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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空庭心中是擔憂的,擔憂云端不肯下船,鬧著要跟著長空清繼續遠航,此刻他有些矛盾,這里條件太過艱苦了,云端按照原計劃東彌國上岸后,快馬不過五天便能抵達他安頓在東彌國的落腳點,依然是風沙漫天的干燥氣候,他倒是覺得云端跟著長空清一路西下,游山玩水也不錯。
可是海上同樣也是危險的,暴風雨隨時都可以能光顧,萬一……
他重重的嘆口氣,翻了個身毫無睡意,索性坐了起來。
他將萬福音留在了王府,貼身伺候的只帶了魏安和館陶,其他都是親兵。
他一起身,館陶便聽到了寢室的動靜,越過屏風走了進來問:“王爺,您有何吩咐?”
長空庭沒理會館陶,披了件大麾便走出了寢室,守在這里的親兵大概有三百余人,門口有侍衛,夜晚還有人巡邏。
主帥的他住的地方簡樸,嚴肅,刀劍就在**幃掛著,盔甲在木頭十字架上整齊的立著,正屋內外兩堂,外加一個書房,外堂寬敞的很,墻上掛著軍事地圖,桌上擺著沙盤,主位兩側十幾張椅子,方便與將領們商討軍事。
他穿過外堂直接推門走進了院內,院子很大卻光禿禿的一棵樹都沒有。院子左右兩側兩個月洞門,上頭寫著東園,西園,園子里卻同樣是光禿禿的。只有一口大水缸,水面浮著一層黃土,在夜色中泛出水光。
秋風吹來涼颼颼的,他望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一通亂想。想的正入神時,他感覺到手上突然一股暖意,低頭就看到館陶塞了一個手爐在他手心。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暖爐,握緊后走出了院子。這里一大串的院子,分別住著軍中各級,他漫無目的的隨處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便聽到有女人的哭喊聲,透著凄慘,驚恐。
長空庭并沒有駐足,不必進去他都知道,軍中有人欺凌婦女了,他眉頭微微一皺,回頭看了一眼那院子。
正巧有巡邏士兵路過,經過他身邊時,一列人停下恭敬的一聲:“統帥大人!”
長空庭回身問:“哪里來的聲音?”
為首的首領側耳傾聽后,有些尷尬的說:“小將前去探探。”
長空庭一看那將領的臉色便知道他這是知情不報,他一臉嚴肅問:“莫非你耳聾?還是不知道這院子里都是住了何等人人?”
那將領這就單膝跪了下去說:“稟統帥大人,聲音來自余猛副將處。”
余猛?軍中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將?力大、武藝高,深諳帶兵謀略,長空庭剛剛上任當然不好與手下起了沖突,但是放任他胡作非為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顯然也不可行。
他沉吟良久后說:“稍后去請余副將至我院內。”
長空庭刻意用稍后,那意思就是不會和他硬碰硬,警鐘鳴一聲,余猛自個收斂些,大家都有一個臺階下。
那巡邏的將領嚴肅的一聲:“是!”
“去吧!”長空庭沒有再繼續走,而是轉身向自己的院子而去。
任誰半夜聽到女人那種聲音,都會忍不住去YY那種場面,所以幾個月沒有碰女人的長空庭難免被撩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