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老蛟被砸得七暈八素,頭冒金星。匕匕····蛧·首·發
無名的一只鼎腳恰好戳進它的眼睛,擊碎了蛟族素來異常堅固的眼膜,血順著眼角留了出來。
它厲叫一聲,奮力仰頭,想把大鼎掀翻,這東西令它感到恐慌不安,被其壓著,有種還被困在陣里的錯覺。
“啊,竟然還能動。”無名有些驚訝,看來自己的能力下降了好多。
他把鼎變小,再次抱著鼎飄到梁,看到鼎腳的血跡,心疼得淚眼迷蒙,道“好臟啊。”
顏如玉離得遠遠的,觀察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封印著村雨靈的老蛟的內丹。
她靜靜問道“你把內丹藏到哪里去了?”
老蛟猛然抬頭,扭曲著一張蛟臉,憤怒道“我知道虛靈子那個該千刀萬剮的狗東西留了后手,村雨靈是用我的命封印的,想搶走,下輩子吧!”
顏如玉眉間一寒,楚尋侮辱師尊也罷了,她實在阻止不住。這老蛟是師尊的手下敗將,竟也敢出言侮辱。
她心里快速地盤算著,要如何才能將村雨靈奪過來,還能把老蛟關回地下去。
花蝶衣這時攻過來,不用顏如玉說,無名便攔了過去。
他一招不出,只是擋住她的去路,任憑她怎么攻擊都無所謂,反正她最厲害的招式,也在鼎面留不下痕跡。
場面一時僵持住,老蛟還沒恢復被無名重創,一時難以發狠招去殺了機靈如鬼魅的顏如玉。
而顏如玉敏銳地發現無名的狀態有些不妥,在撞擊了老蛟之后,他下身的霧氣明顯更透明了一些。
如果那關乎著靈力,那是說,無名的靈力是有限的。
下仙界的靈氣,來自天界的他也無法吸收?
“于師兄,快過來幫我。”顏如玉看向靜默在戰場外許久的于杜周,眼里充滿了對后輩的期許。
于杜周過來,她便將村雨劍的事長話短說講了一遍,引起他的重視。
于杜周臉色很是動容,這當的許多事他并不知情,只是跟著柳春生在做而已。
“于杜周,你到底是不是月寒派的人,一兩次的幫著外人,意欲何為!”花蝶衣怒道。
顏如玉肅然“大義面前無門派,花公主,你可不要阻止弟子干好事。殘害柳春生也罷了,難道還要禍及月寒派的未來嗎!”
說完,她便朝無名輕微地點了點頭,總之有無名纏著她,不會過來壞事行了。
“硯玉師弟,是我們兩個在一起,也未必能把它怎么樣。”于杜周道。
顏如玉一笑“不讓它那么容易恢復行了,等那頭冰狼將柳春生打敗了,再過來解決它。”
看來硯玉師弟對那只狼很有信心,不知道是什么品種,他問道“先前與你在一起的那個骷髏人呢?”
于杜周還記得看到那人與他的親密舉動,令他心里酸酸的。直到眼下,他都覺得郁悶,因為還沒弄懂為什么會出現那樣的感覺。
顏如玉道“那匹冰狼是他。”
于杜周目露驚愕,實在想不出骷髏人和冰狼之間是怎么變化的。
他有些尷尬地道“原來不是人啊。”那豈不是人和獸……
顏如玉對于杜周是師長看著晚輩,完全不知道他已經想到亂七八糟的地方去了。
她看搞定于杜周,面露不善的望向老蛟。
老蛟怒笑道“一個乳臭未干的煉氣圓滿,一個境界倒退的金丹前期,早幾萬年前我一個噴嚏都能噴死你們。是如今,又能翻出什么浪來?”
顏如玉展顏一笑,道“能翻出什么浪花,你看看不知道了。”
她御著驚云劍飛到半空,手握驚羽弓,冰箭朝著老蛟受傷的眼睛射去。
“于師兄,我們兩個兩面夾擊,讓它分心。”她道。
于杜周會意,到老蛟的另一側攻擊。
他的攻擊可顏如玉的撓癢癢厲害多了,若是不好好應付,是老蛟的皮硬,也保不齊會受傷。
而且這個人根本是個二愣子一樣的人物,只要做出攻擊,絕不會是虛招。如此拼命的攻擊,完全沒留半點的余地,竟是一般的金丹期修士還難纏。
老蛟將大部分的精力花應付于杜周,在它眼里,顏如玉完全不必放在眼里。可是過了幾招,它便頭痛起來,顏如玉的箭都淬了劇毒,若是刺入了眼睛,這只眼還要不要了。
“好,既然你們這么咄咄逼人,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它狠狠道。
只見它的咽喉處珠子大小的東西竄動了下,看樣子應該是那枚內丹。也不知它干了什么,受傷的那只眼睛流出的血變得紫黑,一股邪惡的能量飄了出來。
“你竟敢動用村雨靈,也不怕它將你反噬!”顏如玉驚駭。
她敢來招惹老蛟,是猜它會忌憚村雨靈而不敢用,萬萬沒想到只是隨意地夾擊一下而已,竟然把它逼得這么急,也太沉不住氣了吧。
老蛟瘋狂地哈哈大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它被困這么多年,村雨靈也只是裝在內丹里被它當玩具玩而已,不是沒有想過利用的,只是不敢。
村雨劍那種不祥之物,凝聚了其邪氣的劍靈,噬主之力何其強大。
從村雨劍誕生,到它的劍靈被封印,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主人。它幫助主人殺戮征戰天下,最后它的主人也一個個因它而死。
老蛟渴望力量,也怕被劍靈影響到忘記自我,更怕死。
沒想到一朝被兩個螻蟻一樣的角色逼得走出了這一步!
它發出愉悅而帶著悔意的聲音“力量,這是力量的滋味,我應該早動用村雨靈的。”
瘋狂而滲人的哈哈大笑傳遍了宮殿,它的笑聲越來越大,邪性也越發的強烈。紫黑的霧氣將它纏繞,那是村雨靈蘇醒的跡象。
“來吧,村雨靈,我是你的主人,快賜我屠天的力量!”老蛟大叫。
宮殿的窗戶都被這股強大邪惡的力量掀得晃動,近處的大柱子都蹦出了裂痕,嗚嗚嗚的凄音不知從哪里飄出來。
“于師兄,快退!”顏如玉大叫。
她忌憚地看著老蛟,堅信它必定作繭自縛。
.全文閱讀/html/81/81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