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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忘塵聽到映柳變來變去的稱呼,莫明地就有些不喜歡,就讓映柳改口。
“這……不合適吧?”
映柳還沒有發表意見,夏池宛就先發表意見了。
她又不是這谷里的出嫁小姐,就她的情況,映柳喚她一聲夫人,并沒有錯啊。
不過,叫她為夫人,叫谷主夫人也為夫人。
這聽著,其實也不怎么妥,至少這輩份該是亂了。
“無妨,就這么定吧。”
夏池宛說不妥,云忘塵去一言敲定了。
“你以便喚我云……姨吧,我直接叫你長平,你看可好?”
當云忘塵說要讓夏池宛叫自己云姨的時候,不知怎么的,頭疼的情況再次出現。
云忘塵萬萬沒有想到,這頭疼的毛病,今天竟然犯了二次。
第一次,是在聽到長平所言,說她姓夏。
云忘塵并不覺得,夏這個姓有多么得特別,跟自己也應該沒什么關系。
可就是在聽到這個信的時候,那針扎一般的疼便出現了。
第二次的頭疼,便是在云忘塵提出,讓夏池宛稱為她云姨的時候。
云忘塵不明白,讓夏池宛叫自己為云姨,為什么自己的腦袋又開始發疼了。
難不成,她的頭疼,真的只是針對“云姨”這個稱呼?
她是不喜夏池宛如此親近自己,還是怎么的?
云忘塵知道,自己該是喜歡夏池宛的,甚至比喜歡歷宛兒更甚。
那么,她的身體是不滿“云姨”這個稱呼?
如果長平不叫她云姨,那該叫她什么,云大娘,還是跟宛兒一樣,喚她娘?
這么一想,叮的一下,這次針扎的不是云忘塵的腦袋,而是心眼兒了。
“云姨,你怎么了,臉色怎么越來越難看了?”
云忘塵都這么說了,且也沒有什么不合理之處,夏池宛便叫了一聲云姨。
但是,云忘塵的臉色卻在夏池宛肉眼可見的范圍之內,越來越蒼白。
夏池宛嚇了一跳,難不成,這云姨的頭疼病很嚴重?
聽說歷風堂不是很在乎云姨,寵著云姨嗎?
怎么云姨有這樣的毛病,歷風堂都不想辦法幫云姨看好呢,難不成,云姨這病是不治之癥?
夏池宛搖搖頭,表示不相信。
“云姨,若是你不舒服的,不若先回去休息吧。”
夏池宛在說話的時候,手借由扶這個動作已經搭上了云忘塵的脈。
只是那么一把脈,夏池宛愣了愣,云忘塵的脈象有阻,卻不是病相,而是心病之癥。
云姨有心病?
這下子,夏池宛越發奇怪了。
看來,她的確是想錯云姨了,云姨怎么可能不在意家人呢。
想來,因為歷風堂還是歷宛兒的事情,云姨才會郁結在心,得了心病。
“云姨,你若是心中憋悶著什么事情,其實可以找個人聊聊。千萬別一個人憋著,其實說一說,人這心情便好了,人的心情一好,這身體自然也會好的。”
夏池宛提點道。
“無事,云姨沒什么心事兒。”
云忘塵搖搖頭,她是當真沒有什么心事,更沒有什么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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