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柳煙還真的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反駁什么了。ム有ヲ意ャ思モ書メ院
“你……你太欺負人了!”
話落,柳煙轉身就跑了回去。
她剛剛那是太著急羅錦的身體了,所以才會上了康寧的當,現在就總算是明白了,人家主子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就是這懷心思的康寧不安好心的把她叫出來……欺負她來著!
看到柳煙慌張離去的背影,康寧嘴角含著微笑,手輕輕的碰觸著自己的唇瓣,這一顆心啊,那都是心猿意馬的!
這種滋味兒太好受了!讓他都有些想念了。
不過,單純的丫頭,咱們來日方長。
“柳煙姐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被曬的么?”
這會子丫頭們都擠在一起用膳呢,春花剛剛用完了出來,看到柳煙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臉色紅彤彤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轉頭看了一眼外面兒,有些云里霧里。
晚晴也用完了,瞧了一眼外邊,卻是嘴角抿著笑。
“傻丫頭,咱們柳煙姐姐這明顯就是春心蕩漾了,瞧你說的,跟天氣有什么關系?”
這話說完,惹來的則是柳煙狠狠的一個瞪眼,眉目含情的模樣帶著嬌慎,嘴唇有些腫,然卻看起來異常的美麗惑人。
“小蹄子!皮癢了是不是?”
這下子像是捅了馬蜂窩了,大家伙兒的一起哈哈大笑。
晚晴羨慕的看著柳煙。
柳煙跟康寧彼此都有情意,兩個人總是甜甜蜜蜜的,羨煞旁人。
再回想一下自己,真的是對邵十一那個木頭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南謹王妃買了城外的莊子,過得也不輕松。
各種信息流是一方面,因為來京的理由是說親的,是以,每天里貼子不斷,大宴小宴的也不斷。
唯一可安慰的是拓跋真這個兒子,雖然不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卻比肚子里爬出來的還要貼心一百倍,去哪里赴宴都陪著她,很聽從她這個母親的意見,尊重她。
南瑾王妃來京時就和王爺早有打算,本來就不是來說親的,當然是所有宴會上的千金貴女都看不上的,總以各種理由推卻。
拓跋真看在眼里,也從無任何意見。
就真如他所說,只要母親喜歡,正妃是誰都無所謂。
說實話,拓跋真巴不得訂不下親事,因為他自己也一個都看不上。
看著這些帶著面具和目的在他面前晃悠的女人,他總是不自覺的拿這些人和腦中的一個影子去比較。
比起親事,拓跋真更關心的其實是另一件事。
母妃買莊子的事。
對一個王妃來說,買莊子是小事,也是小錢。
可母妃來京不是一次兩次,從來沒對莊子上過心,這次不但對買莊子如此上心,為了買到這個特定的莊子還是用盡心機。
別人不知道這莊子怎么到手的,可他卻知道,這莊子的代價可是相當于十個莊子的價錢,應該說十個莊子也換不了的代價。
他還知道,上一次大宴,南宣候夫人那慘白的臉,和恨不得吃人的表情。
這是被母妃拿了短了,威脅了吧。
為了一個莊子,威脅一個候夫人,母妃至于嗎?
拓跋真是個聰明人,明知其中有異,卻不開口問,只是眸色卻一天更比一天深。
難得一天清閑無宴,南瑾王妃躺在南瑾王別宛里休養。
“王妃!王爺的信來了。”
周嬤嬤上前,聲音很小的在南謹王妃的耳邊說道。
南謹王妃的雙眸猛然睜開。
該安排的,她都已經安排,如今等的便是王爺的信了。
“拿來。”
周嬤嬤不敢耽誤,急忙從衣袖中把信箋給抽出來,遞給了南謹王妃。
但是南謹王妃拿了信,卻并沒有急迫的去拆開,反而是有些猶猶豫豫。
她這副模樣,周嬤嬤又怎么會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輕聲勸道,“王妃,看看王爺的安排吧,再怎么說,也不能讓咱們南瑾王府的郡主,落得如今的下場啊,總得想個辦法才是,便是原先的意思不能用,也總有別的辦法的。”
這話,正中南謹王妃的心頭。
沒有人比她更恨英國公府!
當然,若不是英國公,她的女兒又怎么會丟,她又怎么會傷了身子到現在都不能生了。
她的女兒,又怎么能認賊作父?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南謹王妃的手有些顫抖的撕開額信箋。
快速的看完之后,南謹王妃一把把信箋給攥在了手中!
似乎是不想相信信上的內容,又似乎是信上的內容早在她意料之中。
“王妃?怎么了?王爺有什么建議么?”
這副愣神凝眉的模樣,到底是讓周嬤嬤有些擔心。
她的主子看起來妖治,卻歷來都是極能自檢情緒的一個人,從不喜形于色,多大的事,都是挑著眉眼一臉笑意。
南瑾王妃看了一眼眼前人,徐徐的從榻上起身,緩緩的道,“王爺還是堅持原來的意見!”
原來的意見?
可是,郡主已經嫁人了,已經有了夫君了啊!
周嬤嬤訝異無比。
“王妃您就只這一個女兒,可要想清楚啊!這……這可是女人一輩子的幸福啊,而且,戰王并不是好惹的!”
南謹王妃最為擔心的,也正是這個!
然而,她從小在南彊長大,還是九黎的巫女,就算后來因為老英國公的認親,和前南瑾王妃的看重,老王爺的安排,而離開了九黎,但是對九黎卻還是有感情的。
九黎最后是在寧少諾的手上滅的,聽說滅了寧少諾不但滅了九黎,還將九黎用于巫法的黑玉古尊給奪走了,說來,她和寧少諾也是有仇的。
咬了咬牙。
“實在不行,只能來陰的,上硬的!”
陰的是什么,硬的又是什么?周嬤嬤跟了南瑾王妃又怎么不知道。
陰的和硬的,王妃不是早就在暗暗準備了嗎?
看來,還是王妃更了解王爺。
或者,這條路,其實王妃也早就想好了,潛意識里也是王妃自己最想做的,等的只是王爺的肯定和一聲號令。
周嬤嬤此時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只能一聲嘆息,事事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