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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哥哥,你脖子斷了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19日  作者:惜紅衣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惜紅衣 | 邪帝戲醫女:不服來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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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黑袍人的氣勢越來越凌厲,盛鈞不敢隱瞞,說道:“高人,我那時真的是鬼迷心竅才干下這荒唐事,可誰讓她小時候天資好的時候,處處壓我一頭,還欺負我欺負得厲害,完全一點也不把我當堂哥,所以我那時喝多了,一時間……”

東皇兒聽著不對勁,什么小時候,小時候東皇兒在楓葉城,哪里會跟遠在萬里之外的盛家扯上關系?立即問他:“然后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我、就把她給上了。geilix”

“她是誰?”

盛鈞詫異地說:“高人您不是知道了嗎,就是盛秋娥啊,這事后來被族長發現了,可是族長見盛秋娥的天賦已經廢了,便替我瞞下此事,還逼盛秋娥不得與任何人提起,否則就說她勾引堂哥,以族規處死。”

東皇兒聽后,渾身發冷。

這就是所謂的大家族嗎?里面沆瀣一氣,權權相護。

她今天所知道的,還只是冰山一角,管中窺豹,真正的骯臟之事,還不知道有多少。

東皇兒再逼供盛鈞,聽到的,是越來越多骯臟之事。同時,也可以確定,盛鈞沒有去過楓葉城,那天晚上的時間,他在京州之中。

東皇兒松了一口氣后,心頭又生起濃濃的無力感,那個人到底是誰?她要不要繼續尋找下去?人海之中,她去哪里找?找到了,又能如何?

東皇兒心頭是一片的茫然。

“高人,您、您可以放了我嗎?”

東皇兒回過神,冷冷地看著臉上一片恐懼之色的盛鈞,這樣的人渣實在是沒有必要再活在世上,如果他日,他成為盛家族長,指不定會給多少無辜的女人帶來多大的災害。

東皇兒心思微轉,拿出一支筆與一疊紙,“把你方才所說的,都給我一一寫出來,畫上押。”

盛鈞臉色一變:“我……”

“不寫?那就去死吧!”

盛鈞看到黑袍人長劍一亮,立即求饒說:“高人饒命哪!我寫!我馬上寫!”

在死亡關頭,盛鈞哪里還有半點骨氣可言?立即拿起筆與紙。

待盛鈞寫下四年來做過的缺德事,東皇兒略略看了一遍,確定與他方才說的無誤后,收了那些紙,“殺你,真是臟了手了,今天且先饒你一條小命,屆時自有被你禍害的人來找你和盛家報仇。”

這樣的人渣,一劍了結他,反而是便宜他了,最后還讓他得個好名聲。

對付這樣的人,最好是讓他們身敗名裂,令仇者快,親者痛才是最好的報應。

東皇兒用神魂與幻靈交流說:“幻靈,把他關回黑暗之地,等回到學院后,我再尋機會放他出去,然后將他做過的缺德事一一公布出來。”

幻靈說道:“不用關回黑暗之處,讓他直接回學院吧。”

“這樣的話,他從這里走出去,大家豈不是都知道是我綁架他的?”

幻靈哈哈一笑,說道:“有一件事我還沒有時間告訴你,自從你突破到圣靈級,幻域得到你身上的神力更多后,已為你構建了一個傳送陣。只要擁有其他地方的空間節點,你可以進入幻域內的傳送陣,通過它傳到任何地方。只不過,傳送陣每次使用除了需要消耗大量的靈力外,還要消耗你的天衍神力,你現在境界不高,神力太少,只能在丹鳳王國內傳送,遠了,就不行了。幻域現在還不完善,不能給你提供太多的靈力,所以這個傳送陣不能天天使用。當然了,我這里有神力空間石,你可以每隔一段時間把修練的神力存在空間石里,再加上大量的靈石,便可以多次使用這個傳送陣。”

東皇兒的魂識掃向幻域內的傳送陣,那是一個坐落在草地后面的八角型傳送陣,傳送陣極大,中間的傳送位置估計能站下幾十人,外緣的傳送陣法奧妙無雙,魂識還未靠近去察看,就被其中的深奧力量彈開。

這還是幻域對她友好的情況下,如果是別人的魂識,傳送陣法的防護陣法就能滅掉經過的魂識。

“幻靈,這么說,我可以通過這個傳送陣法,直接把他送回丹鳳學院了?”她在搖光森林歷練,而盛鈞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丹鳳學院,那么執法堂的導師要追查綁匪的話,想破了頭都不會想到她身上。“可惜了,我沒有丹鳳學院的空間節點。”

幻靈說道:“交給我吧,此地離京州并不遠,我的魂識差不多可以到達那里,記下那里的空間節點,再推算一下,不難得到丹鳳學院的詳細空間節點。”

“如此最好不過,最好是能將他送回所住的住宿院落,那樣就更加的天衣無縫了。”

有了這個法子后,東皇兒扔給盛鈞兩個饅頭,等他吃完后,一棒打昏了他。

這時候,幻靈也算出了盛鈞所住院落的空間節點了。

東皇兒在山洞呆了**,直到將近天亮時,才帶著盛鈞進入幻域,將昏迷的盛鈞扔入傳送陣后,入神力到陣法上。

東皇兒感到身上的神力像洪水一樣被陣法給吸了過去,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身上的神力就去了十之八、九。

這時候,陣法得到需要的神力能量后,一陣白光沖起,躺在傳送陣中的盛鈞在白光中驟然消失,被傳送到設下的空間節點之中。

東皇兒已累得坐在草地上,只傳送一個王國內的地方就把她累得跟條狗似的,如果要傳送更遠,得要了她的小命不可。

她馬上問幻靈要了神力空間石,往后每天存一點的神力,需要用到傳送陣時,就不會如此的吃力了。

東皇兒神力費耗了八成之后,便沒有出去,而是留在幻域之中修練,并讓幻靈意外面的情況,如果有小茶解決不了的問題再來告訴她。

幻域里,只有四歲孩童大小的小白澤正拿著一本古籍,有模有樣地看著。看了一會兒,就拿起一個鏟子,將一粒種子種到地里,然后淋上靈湖水,再用古籍上的秘術催生種子。

而那個盛鈞,住宿院落的某一處突然白光一閃,然后昏迷中的盛鈞被拋了出來。

不巧的是,盛鈞被拋到一塊石頭前,砰的一聲額頭砸到石頭,使得差不多要醒的盛鈞又被撞昏了過去,一直到三天后,才慢慢地蘇醒過來。

這時候,正是子夜之時,院落里,因為他之前的失蹤,使得他從盛家帶來的小廝被盛家抓了回去,去查問他失蹤的事。

這段時間,大部分學子與導師還在搖光森林內,服侍學子的丫環與小廝都放假了,使得整個學院都靜悄悄的,更沒有人來竄門,使得他昏迷了三天,一直沒有人發現他。

盛鈞醒后看到回到熟悉的地方,激動得當場就哭了,然后肚子餓得受不了下,去廚房找吃的。

廚房里也因為好一段時間沒有人打理了,放著的干糧都發餿長毛,但盛鈞餓了這么久,看到石頭都想拿來啃,何況只是長了毛的食物。不管干不干凈,拿起就往嘴里塞。

填飽了肚子,盛鈞借著月光走出院子,去敲隔壁院子的門,才發現左右院落都沒有人。

看到偌大一個院子,到處是鬼域一般的寂靜,盛鈞想起在黑暗之地呆的那些日子,心里越發地感到毛骨悚然。他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瘋了,產生錯覺了,否則怎么會平常熱鬧無比的學院,今晚卻冷得如安靜?

他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感到一陣刺疼,才相信他回來了,這是真實的。

然而,為什么今天沒有人?

盛鈞渾身發冷地坐在石板上,想了很多,其中最多的,莫過于為了脫身,他書寫下的罪狀,那紙上還有他的血印。

其他的還罷,強暴堂妹這事,如果傳出去,影響太大,就算他是盛家的第一天才,為了維護家族聲譽,盛家也不會再包庇他。

“不行,我要找盛秋娥對個口供,如果黑袍人真的爆出來,我跟盛秋娥就咬定是對方誣賴的,或者說他逼迫我這樣說的……”

想及此,盛鈞站了起來,為了不讓人知道他找過盛秋娥的事,他悄悄地往辰院走去。

學院里還有執法堂的導師在守院,盛鈞為了去跟盛秋娥去對口供,躲開那些執法堂導師。

留守學院的執法堂導師并不多,實力強的也不在,使得盛鈞很輕易地,神不知鬼不覺去到辰院。

他去到辰院,正要去敲盛秋娥的院門,卻發現院門并沒有關上,而是虛掩著。

院門與院墻有陣法守護,只能拿著住在該院學子的玉牌才能打開院門,盛鈞小心翼翼推開院門,悄悄地走了進去。

卻沒有想到,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女子從盛秋娥的房間出來。“是你!秋怡堂妹!”

此時,月上中天,潔白的月光灑在院子,盛秋怡鬼鬼祟祟地從盛秋娥的房間出來,猛然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站在院中,指著她叫出她的名字,這一瞬間,險些沒有嚇得她魂飛魄散。

盛秋怡這一驚非同小可,低聲問:“你是何人?”

“我,我是盛鈞!你堂哥盛鈞!”盛鈞這些日子如同處在地獄里,好不容易見到一個熟悉的人,激動地走了過去,“秋怡,我失蹤了多久了?有沒有一年?”

那個黑暗之地,日夜不分,沒有冷熱之感,只有無盡的黑暗,盛鈞不知道在那里呆了多久,只知道許久、許久,久得令他絕望。

“你是盛鈞堂哥?”盛秋怡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瘦骨嶙峋的男子,不僅衣衫襤褸,還披頭散發,滿臉是血。如果他不說是盛鈞,說是從地底冒出來的惡鬼,盛秋怡都會相信。

盛秋怡睜大眼睛看了許久,才從盛鈞那熟悉的眉目中認出來,此人正在盛鈞。

借著月光,盛鈞看到盛秋怡臉上的恍然,他激動得又哭又笑說:“秋怡,我被人抓走的這些日子,你們為什么不來救我,你看我都被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如何沒有?不僅學院的所有人都出動了,連盛家的所有高手都去找你,可怎么也找不到你。鈞堂哥,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綁你?你又是怎么逃出來的?還有,才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你、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別提了,一言難進,我們進去說。”

盛秋怡眸光微轉,回身推開盛秋娥的房間,讓盛鈞進去。

盛鈞坐下后,正要點燈,卻被盛秋怡止住了,她推開窗,讓月光灑了進來。

盛鈞奇怪地問道:“秋怡,你怎么到秋娥的院子來了?”

盛秋怡微笑著從戒指里取出金創藥,以及一卷紗布,說道:“自然是來找妹妹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妹妹還沒有回來?”

“他們都去哪里了,怎么整個學院都空蕩蕩的?”

“這個月是丹鳳學院四年一度的大歷練,可惜了,鈞堂哥未能參加。”盛秋怡笑語晏晏,拿著金創藥與紗布向盛鈞走來。

盛鈞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真是太可惜了,我竟然錯過了這等盛事!都怪那可惡的黑袍人!”

盛秋怡將金創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好奇地問道:“哥哥還沒有告訴我,是誰把你綁走的呢。”

盛鈞搖了搖頭,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懼意,“我也不知道是何人,只知道那人一身黑袍,說話的聲音陰陽怪氣的,連男女都聽不出來。估計是我們盛家的仇人,這些日子我被他關在一個很黑的地方,那地方,邪門之極……”

盛鈞將這些日子的事向盛秋怡一一道來,盛秋怡越聽越奇。

“是了,秋怡,你怎么會有玉娥的玉牌進來這院子?還有,大家不是在歷練嗎?你又是怎么先回來了?”

盛秋怡柔柔地一笑,柔和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下,似水柔情,“在歷練中有不少學子都受了重傷,我懂得練藥知識和一些醫術,便一直幫他們處理傷口。正好幾天前有一批學子傷得太重,我便護送他們回來,送到藥殿那邊醫治了。這不,才解決了他們的事,我放心不下妹妹,便過來找妹妹了。”

“原來如此。”盛鈞點頭不語。

盛秋怡慢慢地靠近盛鈞,柔柔地說道:“鈞堂哥說,關你的那個地方,一絲靈力也沒有?所以現在,你連一絲武力也沒有了?”

“可不是!”盛鈞恨恨地說道:“不僅如此,那黑袍人還每次都將我餓得要斷氣了,才施舍兩三個饅頭給我。然后又提我出來嚴刑逼供,現在別說武力了,我身上還有一身的傷與痛呢。”

盛秋怡心疼地看著盛鈞額頭上的血痂,憐惜不已,“可憐哥哥長這么大,哪里受過這種苦頭。”

“就是!回去盛家后,我一定要族長不惜一切代價找出那個綁架我的黑袍人,要讓他將碎尸萬段,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盛秋怡慢慢地展開紗布,“在回去前,讓我給哥哥包扎好傷口吧。”

“那就有勞怡妹妹了。”盛鈞備受折磨了這些多時日,這時才感受到溫暖,才感受到親人的呵護,心里滿滿地感動。暗想以后對秋怡妹妹一定要更好一些,以報答今日的溫暖之情。

他側過身子,讓背后的盛秋怡便于包扎。

“哥哥客氣了,咱們是兄妹,何必說得如此見外?哥哥剛從魔爪出來,不如趁著記得的事情還很清晰,再仔細地想一想,當時那關你的地方,以及拷打你的黑袍人,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這也好讓我們往后去查,去幫哥哥報仇。”

盛鈞點了點頭,再次為盛秋怡的細心感到溫暖,腦海里回憶起當時的一幕幕。

盛秋怡站在盛鈞背后,一縷冷白的月光灑在她臉上,陰沉沉的。她唇邊掛著柔和而親切的笑容,那看往盛鈞的眸光,卻似外面的院子,很靜很靜,靜得令人感到冷入骨頭的寒意。

她緩緩地展開手中的紗布,那紗布中間,微微閃著紅光,原來,這并不是普通療傷包扎的紗布,而是一件靈器。

當手中的紗布拉得足夠長了,她唇邊溫柔的笑意更甚,在盛鈞陷入思索中想線索時,她突然手一揚,那紗布在盛鈞的脖子上飛快地纏了兩圈。然后盛秋怡兩手各執著紗布一端,運起靈力用力一拉。

盛鈞突逢大變,只來及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盛秋怡,然后連反應都還來不用,被入靈力的紗布靈器,便咔嚓一聲,將盛鈞的脖子勒斷。

確定盛鈞再無氣息后,盛秋怡才從容地收起紗布,看到月光下,盛鈞死不瞑目,睜得大大的眼睛,她柔柔地一笑:“哥哥,你本來就不該回來的。”

收了紗布,盛秋怡又從戒指里取出一把匕首,朝著盛鈞的心口連扎了幾下,血濺在盛秋娥**榻上的被褥上,在月光下,紅得詭異。

“哥哥,你脖子斷了,心臟也被刺穿了,應該再也活不了吧?”

盛秋怡伸出纖白的手,落在盛鈞還帶著溫熱的臉上,將盛鈞的眼皮拔下來。WWGEILIWXOM开心阅读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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