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在”喬慕卿氣急敗壞地說完,又急忙說:“讓他去公司找荀泫,不要隨意來這兒”
喬慕卿此刻十分慶幸荀泫在這里有一套房子,小報記者們進不來。不然憑著荀真燦這每次都趁著荀泫不在才來的姿態,還不知道會編造出來多少齷齪的新聞博取大家的眼球。
丟下這句話,喬慕卿快步上樓去,她是一點都不想見荀天真
呵呵,給點陽光就燦爛的荀天真真真是個奇葩,也不知道原主的眼睛長到哪兒去了,竟然會看上這種人。
喬慕卿異常心塞。
看到喬慕卿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阿芬才打開門,很有禮貌的說:“請問您找哪位”
“我找蜜兒”荀真燦看到是阿芬開門沒有失望,目光越過阿芬探進來,朝著客廳看去,像要在客廳里找到心中思慕的身影。
阿芬很客套的說:“很抱歉,這里沒有叫蜜兒的人,您找錯地方了”
“怎么可能沒有你胡說,我上次過來,明明看到蜜兒了”荀真燦眼睛瞪的好大,那天真的樣子還真是夠一般人喝一壺的。
阿芬嘴角一抽,“這位先生,您要找的人真的不住在這里,很抱歉。”
說著,阿芬利落的把門給關上,然后還轉過身,背對著門大口大口的傳奇。真是快要笑死人了,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荀真燦是這樣一個天真的少年。
怎么隨著年紀的增長,人看上去連孩童都比不上了呢
聽到笑聲阿芬抬頭望去,見喬慕卿一再欄桿上望著她,“你說,我們要不要搬家”
阿芬想了想搖頭說:“目前的情況不適合搬家,等到這段時間風聲過去之后,倒是可以搬走。”
“那你就要還要忍受一段時間,我想時間不會太久的。”喬慕卿這么說也是有根據的,荀泫的意思是年前結束,想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阿芬正要開口門鈴又響了,她轉身一看,見還是荀真燦沖著喬慕卿露出一張悲催的表情,決定選擇無視。荀真燦鍥而不舍的繼續按,最后阿芬只好把門鈴的聲音關掉,這才算安靜下來。
“真煩人啊”阿芬也要被荀真燦給折騰的奔潰了。
喬慕卿從樓上下來,坐到沙發上,提醒道:“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和秋娘說一聲,告訴她不要買太多的東西回來。不然不好進門。”
阿芬心領神會,立刻給秋娘打電話,秋娘在電話那邊說:“那我還是晚點回去好了,現在回去一定能碰見他。”
喬慕卿抬頭看了一眼表情怪異的阿芬,悠然問:“秋娘說什么了”
“她說不回來了。”阿芬長嘆,真是一條魚攪得滿鍋腥,一個荀真燦鬧得他們所有人都不的安靜。
喬慕卿:“”
這真真是極好的
謝安珍坐在店里望著店里的客人,時不時的盯著某個方向發呆。穿著黑色白色襯衫的男子不知何時坐在她面前的桌上,等謝安珍意識到的時候,嚇的身子一顫。
“你怎么來了”她忙著從里面出來,走到謝安南的面前坐下。
謝安南的臉色比之前看起來還不太好,仿佛沒有聽到謝安珍問的話似得,說:“聽說荀真燦來找過你了”
提到這個名字,謝安珍低下頭,緩緩地點了兩下,“找過。”
“你不是都拒絕了他嗎他不來你為什么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你要是想要一個男人,也不是不可以,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謝安南沒談過戀愛,不懂感情,他唯一的情感就是和謝安珍這些年的相依為命。
謝安珍猛地回過神來,苦笑著說:“我這樣的人還有什么資格獲得真愛。”
不管荀真燦在別人的眼中有多少不足之處,在她眼中,荀真燦都是最好的。因為他沒有被黑暗的世界污染,他是干凈的,陽光的,溫暖的。
那是她最向往的東西,是她這一生都沒有的,所以才會如此渴望。
她不是愛荀真燦,而是向往光明。
“這不是理由。”謝安南把一份資料放在桌上,“他很快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爺了,你想要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確定打落凡間的小少爺,還是你心里向往的那個人嗎”
謝安珍身子一震,“什么意思”
“上面都寫的清清楚楚,你自己看吧”謝安南說,“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
謝安珍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么,連謝安南離去都不知道,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手里的文件上。等她看完之后,才意識到謝安南已經離開了。
她最近沒有關注外面的消息,甚至連新聞都沒有看,所以對這些新聞一概不知。
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大吃一驚。
謝安珍站起身快步朝著門口走去,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子猛地一僵,沮喪的垂下手,轉身回到房間里。她上哪兒去找謝安珍呢她根本就找到不荀真燦,她能去哪里找荀真燦呢
自從上一次荀真燦離開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之前還一直在店里喝咖啡。
就在謝安珍暗自傷神的時候,又一個驚人的內幕被人曝光。荀氏財團董事長荀禹的夫人,婚內出軌,荀泫并不是荀禹的親生兒子。這種醒目的新聞標題,紛紛站上各大報紙頭條。
j司的股票一再下跌,公司內部人心惶惶,荀泫即將破產的新聞也隨之而出。當然,這都是荀泫故意塑造出來的假象,就連荀太太都沒有幸免,被人潑了一身的臟水。
喬慕卿看到這些新聞,嘆了口氣,“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來了也好,能過一個好年。”阿芬端著茶過來,放在喬慕卿的面前,伸手把荀小八抱在懷里。
因為是緊要關頭,喬慕卿強制把孩子留在家里,不讓他們過去添亂。不知道是因為年終大戰爆發,荀真燦這兩天都沒有出現,一時間冷靜下來,讓人還有些不適應。
“荀天真不來鬧騰,感覺好安靜”
阿芬嘴角一抽,“荀天真”
喬慕卿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把人家的綽號說出來,絲毫不覺得臉紅,正要點頭就聽到了門鈴聲。
(紫瑯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