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9.
1889.
鴛鴦閣,恩客!
慕容千絕口吐出來的每一個詞對東方婧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嘲諷!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什么恩客!”東方婧拼命搖頭,瘋狂否認!
當初她是被充入教坊,可她畢竟是前太子妃,又曾經與尉遲墨有過那樣的關系,沒有他的默許,鴛鴦閣里的那些個老男人別說是與她發生關系了,是想要碰一碰她,那都是不可能的!
什么恩客?!
她被關入鴛鴦閣,登臺獻唱三個月,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碰過!
即便到了拍賣“初夜”的那一晚,尉遲泓闖入,試圖強占她的身子,她也拼死抵抗了,到最后也叫那個混蛋嘗到了苦頭!
她東方婧是背叛了自己的夫君,是不堪……可她還沒有墮落到那種人盡可夫的地步!
東方婧的心抽得一顫一顫的!
如果慕容千絕是這樣想的,那么宗政扶蘇呢?那么無憂呢?
是不是他們也是這樣看待她的?!
無憂從九嶷山下墜下未死,整整三個月,他都不曾去過鴛鴦閣……他是不是恨透了她!他是不是覺得她自作自受,活該被丟到那樣的地方去,被人侮辱?!
三個月的時間,無憂為什么沒有出現?
答案大概只有一個……他恨她!
這像是一個深淵,越探越不見底,東方婧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沒有恩客?”慕容千絕扯了扯嘴角,面露出一絲殘忍,“如果沒有恩客,那是尉遲墨一直將你養在那里,對不對?是啊!本王怎么沒有想到呢?你和尉遲墨畢竟是有過肌膚之親,甚至還有過一個沒出生夭折的孩子……尉遲墨再怎么心狠,總不能容忍被自己過的女人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支子吧?!”
東方婧注意到慕容千絕的用詞。他不再自稱“爺”,而是自稱“本王”。所以他說的這些話,并不單單代表了慕容千絕這個人格……從心理層面來分析,他說的這些,很有可能是無憂憋了多年的心里話!
東方婧慌亂地搖頭,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不是!我和尉遲墨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被騙的!是我不好,是我傻!但我也是被欺騙的那一個!”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無助過!
最心愛的人,躺在她面前,可卻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可怕!
最心愛的人,口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在戳她的心窩!
“本王不管——”
慕容千絕展開雙臂,一把勾住了東方婧的腦袋,將死死摁在她的胸口,逼著她親吻他的腰腹。
東方婧被摁得幾乎無法呼吸!
慕容千絕的聲音漸漸急促起來,嘴角也開始緩緩沁血……
東方婧驚魂未定,咬牙出聲:“慕容千絕,你!你怎么了?!”
“爺……爺在催動內力。”慕容千絕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妖冶。
“你瘋了么?!你這是在加速毒發!”
“爺是要加速毒發。”慕容千絕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喉頭的腥甜一點點溢出,萬箭穿心之痛愈演愈烈,他卻還能笑得容顏傾城,“爺說了……爺要你乖乖地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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