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如水的黑眸仿佛被輕風拂過,蕩起絲絲漣漪,他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撫過靈術的封面。()封面上由花瓣組成三個大字——落花斬,一部天階高級的花系靈術。
紅衣男子手指微揚,靈術飛落在老者的手上。
“圣君,這是?”老者拿著手中的靈術,不解地問道。
“送到她手上。”
“怎、怎么送?”老者滿是皺紋的臉上甚是疑惑,難道又像上次那樣,將她擄來,然后把靈術塞到她手上?
只是,這樣丟臉的事干過一次就行了,為什么還要干第二次?問題是,怎么又是他?
罷了,圣君有交待,那就再擄一次。
紅衣男子仿佛猜到老者的想法,聲音在風中微沉。()“不能強制,不能逼迫,不能讓她反感,不能讓她懷疑,不能讓她拒絕……”
一連幾個不能,讓老者的臉綠得跟油菜一樣。“圣、圣君,這不能、那不能的,我、我怎么給她?要不,我故意走在她前面丟下,讓她揀去好了?”
老者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旁邊的儒雅男人一笑,說:“你若是故意掉下,以那小姑娘的性格肯定會追上來還給你,到時,你再掉一次?”
“那、那怎么辦?國師,你足智多謀,這事還是由你來干。”老者把靈術塞往儒雅男人處。
國師身形微閃,便離老者幾步之遠,含笑說:“鶴老,圣君的命令,難道你要違背嗎?”
鶴老憂郁地瞄了眼前面的圣君,只得悶悶不樂地收好靈術,苦思冥想怎么著能不強不逼,又不能讓那個討厭的姑娘反感還不能讓她懷疑,更不讓能讓她拒絕地把靈術送到她手上。
圣君啊,這難度未免太高了?
他不過是時不時說幾句鄙視她的話,圣君大人至少這樣刁難他嗎,大不了以后再也不說她的壞話了。
國師干咳兩聲,止住了笑。他恭敬地問圣君道:“圣君的毒雖然解了,但傷勢需要時間療養,不知道圣君大人覺得在何處養傷為好?”
圣君沉默片刻,黑眸望向遠處的天際:“東州。”
慕容家揍人不成反被揍,靈師全癱倒在地,武師更是被東皇玥兒砍得哀叫連連,最后在被莫絢敲詐了一大筆金幣后,慕容家人才敢互相攙扶著離開。
在準備去東州前,東皇玥兒又閉關了一段時間,將移筋換脈心法學會,讓靈力與武力可以隨時轉換后,又花費了時間固定境界。
一頭一級赤足牛靈獸,一個丈長的車廂,一行三人往東州的方向而去。
莫絢坐在車轅上,拿著鞭子趕牛。赤足牛雙足紅如火,速度雖然不快但勝在耐力強,力氣大,一頭赤足牛可以拖三千斤的重量。
幻域之內,東皇玥兒拿著那把比真劍還重的木劍,腳踩劍步,劍影重重,練的正是飛花劍技的第一套劍法:風中飄零。
劍光飄浮不定,如同風中的落花一樣,一時簌簌急下,一時流風飄搖。
飛花劍技是最適合女子使用的劍技,不僅劍步如輕歌曼舞,劍招也說不出的好看。劍影挽成一朵朵的劍花,好似大風吹過花樹,滿天花舞。
黔ICP備14006660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