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顏凝煙書名:
謝安珍點點頭,在他身邊坐下,仿佛是一個看透了紅塵的出家人。請訪問xinbq.c
“以前我和荀真燦打好關系,想要嫁給他,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他是我唯一的解脫。和謝家看重的那些人相比,荀真燦干凈的想要讓人忍不住永遠和他在一起。”
他們是活在陰暗下面的人,最向往的就是光明。看到一個陽光一樣溫暖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留在他身邊。那種心思,謝安南也有過,只是他不敢去碰觸那一點光明。
說道這里,謝安珍笑著道:“哥,你知道的,我當時特別嫉妒喬慕卿,嫉妒她明明一點能力都沒有,懦弱的可以,可她還是過的比我好。這就是命!”
“現在不是很好么,都過去了。”這話從謝安南的口中說出,驚得令人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
“過去了嗎?那些東西其實還在我們的靈魂深處,深深的烙印在我們的腦海中。”謝安珍本不想這樣說,可那段日子就像噩夢一樣,揮之不去。
她忘不掉,也不能忘,甚至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擺脫掉這個陰影。
太多的恨都隨著謝家的覆滅無處安放,太多的悲傷無法釋放。她像被閻王遺忘的小鬼,游蕩在人世間,悲涼的發現自己早已和這個世界變得截然不同。
“何必呢!”
謝安珍笑了,“這樣很好。哥,不要讓喬敏兒找到我,我不想見她。”
那個女人心思太歹毒,周身都冒著黑氣,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令人厭惡至極。謝安珍寧愿站在喬慕卿身邊,都不愿意見到喬敏兒。
她渴望陽光,渴望溫暖,同樣也渴望被人關愛。
那個叫喬慕卿的女人,曾經不計前嫌,給過她一絲溫暖。哪怕她還厭惡,還是不喜歡,卻不會主動去害她。
旁晚的陽光很美,天氣依然很熱,卻不會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兩個孩子在不遠處的地攤上玩著玩具,時不時回頭看著坐在長椅上的父母,又繼續低頭去玩。
“我想把保姆辭退了。”喬慕卿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和荀泫商量一下比較好。
荀泫不解的看著她,問:“難道是保姆出了懷心思?”
“不是。”喬慕卿知道不管哪個行業,名聲都最重要,所以立馬否定荀泫的話。“我只是覺得孩子還是要親自帶,之前不是也說過這個問題的嗎?可是,我們現在這樣,似乎遠遠沒有達到這個要求。”
自己是把孩子帶在身邊,和湯朝的貴婦沒有任何區別,都是由身邊的婆子和丫鬟照顧。孩子對父母只有尊敬,卻沒有親昵。她不想和孩子們只有尊敬。
“你的意思是以后親手帶孩子?”荀泫不是特別明白,在他的印象中,他們家這樣的情況很正常。
喬慕卿說:“是的,不要保姆了。”
“好,你想怎樣都可以。”荀泫想了想就點頭同意她的決定,誰讓在帶孩子這方面,荀泫比不上喬慕卿呢!
“孩子的成長離不開父母的教導,言傳身教,自然是要給孩子們最好的。保姆照顧的再好,也不如父母對孩子的影響力。”喬慕卿內心還是有種虧欠,對兩個小兒子的。
荀泫明白她的意思,說:“你說的對,工作在忙,都不能成為我們的借口。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應該把一部分時間分配給他們。”
喬慕卿的大紅大紫,對所有人來說,就好像是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讓很多人都回不過神來。等他們理智回爐的時候,才驚覺,人家已經站在了頂端。
爛漫的沙灘上躺著兩個身材完美的女人,她們并肩躺在沙灘上,看著遠處的風景優雅的聊著天。
“沒想到你還真的讓她飛了出來。”穿著黑色比基尼的女人帶著太陽鏡,遮住大半張臉,扭頭朝著身邊的女人笑著。
喬敏兒一身紅色的比基尼,聽到女人這么說,冷笑道:“不是我讓她飛了出來,是幾年前發生那件事,她被家里人趕了出去。誰知道她竟然搭上了荀泫。”
說起這件事兒,喬敏兒就特別生氣。
若是當初知道喬慕卿爬上了荀泫的床,她一定要讓喬慕卿吃了藥才放她走。不然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就因為沒想到,所以就任由她自生自滅了?”心還真是夠狠啊。
喬敏兒沒察覺到女人話里的意思,厲聲道:“可不是么!我爸爸都不管她,連最后一年的學費都沒管,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跟荀泫搭上了。不然,就憑她的樣子怎么可能把孩子撫養長大。”
不是她瞧不起喬慕卿,實在是喬慕卿根本就沒有能讓她瞧得起的能力。
“你啊,就是太小瞧她了,才吃了這么大一個悶虧。”女人說著坐起身,拿著一旁的橙色絲巾系在腰間,踩在沙灘上朝著別墅走去。
喬敏兒也跟著站起身,走到她身邊,說道:“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難道有錯嗎?”
“沒錯,可是你忘了,人是會變的。”女人笑著停下來,回頭打量著喬敏兒,“你看看現在的你,和之前的你有什么不一樣嗎?也許你沒有認真的想過,可是現在你的和之前的你有了很大的變化。”
喬敏兒愣了一下,仔細想著自己前后的轉變,愣是不覺得有什么。
“我有很大的變化嗎?我怎么一點都不覺得?”喬敏兒覺得她說的不對,表情微微有些不悅,卻還是主動走過去追問:“那你說說我到底是哪里變化大了?”
女人停下來,回頭看著她說:“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
喬敏兒不高興的說:“你直接告訴我不是很好嗎?為什么非要我自己去想呢?”
“因為我說了你會不高興,語氣你不高興還不如什么都不說的好。畢竟,我們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女人說出這番話顯然是不想告訴喬敏兒。
喬敏兒蹙眉,也沒有繼續問,跟著她走進別墅后也轉移了話題。
她可沒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眼前這女人是不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