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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又霆,你剛說的話可是實話,你可要知道,如若你敢在朕面前信口雌黃,朕可不單要治你欺君罔上之重罪,還要治你忤逆不孝之罪。”皇帝一語道破,雷又霆所犯罪狀,如若雷又霆說的并非實話,那么雷又霆必然會遭到皇帝嚴懲。
一來是雷又霆欺君罔上,二則是雷又霆還有栽贓其母,包庇妻兒的同謀之罪,此為不孝之罪。
“草民不敢說謊。如若皇上您不信,大可以詢問我雷家家奴。”雷又霆跪讓到旁,將來福跟洪武兩人呈到皇帝面前,要皇帝如若不信他所說,可以詢問洪武跟來福,他所言是否屬實。
來福不好說,因為來福乃是雷家主母的親信,而洪武則絕不可能說謊。
“你二人便是雷家家奴?”
“正是。”來福此刻哪敢應話,就聽洪武一人作答。
“你家公子所言可是實情?”哪怕有洪武一人答,皇帝也會繼續發問。
“是。”洪武再應。“啟稟皇上,當時我家公子為了找蘇家大小姐,還有一雙兒女,恨不得翻遍整個合谷縣縣城,直到后來,我家公子見我家車夫有異,便要洪武務必將車夫尋來打探清楚,這一問才知,蘇家大小姐,還有我家公子的一雙兒女竟被我家老夫人狠心逐出家門。”
“那名叫傅連年的男人可是你家少夫人的奸夫?”
洪武本想答不是,可見皇帝明顯頭一撥,不是撥向他的,而是撥向他身畔的管家來福的,皇帝這次是問來福,不是問他洪武,他已無需再作答了。
此時此刻,來福不禁感到甚是難為,應是,乃是欺君之罪,可若不應,老夫人定輕饒不了他。來福環顧了四周。最終使勁地搖頭。
“你雷家雇的家奴難道還有啞巴不成?朕問你話,你只需答是,或不是。”
“不是。”來福狠狠咬牙,早前他已是咬牙搖頭了,眼下也不差咬牙答話了。
“來福你……”雷家主母沒想到關鍵時刻,來福竟會背叛自己,可這似是也怪不得來福,畢竟誰能受得了,皇帝平白無故給你扣這么大一頂重罪的帽子。別看雷家主母咬牙不肯承認,那是皇帝沒問真逼著問到雷家主母頭上,如若問到雷家主母頭上,看她是否還能嘴硬不認。
“皇上,葉員外的女兒早前曾愛慕過傅連年傅相公,傅相公早前也從未傳出過曾有娶妻之說。”雷又霆再度坦言,替傅連年再度作證道。
“葉員外,可有此事?”
“有。確有此事。”
“皇上,我們也可以給蘇大小姐做人證。”聽聞涼顏秋再與林霜,雷家爭兩個孩子的撫養權,韓嫂挺著大肚子就趕來了。由于韓嫂肚里還裝著個,而身邊則由韓英攙挽,韓英又被公孫國小王子公孫無慮看重。皇帝自不可能要韓嫂對他行跪拜大禮。皇帝見韓嫂等人撥開圍觀百姓上堂作證,忙對韓嫂等人道了聲不必拘禮。但說實情。“當初蘇大小姐不幸失足墜入凍河里,是連年將蘇大小姐給撈上來的。”
“我當時還誤會了蘇大小姐。挑事來著,后來蘇大小姐不計前嫌,帶我賺錢營生。”馬鳳蓮接著韓嫂的話道。
“傅大哥跟蘇大小姐都是好人。要沒有他二人幫忙牽線,我跟鳳蓮這一筆,還不知道要記到哪去呢。”
皇帝一直都在聽人說傅連年如何如何好,可卻未曾見到傅連年,早前亦是,聽聞傅連年立下戰功,可卻依舊未見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