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微微瞇了瞇眼,遮住眼底的笑意,“不錯,不止挖一種,外面商鋪有的礦種,你都要去挖。”
鶴老怒了:“國師,你、你竟然讓我去挖礦?這些事情不是應該雇人去干嗎?外面那么多的傭兵團,找哪個不行?”
國師語重心長地拍著鶴老的肩膀:“難得圣君正需要你的時候,鶴老,你就不應該委屈一下嗎?”
鶴老目光看向尊貴無雙的圣君大人,對圣君大人,他是絕對的忠誠,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辭,何況只是挖礦?
國師說得對,難得圣君大人需要他,他不應該推托。圣君大人的需要,就是他最高的榮耀!
鶴老一咬牙,說:“為了圣君大人,我挖。”
只是,為什么每次都是他?
鶴老怨念地瞪了國師一眼,想到將來被人知道他干過的傻事,實在是無臉見人,越想越心酸,禁不住仰天悲嚎了一聲。
“嗷——”
東皇玥兒正在房里提煉鐵精,猛地聽到隔壁傳來慘絕人寰的悲嚎聲,手中一顫,鐵精差點掉到地下。
叫得如此凄慘,隔壁發生命案了嗎?
東皇玥兒從煉器房出來,外面的天色已晚,月亮初上柳梢頭,隱入云層。
走到與隔壁相鄰的高墻,東皇玥兒雙足一點,踩著墻翻了過去。
還未落地,突然跟一個白發的老人迎面撞個正著,那老人突然驚叫一聲,捂著臉倒飛出去。
“誰!”東皇玥兒輕喝道,見對方行跡如此鬼祟,她料定這人便是兇手。
她長劍出手,逍遙劍步如風驟起,往那捂臉的老人追去。
鶴老心里直叫苦,他被逼得要挖礦,心情糟糕,察覺到有人潛入院子,也沒有確定是哪個,正要找這個倒霉鬼出氣。哪想,進來的卻是東皇玥兒。
他哪敢找東皇玥兒的麻煩,圣君正在這里,他敢動東皇玥兒一根頭發,下一步圣君大人說不定就剝他一身的皮。
吃過幾次的教訓,他算是搞清楚了,惹天惹地都好,就是不能惹東皇玥兒,遇到這煞星,他還是躲為妙。
圣君大人為了這個臭丫頭,已經太兇殘了。
于是,鶴老舉袖擋著臉,身影如驚鴻,驟然后退,一眨眼間便要飛出院子。
東皇玥兒見那老頭跑得太快,手中長劍飛出手,往那背影擲過去。
不料那老頭速度實在太快了,劍還未到就消失了蹤影。
砰的一聲大響,長劍刺空,反將一處屋梁擊破。
東皇玥兒正要去取劍,正院的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名紅衣男子。
男子背著燭光,紅衣如血,發色如墨,正朝她看來。
月亮從云層走出,皎潔的月光灑在庭院,也灑在紅衣男子的身上。那似血的紅衣在月光的照耀下,縈繞著淡淡的紅霧,紅霧中,金色蠶絲的灼灼光芒若隱若現。
東皇玥兒的目光從他那一身顯然來歷不凡的尊貴紅衣往上移,落在男子的臉龐上。
那天在街上初遇,男子的臉上似暈著一層光暈,令人看不清他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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