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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意外一幕的隱風,渾然忘了自己要事在身,滿腹的憤慨,他家側妃如今孤身一人在萬壽村,可是主子離那般近,三天了沒有去看她,卻摟著其他女人睡。
隱風心中五味雜陳的,呆呆的愣了好半天,還是長空庭猛然察覺一些異樣,蹭了坐了起來,閃電的速度從枕頭下抽出一把利劍:“什么人?”
長空庭一出聲,首先是守夜的館陶慌張的跑了進來問:“王爺……有刺……”黑暗中,館陶只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壓根沒認出來是隱風,她只喊了一般,便被隱風一把捂住了嘴。
長空庭看清是隱風,著急的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隱風原本心里都是埋怨的,但是看到迷迷糊糊被驚醒的人時,雙拳一握跪了下去說:“王爺,不好了,云側妃又見紅了。”
那是玉瑤月來到東南部的第三天,擔心云端,一路快馬加鞭她身體根本吃不消,路上就病了,到了地方更是直接便暈了。
這會子身子還沒好利索呢,她一聽云端出事了一邊穿一邊問:“怎么個不好,快快與我詳說。”
具體怎么隱風也不知道,只是聽千雅說云端喊肚子疼,見紅了。
“見紅了?快走!”長空庭完全被無視,玉瑤月穿好衣裳,走出寢室時,睡的迷迷糊糊的婉進來了,玉瑤月說:“快去拿我的藥箱!”
婉好半天癡癡呆呆沒醒過神來,還是館陶機靈,一溜煙出去背藥箱。
長空庭一邊穿衣裳,一邊向外走,黑暗中他一聲怒吼:“備馬!”
四騎黑馬奔馳在暗夜中,也不過兩刻鐘便趕到了萬壽村,此刻的萬壽村萬籟俱靜,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
長空庭坐在榻邊還沒看清楚云端臉色如何,便被玉瑤月一把推開,上來就切脈。
云端肚子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被嚇壞了,這會淚流滿面,若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她覺得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她淚眼朦朧中,看清給自己診脈的玉瑤月,哭都忘了,驚訝的一聲:“玉兒?”
“別說話!”
云端趕快閉上嘴,側目就看到了長空庭以及他身后的館陶。
原來長空庭出征帶著玉瑤月和館陶一起的,她們和長空庭日夜相伴?
云端的心有些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該怎么去想看到的事實。
玉瑤月切脈后問:“云兒,你今日可是傷神了?”
傷神?云端看向千雅,千雅馬上搖頭說:“沒有的,奴婢一直都陪著姐姐,姐姐制衣賞也不過一小心,不曾讓她傷神的。”
玉瑤月一臉的質疑,云端著急的問:“如何了?你快說呀?”
“這是動了胎氣了。”云端正欲問有救嗎?孩子能保住嗎?
館陶驚訝的一聲:“你有身孕了?這個時候有了身孕,是誰的孩子?”
云端當下就變臉了,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懷的能有誰的孩子?
難道我去偷男人了嗎?
云端如今脾氣可不好,爆竹筒子,一點就著。
她冷冷的說:“館陶你這話問的是什么意思?我能懷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