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番外——剛剛不是還挺能耐的?
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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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抬起手臂攔住她躲躲閃閃想要跑進去的身體。無彈窗
“里面警察正在盡力跟嫌疑犯溝通著,我們會盡量的保證其他人的安全,您這樣的話只會給我們添加麻煩,在這里呆著,不然你也會被傷害到,里面的嫌疑犯可是全身捆綁著炸彈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
蘇言湘太陽突突突的跳著。
同歸于盡?
她點點頭,“好,我在這里呆著。”
“謝謝您的配合。”
蘇言湘假裝朝著后面走去,余光卻是看著旁邊的警察。
警察稍微有些松懈時她迅速的轉過身跑進去。
警察在她的后面追著。
“誒我都說過你不能進去的,您要是受到傷害的話怎么辦。”
蘇言湘跑到辦公室的門口發現一個男人正站在辦公室的中央情緒有些激動的跟陸厲初對峙著,而陸厲初卻悠然的坐在大班椅上,慵懶的向座椅靠著,當那道清麗的身影沖入到他的眼簾里,他的臉色稍微變了變。
但那表情在他的臉上沒有停留多久。
警察沒有敢進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中央的男人看到警察后情緒變得愈發的激動。
“警察不能進來,不然我現在就點燃。”
戴著眼鏡的男人手里拿著打火機,黑色夾克外套一掀她看到男人的腰上綁著整整齊齊的好幾排的炸藥,眼見著他手里的打火機正在朝著炸藥靠過去,臉上還在流著汗,說話的分貝很大,“我都說了讓你們出去,不然我現在就點燃炸藥。”
蘇言湘后怕的閉著眼睛抬起手,將手里的文件也丟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嗓音顫抖的開口。
“我不是警察,我還是學生,能進去嗎?”
“……你也出去。”
蘇言湘沒有敢再開口說話。
緊緊的閉著眼睛站在原地。
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些膽量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平日里半夜去寢室外面上個廁所都要拉著溪和跟冉染去,但是現在面對著窮兇極惡的綁著炸藥的男人她卻勇敢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她的腦袋里潛意識的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
陸厲初不能有事。
他不能出事。
陸厲初微微掀起眼眸,“警察出去,讓她進來。”
綁著炸藥的男人最后還是妥協了讓蘇言湘進去,她快速的抓著包跑到陸厲初的身后。
壓低嗓音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分貝。
“他到底是誰?”
陸厲初的視線直視著前方,“公司里以前的一個員工。”
“……員工?”
“嗯。”
那男人用胳膊蹭了蹭額頭的汗,望著陸厲初一張一合的薄唇,吼道,“我就知道我不讓讓那個女人進來的,你們兩個小聲的在說什么話?我警告你們別有任何的想法,等到你的助理把錢拿過來我保證你們都可以安全的離開這里,但是如果沒有把錢帶過來,那就一起死。”
陸厲初淡淡開口,“錢已經去取了,別擔心,答應的都會給你。”
蘇言湘緊緊的抓著大班椅的邊緣。
守在陸厲初的身后。
身板在顫抖。
那男人吞咽了幾口唾沫,“陸厲初,你別怪我,這些都是你*我的。”
“如果不是你開除我的話我就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境界。”
“我當初給你說過的,我說過我老婆得了腺癌,需要治療費,你只要饒過我我就辭職的,但是你偏偏還把我走私帳的證據交給法院還要告我,還把我給開除掉,你知道不知道這些對于我來說是什么?”
“我的生活已經夠絕望了,我老婆如果沒有化療的費用會死的。”
“……這都是你*我的。”
陸厲初挑了挑一側的眉毛。
低低的笑出聲音。
“呵,想要挪走公司里的公款你還有理了?”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缺那些錢,對你你來說那五十萬只是毛毛雨而已,但是對于我來說那是我老婆的救命錢,那是救命錢,化療費用很貴的……你們這些有錢人根本就不懂缺錢到底是怎樣的滋味,就該讓你們這些有錢的都去死。”
“都體驗體驗絕望是怎樣的滋味。”
陸厲初沒有再繼續接話。
躲在他身后的蘇言湘算是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抵就是。
面前的這位渾身綁著炸藥的男人以前是陸氏集團的財務部的員工。
但是家里的老婆突然的腺癌。
面對巨額的治療費他選擇挪用公司里的公款但是被陸厲初給開除掉,還將他挪用公款的證據提交給法院,那男人被*到窮途末路才想出這樣的辦法,只是想要用這樣極端的辦法從陸厲初這里換來他老婆的化療治療費。
那男人望著陸厲初平靜的模樣。
再次開口。
“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你說話,不然我就點燃炸藥。”
陸厲初的手指放在辦公桌桌面上。
輕輕的敲擊著。
慢條斯理的回答道。
“你要是想點,早就點了,你怕死,你還不想死,你只是想要從我這里敲走一筆錢而已。”
“你胡說,你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嗎?”
“當然。”
“你不要跟我轉移話題,我問你為什么非要這樣*我,非要*我走到絕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你的面前。”
陸厲初掀起眼皮。
注視著那男人。
嗓音里夾雜著些譏諷,“如果每個生活有困難的人都要出現在我的面前跟我要錢,我選擇全部幫忙的話,那我現在救助別人的錢都不是一筆小數目,我陸厲初沒那么好心,更不是什么好人,我是商人,對于我來說沒利益的事,我不屑去做。”
那男人被堵的語塞。
“你……”
蘇言湘抓住陸厲初的手臂。
說道,“都已經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這樣的激怒他了?”
“他現在的情緒很激動。”
“萬一真的點燃炸藥的話我們都得死。”
“……我還不想死。”
陸厲初側著眸凝視著她那張有些慘白的臉,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死的,越來越有趣,薄唇邊的笑意越濃,“這樣就把你給嚇壞了?剛才那膽兒大的非要進辦公室的人是誰?剛剛不是還挺能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