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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此刻只剩兄妹二人了,含山公主首先來到安王所在的正屋。
安王正在查看他的手指,這么是下狠心的咬,傷口特別深。
他忍不住心中腹誹著云端,想說下次千萬別栽在他手里,不然絕不手軟。
含山公主進來當然是首先問他為什么要做這些?
安王總不能說,懷疑自己妹妹性取向,然后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有些話真的不能抬上明面說,即便他們是親兄妹。
安王沒有回答含山公主,含山公主是不相信自己的哥哥覬覦云端。
在含山公主印象中,云端是個小家碧玉,溫柔如水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不是安王喜愛的,他喜歡聰明而獨立的女子,不喜歡依附男人的軟弱女子。
安王沒有做任何解釋,疲憊的揮著手說:“乏了,有話明日再說!”
正屋的浴室通往暗道的門如今破了一個大洞,隱風,長空庭沒找到機關,只能大破壞的將地板敲開。
云端是多大的能耐,輕而易舉的找到了機關按鈕,糊里糊涂的跌出一個如今這般難以收拾的殘局。
接下來安王可說是任重道遠了。雖然自己在長空庭面前說的信誓旦旦,實則事情遠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
所以他要深思熟慮一番。
長空庭幾個人不過半個時辰便回到了驛館。
兩千的侍衛除了云中成的守軍,再有自己的三百多親兵,剩下的就是他在云中成的私兵。
私兵這種東西,他是不屑培養的,養來逼宮還是謀朝篡位?
云中成三萬的私兵是秧夕順利產下五公子,黃埔將軍私下送的賀禮。
長空庭一直都暗中養著卻沒有啟用,沒有想到這一次卻起了大作用。
三個統領互相都不相識,長空庭派出隱墨暫時統一管理,讓他們負責驛館的安全。
私兵的事當然不會讓旁人知道,那么這些兵是哪來的,找一個借口與他來說很簡單。
外頭的事安頓妥當,回到房間云端已經沐浴后又睡了。實在是困得緊,沐浴也都是草草了事,這會睡的最是香甜的,一旁荷香,巧霜,八丫頭全都在屋里侯著。
眼睛不瞎的頂著**榻,好似她又會一眨眼突然不見了。
長空庭也同樣幾天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
所以進屋也是簡單的洗漱后,摟著云端一起躺下,終于又嗅到這香氣了,長空庭感覺這會心才落地了。
他將云端身體翻過來,讓他小臉對著自己,這張恬靜的睡顏,好似很久沒看到了,天下真美,最美的一張臉?
長空庭在她殷紅的櫻桃小口上輕輕碰了碰,軟軟的唇,弧度帶這些俏皮。
長空庭輕輕的一聲:“云端?”
睡的香甜的云端:“嗯……”了一聲,依舊閉著眼睛,這就伸出胳膊摟上了長空庭。柔軟的身子也貼了上來。
長空庭看著她彎彎的睫毛說:“你何時才能為本王生個孩子?”
云端依然是“嗯……”的一聲,一條腿搭在了他腿上。身子又動了動,衣領也開了,長空庭這會這不想要,云端現在需要休息,需要足夠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