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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太虛:用八荒之力啊用八荒之力,你不要暴殄天物。
顏如玉的確總是經常想不起八荒之力的存在,當下聞言便是用八荒之力換成了尋常靈力,施展著佛法。
她的身后,佛光大綻,浮動著一團霧氣。
那本該是和惠一,和南海神尼一般的佛陀,但是她的佛陀法相卻遲遲沒有出現,僅是一團迷霧而已,也不知是她境界沒有達到,還是如何。
雖然法相比較特殊,卻并沒有影響它的實力,顏如玉控制著它滲透進星陣盤里,和當中南海神尼的佛力纏斗起來。
她打定主意要用佛力覆蓋南海神尼的佛力,倒是從里面將它滲透了,亦是南海神尼的空間之術崩潰之時。
“咳咳!”外界的南海神尼動作猛然一頓,當即又吐出了血,因她是和惠一那般行走中跳動著的,故而血液便飛揚起來,有的還落在鼓面上。
“南海神尼,再堅持一會兒,我們的招式就要準備好了!”花無涯蹙眉提醒道。
果然人不逼不行,之前她練習這道術法的時候,這莫名其妙的舞蹈怎么都無法達到入臻的境界,如今和顏如玉實戰,反而讓她跳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他私底下還尋思著以后要不要也修行些佛法呢?
南海神尼自然也不敢停下來,不然之前的付出全都白費了。若是沒見到顏如玉身上這么多古怪之處,不知道她身具如此多的寶物,說不得在吐了一口血之后,她就拂袖而去了。
但此時傷也受了,代價也付出了,卻什么都沒有得到,她是決然不會答應的。
南海神尼不知道此時她和花無涯的位置倒是變了過來,當初是花無涯以三千飄花訣要挾她來對付顏如玉,她興趣缺缺。但是現在,花無涯想臨場退出,她還不答應呢!
“花魔頭,你要是堅持不到最后,我一定會殺了你!”南海神尼恐嚇道。
花無涯正在跳舞施法,不想分出心力來和她斗嘴,聽到她的話,心里卻是不屑,到最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這個老女人,別有朝一日別落在他手里,不然他有的是法子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海神尼看他不支聲,以為他是怕了自己,心里一陣滿意,施法的同時飛快的往嘴里丟了一枚血丹,當下她的臉色又好轉了起來。
花無涯看到了,暗暗心驚,不過以他對各種秘術和秘藥的研究,卻是知曉南海神尼這種丹藥只是一時激發能力的,并不能太持久,之后也將會出現后遺癥。
他低垂的眸子閃過一絲陰冷和算計,待南海神尼病發之時,便是他拿捏她的時候!
再說顏如玉這廂,也是感到南海神尼的佛力也越來越強了,尤其是方才那一下,她分明就要用滲透了八荒之力的佛力覆蓋住所有星陣盤下的佛力,沒想到星陣盤上一陣紅芒,南海神尼的佛力又猛然變強了不少。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顏如玉站起來,將早前煉制的含了佛力的丹藥服下去,隨后大手一揮,九座石碑齊齊出現在星陣盤上。
星陣盤上明顯一個搖晃,也明顯的凹了下去,似是將要承受不住這般的重量。
“嗯?”顏如玉微微一笑,起了一個心思。
便托起了一座石碑,往下狠狠一砸,可惜的是,沒能砸出個洞來。
但她知道控制這個空間的南海神尼定然會不好受,心情便隨之好了起來。
“再來。”惡心一起,顏如玉便直接雙手并用,同時托起了兩座石碑,往下狠狠的砸去。
南海神尼的確很不好受,她現在連血都吐不出來了,顏如玉每砸一下,就撞擊著她的心神,讓她惡心的想吐。
她也的確吐出來了,嘴角掛著一溜溜的白涎。
花無涯見了心里惡心不已,差點也要吐出來,卻不得不裝模作樣的關心道:“你沒事吧,這個小婊砸,沒想到她竟這么生猛!”
是啊,這個小婊砸力氣這么大,你以前可都沒說過,南海神尼深感被花無涯坑大了,這次受的傷沒有幾年根本康復不了,有心想罵他兩句解恨,卻在張嘴的時候,恰逢顏如玉新一輪的攻擊,頓時發出了難聽的嘔聲。
“再堅持幾息!”花無涯鼓勵道。
南海神尼又喂了兩枚血丹,敲著鼓的動靜越來越大,恨不得把鼓當做顏如玉一般給敲碎。
過了一會兒,花無涯感受到力量的形成,驚喜道:“成了!”
他眼里劃過一抹寒意,如此惡毒的攻擊,當初南海神尼說出來的時候,他也是心悸不已,據南海神尼自述,就算是她中了這一招,也是必死無疑。
顏如玉這個還一頭霧水的,應該沒法化解了。
花無涯心里很高興。
南海神尼比他更興奮,不過面上卻不顯露出來。
星陣盤上的顏如玉亦是感受到了四周氣息的變化,越來越多的佛力從星陣盤上傳了出來,從她的腳心滲透進她的體內,讓她感到一絲絲的寒意。
“這是什么?”顏如玉大驚。
這不是南海神尼的佛力,而是另外一種帶著全然邪惡的力量,她竟是生出了一絲無力感。
她飛快的用八荒之力將全身上下都包裹起來,隨后星辰力亦是從丹田內爆發而出,伴著還有陣陣的佛力。
如此三道工序做好,才勉強減慢了那力量的浸透速度。
但,并沒有徹底遏制它的浸透。
顏如玉很震驚,無論是星辰力,還是佛力,都有凈化一切污穢的力量,就連八荒之力,亦是霸道蠻橫到了極點,竟也是沒能全然的阻擋住。
尤其是,這股力量并不是沖著她的丹田去,而是飛快進了她的骨脈。
她猛然想明白了南海神尼說過因為她融合了道法和佛法,讓她的勝算提高到了八成!原來竟是這個意思么?
顏如玉一個跺腳,便飛到了半空中。
然而,星陣盤上的那股子力量,仍舊朝她纏過來。
它是沒有形狀的,便是顏如玉用了眸子里的綠意,也是看不到它的蹤影,直到它再度滲透她的身體。
(橘生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