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9.
魔帝輕哼，“怎么，你不想我們活著回來？啊，原來你是這樣心腸的小玉兒，虛靈子知道嗎？”
被他曲解了。
顏如玉解釋說：“我沒有詛咒你們，我只是在疑惑！帝釋神那么強，你們兩個連神都不是，又如何在他手底下逃脫？”
“強？能有多強？無所不能？隨心所欲？”
魔帝不屑的冷笑出聲。
顏如玉嚴肅的說道：“帝釋神確實很強。”
即便是敵對雙方，但也不能將對方的修為視而不見，昧著良心說人家不行之類的。
魔帝仍是哼哼。
顏如玉觀鼻觀心，“你這一身，應該就是帝釋神留下的吧？讓我看看。”
魔帝掃了她一眼。
顏如玉手中仙訣捏起，本源之力籠罩住魔帝。
光影閃現，正是這三人在虛空中大戰的場景。
不過一瞬之間，正是三人最強一擊，帝釋神出手，頓時整個光幕就崩碎了。
“所以嘛，不要隨便偷聽，也不要偷看，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魔帝看著被反噬的顏如玉，不由的笑了笑。
顏如玉面色慘白，八荒之力微微運轉，便將反噬所造成的傷害化解。
“厲害吧？”魔帝淡淡的說道。
顏如玉自作自受，怪罪不到別人身上。
她道：“帝釋神和我師尊，果然都很厲害。”
雖然只能看到剎那光景，但最后一刻，分明就是虛靈子忽然爆發出了什么力量，才使得這二人扭轉了局面，避開了死局。
不然，現在看到的就是尸體了。
“什么？你瞎了！”魔帝十分不滿。
顏如玉斜睨了他一眼，決定暫時不要理會他，然后縱身離去。
守在虛靈子的樓閣前。
很快，門自動開了。
顏如玉愣了愣，走了進去。
“師尊。”她道。
虛靈子已將自己洗干凈，如同雨后清新，所有血氣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他穿著一身的薄衫，卻不會顯得輕佻，柔順的長發披在后面，用干毛巾擦拭著。
這是虛靈子的習慣，日常生活，他不愛用術法。
就連澆花之類的，也從來不用術法去弄，一直親力親為。
“師尊，我來吧。”顏如玉走過去。
虛靈子自然的將毛巾遞給他。
顏如玉許久未伺候過他，此刻做來卻很順暢。
她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道：“師尊，在和帝釋神對打的最后一刻，你和魔帝合體了？”
虛靈子沉默了一下，淡淡的嗯了一聲。
顏如玉手上微頓，很快又恢復如常，“師尊，當年你故意讓我進入心魔，讓我看到的，其實并不是假象，而是你的推測，半真半假的，是不是？”
心魔的事，顏如玉已經知道是虛靈子所為。
當年楚尋會下界，亦是他的操縱。
總之，許多事，都是他在引導著，才有了今日的結果。
顏如玉并不能完全讀懂他這么做的意思，但時至今日，多半也是為了山海界。
因為她那個所謂的山海界之子的身份。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聰明。”虛靈子并沒有多說，只是簡單的贊了一句。
顏如玉扯開唇瓣笑了笑，接著將她今日心頭的話慢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