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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梅一上手,手勁有點大,云端沒忍住“哦!”了一聲,新梅趕忙放輕了一些,腰部推拿了一會云端說:“肩膀,還有腿上。”
新梅手法還不錯,推拿的挺舒服,云端手掌拖著腮,美眸斜著漂向梅太妃說:“母妃,含山公主說想求您的一幅畫作。”
梅太妃幾分意外問:“何時與你說了?”
“方才與王爺說的,不知含山公主是如何得知母妃擅水墨丹青的,兒臣為您選禮物時,那徽墨便是她,她似乎很了解您。”
梅太妃淺淺一笑說:“母妃年輕時與那公主曾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她正是燁燁那般大。”
云端頓時來了興致,新梅要按摩頸椎,云端便將領口松了松,扭頭問:“她兒時可愛嗎?”
梅太妃回憶了回憶說:“母妃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她乳恒牙期,掉了兩顆牙,一笑便看到了。”
云端撲哧笑了出來問:“她兒時任性嗎?可是位刁蠻小公主?”
梅太妃慈愛的搖著頭說:“是個好孩子。”
云端正打斷問,梅太妃也去過北淵國嗎?門簾被挑了起來,云端以為是荷香回來了,不想進來的卻是皇帝?
屋里的一眾人全都一驚,忙不迭的起身見禮:“臣婦參見皇上!”
云端也是大驚失色,大刺刺的躺在這里,簡直了……
她慌忙一起身,緊接著聽到她一聲痛叫:“哎呦,疼死我了!”
就聽到皇帝說:“都免禮吧。”一眾人這就起身了。
有梅太妃在,皇帝也好說太親昵的話。遠遠看了云端一眼,一進來就看到一個躺在榻上的美人,衣領微敞,美眸流轉,怎能不叫人心動?
皇帝身后跟著進來的是長空庭,他一進門就看到云端沒規矩的在長榻上趴著,托著香腮,歪著頭,發間的流蘇垂著,美眸斜瞟著,正笑的美呢。
雖然知道是新梅給她推拿才趴下,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覽無遺,領口甚至都能看到白嫩的肌膚,他當時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云端起的太猛,頭上釵環都被晃的叮當響,腿上痛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新梅當下慌了著急的問:“云側妃,您沒事吧。”
云端擺擺手,緩了好一會才好了一些。
皇帝在屋內正中央的太師椅坐下,長空庭則來到深處云端所在的長榻上坐下,他咬牙切齒的問:“何以不知道當心?”
云端一臉的難為情,小聲問:“怎么無人通報?”
比起生氣,長空庭更加關心她的腿問:“可好些了?”
“我的鞋。”
長空庭腳推了推云端的繡花鞋,這才被擋住一些,皇帝問:“不好好的在前頭陪含山公主,跑來此處打擾太妃。”
云端刻意坐在長空庭寬闊的身板之后,裙子將腳包了進去說:“臣婦有些餓了。”
“你二人用些東西后來西。”
皇帝直接對長空庭說,長空庭淡淡的說:“臣弟遵旨。”
皇帝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他前腳走,后腳長空庭就怒了,回身吃人的眼神一瞪,云端馬上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眼神,求饒的說:“王爺,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