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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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芯若眼神毒辣,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邪笑。鐘離挽云啊鐘離挽云,容大哥就是死了,你也得不到他的尸體!
“恩。”容娉婷應了一聲,隨即回眸望向身側的薔薇,囑咐道:“薔薇,你替本宮跑一趟輔國公府,請哥哥派人盯緊了易南方,一旦有線索,立刻動手搶人!”
“是!”薔薇應承一聲,隨即悄然退出了錦繡宮。
碎蝶軒。
過了午時,昏昏沉沉的沈昭瑜才漸漸蘇醒過來,歆蘭守在她身側,早已淚痕滿面,拽著她的手,緊張道:“娘娘!你可算是醒了!你嚇死奴婢了!你的手冷得跟冰一樣,呼吸微弱得就跟快要死掉了似的!究竟出了什么事,娘娘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模樣?!”
沈昭瑜從她手中抽出左手來,揉了揉太陽穴,沒有答她的話,而是將周遭的壞境打量了一番,而后蹙眉道:“這不是昭陽宮,也不是長樂宮,更不是承乾宮!本宮……本宮究竟在什么地方?!”
“娘娘……”歆蘭心頭突突直跳,連忙安撫道:“娘娘先別管這些,養好傷要緊。娘娘等著,奴婢這就喊人傳太醫!”
“歆蘭!”沈昭瑜面色一沉,嚴肅至極,單手扼緊了她的手腕,微微發力,冷聲道,“你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歆蘭不想讓沈昭瑜和恭王妃的關系繼續惡化下去,于是一口咬死,不肯出聲。
這時,緋煙端了湯藥進來,冷哼出聲道:“娘娘,有些人故意維護鐘離挽云,不肯同您說實話呢!”
沈昭瑜眉梢一挑,“鐘離挽云做了什么?!”
“沒有!這是陛下的意思,與挽云姑娘無關,娘娘不要誤會了!”歆蘭連連搖頭,試圖辯駁!
“我呸!陛下的意思?若不是鐘離挽云突然提起碎蝶軒,陛下怎么可能想到將娘娘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若不是鐘離挽云說娘娘需要靜養,娘娘又怎么可能被趕出昭陽宮!”緋煙蹲下身子,放下手上的藥,一臉陰冷,“主子,你都已經淪落到這般田地了,有些人卻還是胳膊肘往外拐!她根本就不配服侍在您身側!”
“沒有!主子,事情不是緋煙說得那樣!”歆蘭有口難言。
沈昭瑜從緋煙口中捕捉到些許關鍵信息,猛得一甩衣袖,將桌案上的藥碗打翻,滾燙的藥汁一滴不落的全都灑在了歆蘭的左臂之上,燙得她胳膊顫抖不已!
“什么意思?!本宮算是聽明白了!鐘離挽云那個賤人故意擠兌本宮,花言巧語迷惑皇上,竟然將本宮丟入到無人問津的碎蝶軒來!”沈昭瑜瞪紅了眼睛望向歆蘭,而后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衣領,冷聲斥責道:“她這般對本宮,你竟然還向著她說話?!本宮養了你二十年,還不如去養一只狗!你走!你滾!本宮再也不想見到你!”
“主子……不要!不要!奴婢不要走,奴婢不要離開你!奴婢發過誓的,一輩子追隨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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