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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兩個人靠在一起，小聲耳語的樣子在……一群人看來，就是純粹的耳畔廝磨。
小白不白撐著下巴看著兩個人，稍顯好奇。
看了一會會兒以后，小白不白的目光又回到了凌徽的身上，“徽哥哥，草草姐姐和這個……洛添哥哥，是在說什么啊？”
“說你不懂的東西。”凌徽很自然的攬住了小白不白。
一副我抱著你，你就可以與世隔絕的姿態。
“因為年假……我在寧家有點不方便。”心里草頓了頓，“所以去拜托一下謝師兄。”
洛添一瞬間就明白了，“那你……什么時候可以來上班？”
心里草一下腦子當機了。
“今天下午過來吧，正好帶你熟悉環境。”
心里草嗯了一聲。
“五分鐘到了嗎？”心里草想要松開手，卻發現那邊的人……還握得很緊。
心里草輕哼一聲，還沒有等她動，那邊的洛添站起來，一下子，伸出手分開了兩個人的手。
“不好意思，草草她不舒服。”
一雙牽在一起的手，分開了。
毫無任何留戀，她面無表情看著風云，眼神里頗多嘲諷和……釋然。
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可以喜歡的起的。
“好了差不多了……”心里草呼了一口氣，“今天下午我還有事情，你們……”
“你要走？”風云站起來看著心里草。
心里草微怔了一下，然后有些好笑，“我為什么不可以走？”
圍巾很長也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路過喬妖上校的時候，圍巾很長停了下來，“喬妖，下次游戲里面見。”
“好。”
不對勁。
謝瑾絕對不相信，剛剛接手凌家的凌澈，還有空閑出來玩游戲。
肯定是！為了某些目的，拼命的開始干活。
很拼命的……上線，那么這樣，是為了誰？
為了誰呢……
很明顯，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喬妖。
其實謝瑾有時候，也不懂，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凌澈是不喜歡寧喬的。
但是在游戲里，他無法確認……圍巾很長到底喜不喜歡喬妖。
不過，不管是虛擬還是現實，喬喬都應該是他的。
喬妖上校喝了十來杯伏特加，已經有點喝醉了……
謝瑾摟著喬妖上校站了起來，“喬喬有點喝醉了，我送她回寧家。”
“我！”涼風站了起來。
謝瑾斜瞥這那邊的人，笑著說:“秦學弟你有什么事情嗎？”
一句話，直接秒殺。
很自然的態度，很……像是面對小孩子的口吻。
仿佛涼風站在謝瑾的面前，那就是……一小孩子，什么能力都沒有，只會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
“我……”涼風看了一眼喬妖上校，道：“想和學長一起送喬喬回家。”
“不用了。”
謝瑾摟著喬妖上校，“謝家距離寧家，不過是幾步的距離，就不用親學弟送了。”
說完，他拉著喬喬走了。
整個過程中，喬妖上校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
但是就是這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喬喬還是只跟著一個人，那就是謝瑾。
這是什么，這就是，傳說中的安全感。
走了一個，基本上，四散了。
“不好意思，小白那里還有很多學業沒有完成，我先帶她走了。”
凌徽拉起小白不白，“走吧。”
“走走走走！”小白不白轉頭跟心里草打了個招呼以后連忙奔了出來，“徽哥哥你快點，我剛才忘記跟漂亮姐姐打個招呼了！”
“告別沒有告別儀式，不行的！”
*————*
這些……
還真就差不多是自己人了。
涼風今天很受傷，但是……就算是再手上也必須解決掉風云這件事情。
如果……如果實在是什么都沒有的話，那還是放棄吧。
但是如果有可能，還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心里草看著風云，“一開始沒發現你是這樣的。”
“如果一開始我發現了，我會后悔和你在一起。”
“沒有主見，什么都沒有的男人。”那樣不屑的目光放在了風云的身上，“不管怎么樣，我都必須告訴你，你除了秦家二少爺的身份，還有那張臉，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如果你不是……不是秦家二少爺，你還有什么？你什么都沒有。”
“你說的人生算什么，你說的未來算什么，你的未婚妻算什么，我算什么……”
“你也不用管我做錯了哪里，我已經決定要分開了，是我甩了你還是你甩我了，你隨意。洛添，我們走。”
心里草拉著洛添的手，走出了包廂。
那一瞬間，一瞬間的淚流滿面。
洛添從包里拿出紙巾，遞給心里草，“哭吧。”
哀傷，絕望，還有……痛苦圍在了風云的身邊。
他很無助，很彷徨。
沒用？廢物？
原來……他真的是個這樣的人啊。
喬妖上校喝醉了。
是的，因為伏特加是一種后勁很足的酒。
一開始上車的時候，喬妖上校雖然還有一點迷迷糊糊，但是最起碼，還是有點神智的。
現在，車子行駛了一半的路以后，陽光透過車前的玻璃，打在了喬妖上校的身上。
她已經完全陷在座椅里面了，柔軟的汽車靠墊，微醺的陽光，還有……漸漸迷糊的神智。
理智一點一點的被蠶食的干干凈凈。
“唔……”
她半瞇著眼睛，周圍的一圈……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這里是——斯坦？
好像是……
因為只有斯坦的日光，會這么冷。
仿佛是冰箱里的燈一樣，永遠沒有暖意。
掙扎的起了身，為什么……會回斯坦，恍惚之間，喬妖上校好像看見了很多的人影從面前劃過。
很多很多……
有寧襲，有寧沉，心里草……很多人，最后，是謝瑾。
或者說，楚歌。
她伸出手想要拉住這個影子，卻發現，影子早早的，就消失不見了。
好像一切都是虛無的……這時候，喬妖上校才反應過來，如果這里是斯坦，謝瑾是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
謝瑾。
喬妖上校的眉頭忽然皺起，她輕聲呼了一句：“謝瑾……”
正在開車的謝瑾轉頭，發現……
汽車座椅上的人，糾成了一團，臉很紅，眉頭皺起。
似乎是在喃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