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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兒……”任軒轅看向云瑤,身形一晃竟已出現在包圍之外,他略一出神,白山已與花月染對視了一眼,齊齊出手。
勁力席卷而來,任軒轅身子一晃,一口血吐出,臉色驀地陰沉。
這一擊,未能防住,卻也造成了重傷,他不敢再戰,身形一掠消失在原地。
“君瀾,歡兒的傷……怎么樣?”云瑤看著雙眼緊閉的云歡,心里慌亂。
君瀾收回手微微凝眉,旋即開口道:“他被人扭斷了心脈,但他身體奇異特殊,那心脈正在自行修復。”
云瑤身子微滯,她早該發現云歡的異常的,明明還是個孩子,怎么能與任軒轅交手?若非有強大的實力做基礎,他怕是活不到現在。
可他算算年紀也才六歲,如何能有與任軒轅交手的實力?
若非天資絕艷,誰又能修的如此實力?
“恩。”云瑤視線落在云歡面上,六歲的孩子還似兩歲的模樣本就萬分異常了,她竟從未懷疑……或者她早已懷疑,只是不愿承認罷了。
吩咐菡萏去熬藥,云瑤拿著濕毛巾給云歡清理身子,以往小家伙自強,沐浴都要自己來,這一回卻叫她占了便宜,將他隨手剝了精光,放入藥桶里。
煙羅縮著身子在一側看著,小聲道:“表姐,可要我來幫忙?”
云瑤未搭理她,不是怪誰,也不是怨誰,莫說煙羅,那個任軒轅想要帶走一個人,誰又能攔得住?
她面上平靜,其實心里煩亂。
記憶的恢復并不像她之前所想的那么簡單,很多很多事,很多很多人,也包括很多很多情……
她想讓自己至少冷靜冷靜,再去想別的。
“表姐,我……”煙羅滿心愧疚。
“你出去吧。”云瑤開口,聲音冷淡。
煙羅揪著衣角,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表姐似乎和之前的性格有些不同,可她又說不出不同在哪兒。
聽到房門被關上,云瑤的手頓了頓,旋即認認真真的給云歡擦拭著身上的血漬,他雖昏迷著,可藥力的作用,讓他的小臉痛苦的糾結成一團,看的云瑤心如刀割。
她欠云家的,被抱養回來后,秋月與她的待遇天差地遠,她吃得用的穿的都是家里最好的,安意晴對她的疼愛比對云歡還要多一些。
云家大伙,云禮夫婦死于火災,但她明白,那些黑衣人是為了尋找玉璽。
她占有了原本屬于云歡的疼寵,害死了云歡的親生父母,她滿心愧疚,只能全部放在云歡身上。
她要用自己的一切去愛他,疼他,無論是誰,她都不會再讓他們傷害他分毫。
云瑤掉下一滴淚來,云歡的身子動了動,她忙回神,將他從藥桶里抱了出來,擦干凈放到床榻上,而后用木桶,將浴桶內的血水舀出,拎著出了房間。
君瀾給花月染正在把脈,看到云瑤出來,花月染收回手,緩步走了過來。
云瑤低著頭避開他,拎著木桶隨手將血水倒進花池子,轉身向房間走去,手腕卻被拉住。
“在賭氣?”他眸光淺淺的向她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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