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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教唆的說:“比如準你如在北苑那般開方,開個酒樓,經營一家茶館之類的。()”含山公主想說自己在北苑沒有鋪子的,難不成云端缺銀兩了?
她不明所以,云端當然不能說你的府邸我不方便去,有了鋪子我們兩個在外頭見面,皇帝自然不能隨便出宮不是?
云端**的說:“我們開一間西餐廳,我教你一種從未體驗的過的用餐方式。”
“西餐廳為何?”含山公主哪里聽過,云端也不作解釋神秘的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含山公主雖然疑惑重重,不大明白云端葫蘆里的什么藥,但是自個開酒樓,想吃什么隨便吃,聽上去似乎還不錯。
她說:“有機會我再與皇帝說。”含山公主來自女子開方的北淵,她并不覺得女子拋頭露面的開酒樓有何不妥?反正手底下那么多的人跑腿,又不是自己去端茶上菜。
皇帝與長空庭閑聊,云端小聲說:“記得一定要在婚前提出,如若不然皇帝不會答應的。”
這一點含山公主當然知道,她了然的點點頭,正巧尉遲靈馨取來剛剛出爐的吃食,含山公主接過碟子,首先給了云端一些說:“這廚子烤串的味道不錯,賞!”
尉遲靈馨這就又去給廚子送賞,云端小聲說:“你怎可把她當宮女使喚啊?”
“尉遲如今就是我的宮女,太后賞的。”
云端有些迷糊,尉遲靈馨不是被皇帝臨幸了嗎?怎么眨眼之間又成含山公主的宮女了?這個時代的女人,還真是卑微,命運永遠掌握在別人手中。
云端看著尉遲靈馨免不了一些感慨,好歹也是為官宦家小姐,前一秒還是皇帝的妃子,后一秒就成了伺候人的奴才。
云端你起一串蓮藕吃著說:“你不是喜歡嗎?你的喜歡就是讓她伺候你?”
含山公主一副理所當然說:“我豈會委屈了她?她父親官升兩級。”
云端一點都不理解的說:“她父親升官,與她何干?難道兩個人的情義,就是拿這些來維系的?”
含山公主微微怔怔,顯然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但是很快她便釋然了說:“我知道你與我相交,只有真心不摻雜旁的利益。可人與人怎會都一樣呢?”
含山公主倒是心胸夠豁達,云端不否認的點點頭,二人這頭說話,皇帝那頭與長空庭說的正是含山公主說的那件事,長空庭當下便反對。
自己的側妃總是去皇妃的府邸,難免與皇帝相遇,名聲遭人質疑了如何?
皇帝卻為難的說:“朕已應允與公主,難不成你要朕言而無信?”拿出皇帝的身份壓自己,長空庭臉上這就見了不悅,雖然說含山公主在大祁熟悉的只有云端,但是親姐妹都沒有交往那般密切的。
原本云端心就野,這下好給她一個自由出府的特權,還不得天天的往外跑?
那他回府梧桐苑空蕩蕩的,人都不知道在何處?長空庭都不敢想象那是死忙的場景?但是皇帝都說自己已經答應了含山公主,那么他這個為臣子的難道抗旨不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