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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勇不是大夫顯然不知道這種白天沒有癥狀,晚上才發燒的怎么辦,他說:“我讓柳先生給你號個脈。给力文学网一路有你GeILx”
康錦祺說:“大男人,不用號脈了,就給我抓點退燒的藥材就行。”
陸勇微微一愣,號脈麻煩嗎?他又叼起一條魚說:“那行,我一會回去給你問問,你住哪,我問了怎么找你?”
康錦祺一聽陸勇這么痛快就答應了,馬上說:“你現在去問問吧,我在這等你。”
“這么急?”陸勇又看一眼黃花魚,顯然沒吃夠呢,康錦祺說:“多謝了。”
陸勇臨走前說:“給我留點啊。”
康錦祺笑著點了點頭目送他腳步如飛的離開,陸勇行動很快,不一會便回來了。
帶回來的話是,發燒也是有很多原因引起的,藥不能亂吃,一定要把脈才能開方子。陸勇說稍等一會,大夫就來了。
康錦祺一聽大夫要來忙說:“我的米粥好了,就不用麻煩了。”
“哎……”陸勇看著康錦祺倉皇而逃,只覺得莫名其。
端起黃花魚他回到了長空清的船艙,喊來羽峰和他喝酒,羽峰一見陸勇還真的端回來一盤菜,打趣的問:“又是你那個康兄?”
陸勇理所當然的點頭說:“手藝真不錯,你快嘗嘗。”
羽峰坐下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嘗了嘗,確實不錯,就是有點涼了。
船上基本和在王府差不多,兩個人都比較閑,所以喝兩口也無妨,陸勇這就打開了酒壇子。
長空清進門時,兄弟兩個正在喝酒呢,長空清隨口問了一句:“吃什么呢?好挺香。”
陸勇忙站起來說:“還是昨兒那個康兄做的。”
長空清一聽這個姓,眉頭就皺了皺文:“康錦祺?”
“王爺,您也見過他?頭發不長,也不知道來自哪個地區。”陸勇這話就是說康錦祺不像大祁人,大祁男子是不削發的。
長空清倒有些意外了問:“你是說那個康錦祺不是咱們祁國人?怎么可能呢?”
陸勇忙解釋道:“王爺,康兄絕非壞人。”
長空清倒也沒有認定什么,他點頭說:“無礙的,你二人繼續吃吧。”
出征途中的長空庭這**夜宿野外,躺在軍帳中,耳邊有風聲,有蛐蛐的叫聲,還有蛙叫。
路上走了五天了,他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今天更加的奇怪,馬上上搖晃的好容易合眼一會,卻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他夢到云端終于有身孕了,是他盼了三年的小郡主,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孩子剛剛五個月就流產了,夢里好多好多的血,云端痛的一直都在哭,哭的凄慘無比。
還有孩子的哭聲,五個月的孩子流產后,竟然會哭。
他就那樣被可怕的哭聲驚醒,醒來之后他久久難以平靜,哭聲一直都在耳邊縈繞著,還有云端那張煞白煞白的臉。深刻的印在了他的心底深處。
直到如今他都無法從噩夢中走出來。
嘆了一口氣,長空庭起身走出了軍帳,門口的侍衛站的直,嚴肅的一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