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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扯唇淺淡一笑,也不知道該同他說些什么,只是驀地點了點頭。
鐘離毅一走,三夫人的眉頭便瞬間擰成了一團,回眸望向錦秋,問道:“老爺說的話,可是真的?玉華臺當真已經平安無事了?!”
“奴婢不清楚。”錦秋也是一臉無奈。
“姐姐不清楚的事,怎么不來問問妹妹?”
一線細長的嗓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葉安寧聞言,不由得起了一聲雞皮疙瘩,她緩緩抬眸,這才瞧見了藏在后院門口陰影處的容鶯鶯。
葉安寧這些日子得寵,鐘離毅便一直宿在她房中,死活不肯換人。于是乎,容鶯鶯這個正妻就這么被平白無故地晾了大半個月!對!就是正妻,就算是續弦,那也是大老婆!可葉安寧算什么?就算她再怎么得寵,也沒有辦法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
“主子……”錦秋直覺來者不善,不由地橫開一臂,攔在三夫人面前,瞪紅了眼睛,盯著容鶯鶯怒斥出聲道:“容鶯鶯你到底又知道了些什么?!”
“姐姐,我知道這六日以來,玉華臺發生的所有事情呀!”容鶯鶯冷冷扯了扯嘴角,仿佛憋了好久才等到這么一個報復的機會,冷嘲出聲道,“姐姐,怎么樣?家人被人傷害的滋味兒好受么?”
葉安寧眉頭緊皺,焦急難耐,卻又不能當著這個小人的面表現出來。
容鶯鶯又道:“所以你當真以為鐘離挽云和宗政扶蘇是因為瘟疫才被困在宮中么?”
“老爺說了,是。”葉安寧篤定出聲。
“如果真是,那怎么關了六日,又像老爺說的那樣突然撤了御林軍,解了玉華臺的足禁?姐姐應該知道瘟疫是什么樣的病,且不說能不能治好,就算真的能治好,少說也得一兩個月的時間了吧?老爺說的話,前后矛盾,姐姐連這都信么?”容鶯鶯扯了扯嘴角,面上滿是嘲諷,“今兒個妹妹我就是來落井下石的!不妨告訴你,你的女兒和女婿這回被按上的是叛國的罪名!別說他們兩個想要逃出玉華臺不可能,就是恭王府的一干勢力,今日之后,那都是要被斬草除根的!”
葉安寧心中一震,幾乎是下意識地反問:“容鶯鶯,你胡說些什么?!”
“我有沒有胡說,姐姐判斷不出來么?姐姐有本事霸占著老爺不放,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姐姐都分辨不出來?”容鶯鶯冷笑。
葉安寧已經在丞相府干等了六日,鐘離毅的那些說辭確實是破綻百出,但她一直安慰自己,挽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可是今兒個容鶯鶯這么一挑釁,她的心里徹底沒了底!
容鶯鶯目光灼灼地盯著葉安寧,確定對方已經信了幾分,于是捏起手指接著道:“本來這么絕密的事,妹妹我一個婦道人家肯定是沒法子知道的,偏偏昨兒個容府設宴,碰巧撞見了我爹爹……”
容鶯鶯話說了一半,立馬收了回來,巧笑出聲道:“哎呦!我同姐姐說這些做什么?!姐姐只需要知道,鐘離挽云很快就要上路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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