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盛秋怡被東皇兒無情地拆穿,呆滯了一下。不過,也僅此一下而已,她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與東皇兒懇切地說道:“兒學妹,你看我這個樣子,也不適合帶你去找鈞堂哥了,不如你一個人去如何?若是不認得路,請一位學長帶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問人就行了。”東皇兒求之不得與盛秋怡拉開距離,城府這般深的人,還是有多遠閃多遠為好。
東皇兒與盛秋怡告辭后,便急匆匆往住宿區走去。她這么不留情地拆穿盛秋怡,就是不想再與這么個貨打交道。
盛秋怡見東皇兒走后,沒有絲毫的逗留,轉身出去月院,往辰院走去。
七班練武場上,夏侯舜風已感到內傷加重,打算最后一次教導慕容小茶修練。他理出慕容小茶在圣武師境界中適合的修練心得,一一與慕容小茶講解著。
慕容小茶察覺到夏侯舜風的嚴肅,不敢馬虎,就算聽不懂,也努力地一一記住。
夏侯舜風傾力相傳,也正是為了東皇兒,想把慕容小茶打造成東皇兒身邊的一員干將,助她一臂之力。
他不僅把圣武師境界的修練心得都傳于慕容小茶,甚至圣武師之上的境界,也說了一個大概。
盛秋怡來到時,看到夏侯舜風對慕容小茶如此細心,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對東皇兒細心體貼就罷了,怎么對這么一個黃毛丫頭也如此耐心,真不知道他圖什么。
盛秋怡臉容一整,掛著溫柔的笑容走過去,至于眼上的淚跡,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不僅半點看不出她有哭過的痕跡,就是眼睛也一點紅絲都沒有。
“夏侯導師。”盛秋怡左看右看,似乎來這里只是找人的。
夏侯舜風被盛秋怡打斷了,有些不悅地擰著眉頭:“這位同學,你是星院的人,三天兩頭往辰院跑,是否忘了你是哪一院的學子了?”
“我、我來找兒妹妹的……”盛秋怡眼眶一紅,看到夏侯舜風對慕容小茶這么耐心,對她卻這么不耐煩,心里很不是滋味。
“兒出去了。”
盛秋怡一副茫然無知的神情:“出去了?兒妹妹之前還與我約好,讓我帶她去月院的呢?她不要找我鈞堂哥了嗎?”
“你說什么?”夏侯舜風臉色一沉:鈞堂哥?那是什么人,兒為什么去找他?而且兒方才說是出去走走,并沒有說去月院的事。
盛秋怡這才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急得差點哭了:“我、我、我什么都沒有說……糟了,兒妹妹再三叮囑我不要跟夏侯導師提起的,不讓你知道的,瞧我這張嘴,真是不該說什么偏說什么……”
夏侯舜風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慕容小茶在一邊看到,狠狠瞪了盛秋怡,“你胡說!少在這里挑拔離間,姐姐又不認識你那鈞堂哥,找他去干嘛?姐姐就是去月院了,也肯定是其他的原因,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盛秋怡含著淚花說:“我怎么知道,之前兒妹妹向我打聽鈞堂哥的事,我也問她找鈞堂哥什么事,但她只臉紅害羞,什么話也不說,我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你問我,怎么不去問兒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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