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顧乾乾
“昨晚燕澤西被人刺殺,冬兒也被人綁架,這件事發生在幾乎同時,是否有什么關系?”
花月染隨手摘了一朵芍藥別在云瑤發鬢慢聲道:“鐵面人的身份還在追查,但并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這種事,莫要一人赴約,以防不測。”
云瑤微微吐了吐舌頭:“不是好端端的么。”
他幽然的看著她:“是,若是那個少主不出手的話。”
云瑤身形一滯:“你知道那個人?”
那個人雖神神秘秘的,但確實不曾對她出手,相反還送了她一程,大抵不是抱著敵意來的。
“行蹤詭秘,功夫奇高”花月染吐了八個字,似覺還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又加了三個字:“不討喜!”
云瑤不由嘴角抽了抽:“那個人雖古古怪怪,但似乎沒什么敵意。”說著抬手戳了他一下,“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他懶懶的瞥她一眼:“我有怕你被害妄想癥。”
云瑤莫名被他戳了笑點,笑個不停。
他立在她一側,看著她笑,也不打斷,原本微深的眸子漸漸淺淡柔和,最后也淺淺一笑。
王德勝來時,便看到這一幕,不由擦了擦冷汗,殿內爭吵的不可開交,這兩位神人還在這里有說有笑呢!
“王爺,尊侯,藩王們都來了,正爭鬧的不可開交,陛下急壞了。“
云瑤看了花月染一眼,緩聲道:“我們這便過去,王公公,陛下看不得污穢的東西,將蓮子給垂下來吧。”
“奴才也這般想,藩王都是些粗野漢子,陛下終究不宜對著這些人。”王德勝立時應了。
重回大殿,比起方才更是烏煙瘴氣,那個芙兒哭的死去活來,平定王雙目圓瞪,正怒聲質問。
云瑤被花月染拉著手走進去的,原本烏煙瘴氣的大殿,因他們兩人的到來,先是一滯,接著更烏煙瘴氣起來。
“錦王!你為何這般欺辱我兒!”
那平定王怒吼。
花月染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兒是誰,不認識。”
那平定王一把將王芙拉了出來,氣急敗壞道:“你敢說你不認識!”
花月染眸光涼了些:“身為閨閣女子,不顧矜持,公然向陌生男子表達愛意,成何體統?平定王平時也這般教導子女?”
一番話,將平定王堵的張口結舌,卻又莫名氣惱:“你說體統,眾目睽睽之下你牽著這女人,又成何體統!”
花月染冷淡道:“本王牽著自己妻子,哪里不成體統?”
那平定王:“……!!!”
眾人神色不定,各懷心事。
清婉緩聲道:“此番藩王入城,朕心甚悅,豈能因口角傷了和氣?”
“本王倒是聽聞,陛下已多日未上早朝,這般荒廢國事,可不服眾啊!”
鎮南王大聲開口。
身為臣子,公然打斷清婉的話不說,居然在清婉面前自稱本王,簡直不能更囂張。
“朕身子不適。”清婉淡淡解釋。
“陛下既然身體不適,為何不找太醫院的太醫來診治?屢次推脫,莫不是心中有鬼?”平定王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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