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有了事情的方向,烈遺痕也不再束手無策,立即招來人手悄悄的出去調查的同時,還將這件事情告知了護國公烈尋!
于是,烈遺痕和烈尋一起調查,很快事情就有了一些眉目出來。..
只是,這樣的‘眉目’卻讓烈尋皺起了眉頭,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和惠蘭院里的那位扯上了關系。雖然他一直都知道那位并不是如表現出來的那般待見那小雜種,甚至在這些年里那位不知道暗地里出手多少次想要小雜種的命?
對此,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同時,也樂見其成的很!
但烈尋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一次那位竟然將他唯一的血脈也算計了上去。
——這,如何讓他能忍?
平日里,她對他頤氣指使,出言譏諷,沒有半分的尊敬可言。誰叫,他從開始就知道,她風悅詩并非心甘情愿的嫁給他當繼室。再加上她背后的那些人,他根本也動不了她。
所以,他也聽之任之。
只要面上過得去,他根本就不以為意。
可是,這次她逾越了!!!
彼時,琉璃和烈櫟墨已經回到護國公府,回了自己的墨居。而這消息,自然是第一時間傳遞到惠蘭院和烈遺痕和烈尋的耳中。
只是,烈尋和烈遺痕由于早上與琉璃和烈櫟墨的沖突,自然這會兒不會來沒事找事。要知道,琉璃先前發的余威仍在烈尋的心中縈繞。又加上,查出了這次刺殺事件與惠蘭院有關。
烈尋這會兒正帶著烈遺痕‘殺’在去惠蘭院的路上。
而與此同時,風悅詩得到琉璃他們回來的消息,正尋思著要不要親自去墨居一趟之時,驀地聽到烈尋帶著烈遺痕尋來的消息,眉間驀地皺起,眸中劃過一抹陰沉之色。
而這些,琉璃得了消息,只眉梢輕輕的揚起,冷笑了一聲,對著烈櫟墨道:“讓他們狗咬狗去,咱們負責看戲即可!”
說完,解了大氅,便倚到軟塌之上,澄澈的黑眸微微的瞇起,似是在尋思著什么。
烈櫟墨見此,也不出聲,只安靜的坐在軟塌的一旁,靜靜的看著琉璃。鳳眸之中,不自覺的呈現出一片柔和之色。
似乎,只要在她的身邊,他的心里便就是一片安寧!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琉璃緩緩的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不期然的就遇上了烈櫟墨那柔和的目光,琉璃心頭一軟,眉眼緩緩的揚起。
咧嘴笑道:“你不會一直這么看著我吧?”
嗯?!
聽到聲音,烈櫟墨稍稍的一怔,隨即很老實認真的點了點頭,“嗯,好看!”
所以,才會一看好久,還失了神。
琉璃稍稍一愕,旋即臉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紅暈。這烈櫟墨如此一本正經的夸她,到叫她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不過,也只瞬間之后,琉璃笑了笑,伸手勾住了烈櫟墨的脖子,從軟塌之上,躍進了他的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之后便就一動不動起來。
ps:從來沒有想過棄文。只是孕期嘔吐突然開始嚴重,實在沒有精力寫文,故此才斷更這么久。現在好似在逐漸在恢復之中,七月盡量……另,謝謝親們的不離不棄,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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