備再補一掌在澈月身上的時候,兩個男人的怒吼聲,自魔宮深處和魔宮門口傳來,隨后,兩個男人拔地而起,全部擋在了澈月的跟前,并將綠柳的招式化于無形。
而刺,也因為綠柳的晃神,轉身逃了這里。
“你……”綠柳氣惱,卻沒有要去追刺,反而回過頭,目光炯炯的盯著被兩個男人擋在身后的澈月,眼底似有濃郁的恨意。
“綠柳。”站在最前方的戰軒最先發聲,他怒瞪著綠柳,呵斥道,“你瘋了嗎?”
“她就是瘋了。”澈月身前的男人冷哼一聲,一揮大袖長袍,紅色的衣決順風飄揚,看著那有些熟悉的姿態和動作,澈月陷入了沉思。
“你是誰?”綠柳原本被戰軒訓斥的低下了頭,聽見那紅衣男子的聲音,立馬抬起頭,警戒的看著紅衣男子,仿佛下一秒就能立馬揮刀相向。
“在下沈流連。”紅衣男子微笑,一張俊美如妖孽的面孔,一雙滴溜溜似隨時能勾人魂魄的多情眸,讓身后的澈月猛然大叫著蹦了起來。
“沈溱,沈溱,沈溱。”澈月失控的大叫,一手指著紅衣男子,竟驚的有些不能自已。
戰軒皺了皺眉,扭過頭,不動聲色的將沈流連和澈月隔絕了起來。
“喲,月月記起我來了。”沈流連微笑,雖然臉和沈溱的臉完全不同,但那妖孽的樣子,那顧盼神飛之間不動聲色的勾人魂魄,怎么看怎么和沈溱一模一樣。
“我只是沒想到……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澈月驚呆般的看著沈溱,片刻后才后知后覺的想起,沈溱能出現在這里,所代表的是……“沈溱,你也不是人?”
“啊呸,你才不是人,說的這么難聽。”沈流連擺擺手,隨后笑著道,“不過我還真的不是人,我是一株花妖。”
“看你這么騷,一定是桃花妖。”澈月眨眨眼,心底是滿滿的與故人重逢后的激動,真的沒想到,在這里還能見到以前認識的人。可,他好好的,怎么會跑到往生石里去,參與她的劫,參與她的人生呢。
戰軒卻沒有澈月想的那么簡單,他功力極高,自然也能感覺出來沈溱那不低的功力,雖然比不上綠柳,但比澈月也是強多了。
妖魔界很大,其中有一些暗藏本領的妖魔,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這個人,出現在了澈月曾經轉世的某一世里,這就比較奇怪了。
“姑娘真是聰明,在下正是桃花妖,沈流連。”沈流連微笑,一邊姿態風流的對澈月拱手,一邊秋波暗送的給了澈月一個媚眼。
澈月笑的彎了腰,戰軒卻又不動聲色的挪了一下,徹底的將澈月和沈流連的視線給隔絕了起來。
澈月倒還好,沈流連不滿了起來,“喂,喂,姓戰的,在人間的時候,你就讓我和月月不得廝守,沒想到回了妖魔界,還是那么霸道,喂,你這次可不能阻擋我和月月了。”
“什么阻擋不阻擋的,澈月是我的人。”戰軒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沈流連,直接將澈月護在了身后,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不管是在往生石里的人界,還是在這魔界,澈月都是我的。”
沈流連扁扁嘴,抬手就想跟戰軒過兩招,不過,想起一個始終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綠柳,他一聲冷笑,偏過頭,看向綠柳,道,“總是跟你斗嘴,倒險些忘了,這里還有個居心險惡的人呢。”
他說完,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綠柳的臉上。
因為剛剛經歷過了一場惡戰,綠柳臉色有些蒼白,看到戰軒凝重又威嚴的目光照射過來,綠柳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不過她還是強撐著,跪了下來,一言不發。
“綠柳,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戰軒凝聲道,目光一瞬不眨的盯著綠柳,像是在透過綠柳的表皮,看到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綠柳嘴角苦澀,要怎么解釋,要說什么?說什么都是錯,她就是要殺澈月,她就是想要澈月死,所以她什么也不說,如果王執意要怪罪,那么,她愿意伏誅。
見綠柳沉默,戰軒嘆了一口氣。
對這個屬下,戰軒心底是存了感激的,畢竟守了他的身體四百多年,其忠心耿耿,不需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