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輔助福晉看家有功,福晉當賞賜她,大李氏無德,將她送去后院偏處,再不許她外出。也不許她見孩子。”
“是。”福晉低著頭。
處理完了事情,就是家宴了。一頓飯李絮吃的心不在焉的,老偷偷的看四爺。四爺哪有不知道的?也是恨不能這會子就把她摟進懷里好好親親。可是到底要顧忌福晉,大半年不見,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留在正院的。
家宴后,四爺順理成章留在福晉這。
蘇培盛卻拐了彎去了小院。
“奴才給李格格請安。”蘇培盛笑的菊花似得。
李絮忙道了起:“公公客氣,可是有事?”
蘇培盛尷尬的笑了笑,主子爺叫傳話,這是傳的什么話..
“主子爺說,叫李格格好好的,再等一天。”
這話說的蘇培盛尷尬,李絮也紅了臉,送走了蘇培盛,李絮紅著臉咬著嘴唇,討厭!
第二日開始,四爺就到了李絮這。
兩人一見面,顧不上別的,直接就抱一起的。哪有時間敘話,那么久不見,肯定是先親熱一番才對啊!
“嬌嬌,想爺了沒?”四爺托著李絮的小白兔,身下狠狠折騰著問。
李絮被折騰的一句話說不完整。
四爺昨日累極,只匆匆來了一次,今日才放開手腳。
“嬌嬌這身子極好,粉嫩誘人的。爺喜歡的緊。”四爺咬著李絮的耳朵,身下動作一刻不停。
“爺..爺.。輕點,輕點,.嬌嬌碎了..”李絮抓著四爺的胳膊求饒。
四爺眸色更深:“碎了才好,就是要碎了,嬌嬌說,喜不喜歡?”四爺狠狠揉弄著李絮的小白兔,動作越加兇狠。
“嬌嬌喜歡。”李絮順著說。
四爺滿意極了,一口親上叫他想了大半年的小嘴,手上動作一刻不停。
李絮這般被折騰,很快就不行了。
四爺才剛開始。
這一夜直到天光微亮,四爺才盡性。
最后,李絮直接昏睡了。到底沒時間說說相思什么的!
四爺看著被他折騰的慘不忍睹的小東西,剛滅了的火又忍不住了。
看著被他折騰的可憐兮兮的小東西,到底沒舍得再折騰。
給她上了些藥膏這才摟著人睡過去。
午膳是迷糊糊的被四爺喂了的。晚膳也是一樣。直到第二天早上,李絮才算是活過來了。
四爺看著李絮“嬌嬌莫要生氣,爺想你想的狠了。”四爺也覺得對不住她,平時舍不得叫她受罪,一沾上這事,就忍不住。
李絮倒也不是生氣,就是無奈!
四爺太禽獸,就知道這回來的第一次會很慘。問題是不是在福晉那消一回火了么?怎么還這么禽獸啊?
四爺見她不說話,以為是生氣的緊了,心里也心疼。
“嬌嬌生氣了,爺的不是,嬌嬌只管出氣,別憋著。”
“爺,你是不是想把我折騰死,然后去寵別人啊?”李絮拉著四爺的辮子好奇的問。
“瞎說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四爺惱怒的瞪她,口無遮攔。
“那你干嘛那么禽獸啊?”李絮也瞪四爺。
“敢這么說爺!”四爺板著臉,小東西欠收拾!
“你自己看!”李絮一把掀了被子,極其豪邁的拉開肚兜。她自己都不用看的,身上肯定青紫遍布。
果然。。
四爺愧疚是有的。但是此時在看這些,卻又勾起了火,回想前天晚上最后那回,李絮叫著:“爺.。求你了.。要壞了.。。不要了.”李絮看著四爺的眸色就知道不好,心道,完蛋,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節奏啊!
四爺緊緊抱著李絮,倒是忍得。
想著她身上沒好,再折騰受不住。
李絮見他這樣,心也軟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看著嚇人實際上是自己皮膚問題。傷是沒傷著的。累是真累,不然也不會睡了一天一夜。
“爺,你憐惜嬌嬌,輕輕來一回好不好?”李絮摸著四爺的臉,小嘴輕輕的親吻四爺的唇瓣。
四爺得了話,心里歡喜,看來小東西也是想著他的。
“好,爺好好憐惜嬌嬌。”
這夜過后,緊接著,四爺又忙起來了。
戰后許多收尾的事要做,都要趕著年前做好了。
這一年的年宴格外盛大。平時沒資格進宮的許多人,也都進宮了。
二月初一。。
康熙大加奉賞。
三爺封貝勒。四爺封貝勒。五爺封貝勒,八爺封貝勒。九爺十爺沒封,卻有賞賜。
此次出征的大小將領皆有封賞。
太子監國有功,有賞。
直郡王輔助有功,有賞。
另大戰告捷,天下之功。明年減賦三成。
一時間舉國歡騰。
這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憂。費揚古這被俘虜的自然就這么滴了。你要是戰死,那就是雖死猶榮。俘虜嘛,還能賞你?
索額圖明珠皇上沒提起也就罷了。
最郁悶的絕對是直郡王。
本來是可以上戰場的,回來怎么也能賺個親王吧?如今卻只能冷眼看著弟弟們封賞。不過如今人人歡騰,誰還顧得上他怎么想。
四爺府邸門前,再不是空空如也,終于能擺一對威武霸氣的石獅子了。這也是個身份的意思。只有光頭阿哥們,門口才空空如也。
一時之間,四爺府上門檻都被踏破了,送禮的,請見的。真是門庭若市。
隔壁的八爺家也一樣門庭若市。四爺都是冷眼瞧著,橫豎四爺是看不上八爺的。
四爺這是翻身了。
“嬌嬌,你倒是說得準,爺真掙了爵位。”四爺逗弄李絮。
李絮白了他一眼:“爺當了貝勒,也得寵著我,哼!”別以為你當了貝勒就了不起,要是以后皇帝不是你,老娘的寵妃夢就斷了好嗎?
四爺看著她這牛哄哄的小脾氣,心里就喜歡,多少女人在自己面前戰戰兢兢,福晉也不例外,就只有她,好像和自己一樣的人一般。(四爺概念里木有‘平等’介個詞。)
從光頭阿哥成了貝勒,四爺倒也沒什么意外,但是所有人見了他都是誠惶誠恐,唯獨這小東西,頭抬得老高,小鼻子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