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美牙
他們不但只是在山中查了,還通過自己有的通訊絡在各地和各書籍典籍中查過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通體火紅色的這種貂兒。
對于他們的辦事能力和辦事方法邵洛自然清楚,當即沉默不語。
今天上午在玉米地里,那么大的聲響,照理說,他早該聽到,可他走那么近卻絲毫未覺,還是在感受到一陣空氣的波動后才突然聽到。這貂有古怪,這蠢女人也有古怪……
略一思索,嘴角噙了抹深思,揮了揮手,“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主子爺是最為講究效率跟關鍵的,以往每次出去,如果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的話,不是斥責嚴懲,就是限期讓他們繼續再查,查不出一個子丑來,便是提頭來見。可是,這一次,卻就這樣算了……
寧二與寧四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詫異,然,兩人都沒有置問,當然,也沒有下去,而是復又低垂著頭退站一邊。
邵洛沒理會他們的詫異,淡然的起身,走到窗口處,看向窗外,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里,此時蘊含無限殺機。
“對了,下面羅家村里那羅老大一家,你們知道吧,這家能動彈的男的還有兩個?平時羅錦進山,你們警醒點,如果這兩個家伙也敢跟進山,不需要他們靠近,只要跟著羅錦身后,就直接打斷他們的腿。”
邵洛沒有回頭,寧二跟寧四兩個人都彼此眨了眨眼睛……
直接打斷他們的腿?
主子爺到底有沒有明白,在農家人的心中,斷了一條腿的話,那幾乎相當于死刑啊!
不過隨之他們也就釋然了。
那羅家一家人得罪的不僅是主子爺,還有那位彪悍的羅姑娘!下場不太好,也是他們自找的。
主子威武!
二人正在為那兩個即將斷腿的哀悼,他們主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去通知康寧,讓他去給那羅大有治治傷。”
“啊?”這下子,兩個人徹底的呆了。主子什么時候這般好心了,不當場斬了那畜生,就已經是夠仁慈了,居然還……還讓康先生去治?
康先生會去嗎?二人都僵在那里。
主子爺又說了:“告訴康寧,他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只要保那廝不斷氣就行。”
一聲雞鳴,紅日東升,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先不說,羅老大家里,一大早上那羅大有就醒來,哭著喊著要吃的要喝的,就說羅老大那腿傷處又流起了血,急著要趕到城里找大夫,張氏那是一個頭兩個大。
羅老大是當家的,腿上的傷又是她‘不小心’砍的,她到底是不敢當著面罵的,糊弄著馬上出發,轉身就去了羅大有的房間。
陰沉著臉,對著羅大有的額頭是摸來摸去。
羅大有渾身哪哪都疼,在那里一會哭爹喊娘,一會罵著羅錦這小賤人,一會子又好像是瘋了一般,說著,你……你別過來,你滾開,一會又求道,求求你,你放了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之類的話。
張氏的手摸著額頭,羅大有體溫正常,她的心卻是一點一點的發涼,臉色比死了娘老子還難看,她都懷疑自己昨天是不是發了癔癥弄錯了,明明半夜還燒得渾身通紅,有進氣沒出氣的快死了一樣,這會子又沒喝藥又沒喝水的,咋就好了?
撇撇嘴,暗底里將章氏那個老太婆是罵了又罵,多事的老太婆,一定是她先前給大有上了藥,又喂了水,讓這廢物緩了過來……
如今,人也醒過來了,她也不能將他掐死,只能吩咐二兒三兒陪她進城給羅老大看病,讓幺妹給羅大有弄點吃的。
這廂是著急忙慌的出了村,那廂忙人事多,隔天嘉實酒樓來取酒的日子又到了。
葉之夜搖著小扇子,面帶著狐貍一般的微笑,領著幾個馬車又來了。
羅錦昨兒上午戰渣男,斗羅老大一家,還沒喘過氣來,下午又接著力斗老章氏,刀砍羅老大,完了又收拾院子又來了月事,一頭的包,就算是鐵打的也杠不住,晚上倒頭一睡,睡到大天光也沒起來。
昨天鬧得太大,羅四叔一家都沒敢看熱鬧,到了晚上,才讓嬌嬌過來看了一下情況,羅錦正好身子不舒服,便說這幾天放她們假,嬌嬌二話沒說點頭就走。
羅錦沒起來,王氏和嬌嬌沒來,羅三娘體貼她心疼羅錦,并沒有去吵她,而是一大早的就給她熬了紅糖粥,端到她房里,恨不得喂給她喝才好。
不想吵到女兒休息,等羅錦喝了粥,羅三娘也不讓她起來,只讓她躺床上再睡會就出了房,是以葉之夜來了,羅三娘也沒去通知羅錦,這酒反正都釀好了,結帳的事也早就說定了,也沒甚子大事非要勞女兒主持場面的。
“那個……羅姨,羅錦姑娘怎么沒有出來?”
蹉跎了半響,左看右看,這酒都快搬完了,也沒看到那個傲嬌風火的小身影,葉之夜終究是沒有忍住,慢慢上前,作不輕意狀,輕聲的問道。
“誒啊!”
本來正專心致志的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點算著酒的壇數呢,突然身后有人出聲,把羅三娘嚇的差點兒把手中的紙張給仍在地上。
轉頭一看是葉之夜,羅三娘平了平呼吸,笑了笑。
“是葉公子啊,你剛剛說啥?”
“在下想要問問,羅錦姑娘去那里了?我過來也半響了,怎么沒有見到她?”
“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在房間里休息呢,怎么了?是不是那里出了錯?”羅三娘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緊張,這也是她第一次給羅錦當家,被葉之夜這么突然一問,還以為出個什么岔子。
葉之夜一看羅三娘這認真的樣子,心里滋生一絲絲的優越感,搖頭笑了笑。
羅三娘做事兒很是細致,就算是他想要挑毛病都挑不出來。而且羅三娘跟羅錦兩個人的態度更是天壤之別,她是那種把客戶當老爺對待的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就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連對那些搬酒的下人,也是和和氣氣。
反觀羅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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