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荀老先生本來還以為是兒子教的,沒想到會是看起來身份和背景都非常一般的兒媳婦的功勞。
喬慕卿可不知道有兒子幫她在老兩口那邊刷好感,她慢吞吞地在院子里繞圈,因為犯困顯得整個人十分萎靡。
忽然,荀泫電話了響了,松開她的手,叮囑道:“你繼續散步,不要停下來。我去接個電話!”
喬慕卿忙不迭點頭,“你去吧!我自己走!”
荀泫也沒多想,拿著電話走遠了。電話是廖平打來的,因為他之前吩咐過,所以荀泫才沒有掛斷。
“老大,付云倩有動作了!”廖平的聲音很沉穩,靜靜的等候荀泫的命令。
“派人跟著她。”
“已經跟著了,一旦有人跟她接觸,我們就能立刻發現。”廖平做事荀泫一項都很放心。
等了這么久,才等到鳥兒動,這種耐心簡直令荀泫刮目相看。若非他運氣好,身邊的女人是比付云倩還要厲害的喬慕卿,恐怕這一次被人算計的透透的。
他隱約猜到對方是誰,卻沒有動,就是想要看看對方的底牌是什么。
“明天我會帶她去公司,公司那邊你處理一下。”荀泫沒說點名,廖平卻很清楚那個她是誰。
“您放心。”
掛斷電話,荀泫轉身往回走,看到喬慕卿坐在石凳上仰著頭發呆,很無奈的搖搖頭。
“我一走就坐在這兒,要是累了咱們就回去。”
喬慕卿一聽可以回去,忙不迭站起身道:“原來可以回去的嗎?”
“當然!”
回到房間,喬慕卿往**上一趟,動也不想動一下。荀泫端著白水過來,扶著她靠在**頭,才把水杯遞給她。
“付云倩動了,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公司,也許那邊已經成了。”荀泫像是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平淡的語氣很容易不往心里去。
喬慕卿對付云倩這個名字印象深刻,聽到付云倩三個字,立刻蹙眉,道:“現在就過去。”
“你剛散步回來,還沒休息好,身體要緊。”荀泫不想讓她動,擔心會累著她。
喬慕卿卻不由分說的從**上下來,一邊拿拿衣服,一邊說:“這種事情看起來不要緊,實際上可是會要人命的。早去早安心,不然今天一天我都沒有辦法踏實下來。”
“沒有那么嚴重,也許她只是有事兒才不得不離開一下而已。”公司沒了可以從新開始,而他也不相信被布下陣法的公司會有那么大的影響。
“說到底,你還是覺得這件事兒不重要。”喬慕卿覺得她有必要給荀泫上一堂生動的課程。
“我沒有。”
“你有。”喬慕卿已經換好衣服,拉著他往外走,“先去公司,看看再說。”
荀泫覺得自己嘴欠,不該這么早跟她說這件事兒的。喬慕卿回頭對上他那張懊悔的臉,無奈的嘆氣,換好鞋子率先從到院子里。荀泫沒辦法,只好快不跟上。
“如果你不信我,很有可能下一秒就出現大問題,會影響到你的整個生意。也有可能因想到荀家。我不是危言聳聽!”
喬慕卿在院子里等著荀泫,看到他大步走過來,對著他十分認真的說道。
“真的有這么嚴重?”喬慕卿很少有這樣認真的時候,每一次她露出這種表情,就說明事態非常嚴重。荀泫也因此緊張幾分。
“先上車,路上我再詳細跟你說。”
“好。”
兩人出門必須要跟兩個老的打招呼,荀太太叮囑一大堆的注意事項之后,才放喬慕卿他們離開。坐在車里,喬慕卿靠在椅背上,明明很累卻神情肅穆。
“在湯朝,有一個有名的世家,每一代的子孫都非常出色。隨意出世一個,都能震撼整個大湯朝。引得無數女子想要嫁進那個世家,無視的男兒都想娶這個世家的女子為妻。哪怕是庶女,都能讓他們羨慕不已。”
“可是史書上并無記載。”如果是這樣的大世家,史書上應該有所記載才是。
喬慕卿笑了,“這樣的世家就是皇族都會忌憚的存在,你覺得你還會知道他們的存在么?”
“你繼續。”荀泫是個男人,政治嗅覺永遠都很敏銳,笑著讓喬慕卿繼續。
“這個世家本來會一直昌盛下去,因為只有人才才是最寶貴的財富,這個世家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只可惜,盛極則衰。”
荀泫忽然很好奇這個世家的下場,哪怕他心中已有猜測。
“這個世家的嫡出子弟中,有一位非常俊美的少年,過目不忘,才思敏捷。在這個世家中,都是翹楚。又因身份高貴,所以地位遠非尋其他人所相比。”
喬慕卿望著放緩的車速,繼續道:“少年十八的那一年,隱姓埋名,出門游歷。在深山老林中,被毒蟲咬傷,被寨子中的一名女子所救。那名女子是圣女,專門侍奉神的存在,是不可以嫁人的。可少女還是愛上了那位少年。”
“這是個悲劇?”荀泫覺得故事太老套。
喬慕卿卻笑著搖頭:“圣女的本事一流,不僅把少年帶回寨子里,還跟他發生了親密的關系。最后生下一個女孩兒。女孩兒被她親自教養,對外宣稱是新的圣女。”
“寨子里的人沒有反應?”荀泫奇怪的問。
“圣女權利很大,而且也很聰明。況且新的圣女出世,就代表她不再是圣女,可以嫁人的。所以她和少年順理成章的生活在一起。
這一過就是五年,直到少年的未婚妻千里迢迢找到寨子里。”
“未婚妻?”荀泫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眉頭一簇,表情有些凝重。
喬慕卿沒注意到他的不對,繼續講:“少年不肯回去,還勸他未婚妻也留下來。甚至還把他們的女兒抱給她未婚妻看,告訴她他愿意一生一世陪著她們兩個生活。
少年的未婚妻是出生在一個非常古老的家族,女孩兒必須要跟這個世家聯姻。故,每一個定下親事的女兒,從她出生開始,就帶著面紗,除了女性長輩,不曾有人見過她的容貌。
哪怕是她的未婚夫,也不曾見過。
少年的未婚妻聽見少年說出口的話,眼神冰冷,決絕的說她與少年從此恩斷義絕。而,他的家族也會因此付出代價!然后背過身,摘下面紗,從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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