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歲爺
“那葉妃娘娘,現在要怎么辦”另一個一直站在另一側的壯漢雙眼猥瑣的望向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納蘭希云。
剛才這葉側妃可是說了,要把她送給他們爽呢
雖然現下她一身臟污,還是個啞巴。可是她可是安王妃啊,想想可以和安王妃他就興奮得不得了。
“吉祥,把紙筆給她。本妃數到十,她還不寫,那就扒光了她。咳咳”安王說了,只要她能問出醫書的下落,不介意她用任何手段。
“是,側妃娘娘。”吉祥躬身應聲后,便雙手捧起一邊放著的托盤,那上面有紙筆。
納蘭傾瞇眼仔細確認了地上的人兒身上都是真傷后,心中愧疚了起來。
她雖然只聽了這么幾句,可是大約也明白了過來。
納蘭希云這場災難不是別人,就是她納蘭傾為她招惹來的。
都怪她,沒事說什么醫書
安王真是卑鄙,竟然來逼納蘭希云,他倒是謹慎,他對自己明明不看在眼里,可卻到底還是防著她,也不相信她。
吉祥把紙筆端到了倒在地上,蜷縮著的納蘭希云跟前,蹲下了身,雙目鄙夷:“云妃娘娘,不想再吃苦頭,還是老老實實的寫出醫書下落吧要不然你這雙琴棋書畫樣樣偕精的巧手可也沒有必要再留著了。”
二十年前,興國公府嫡女,納蘭希云可是燕京第二才女,琴棋書畫樣樣偕精。
“”地上的人兒,睜開眼定定的看著吉祥手上捧著的紙筆。許久后,終是艱難的伸手撐著地,爬了起身,無力的強坐在地上。
納蘭希云抬眸看向,主位上座著的女人,她叫葉儀麗。
許久前,她們是閨中友。葉儀麗的祖父本是窮秀才,進京考試一場大病花光了盤纏,眼看著命喪黃泉。是她祖父贈了五十兩銀子,祝他渡過難關。
葉家老太爺是有真才實學的,當年雖高中狀元。可仍感恩于她祖父的救命贈銀之恩,和興國公府也一向交好。
十五年前,她們兩個一起嫁進安王府,一為正一為側。關系雖有些微妙,可是還算可以。
可十年前,興國公府一夜被屠滿門,她被毒啞幽禁。直到那時候,她才知道,葉儀麗是恨她的。
恨她京城才女的名頭,恨她興國公府嫡女的尊貴,恨她安王正妃的榮耀。
所以安王把自己交給了她,這些年來,就連安王平妻秋妃都不準進入蘭馨院,可她可以。
她可以進來羞辱她,欺辱她,耀武揚威。
“你這么看著本妃,是想讓本妃挖了你那雙讓人討厭的狗眼嗎”葉側妃,看到納蘭傾亂發下那雙依舊明亮如寒潭的雙眸時,心中更是厭惡。
“看什么看葉側妃讓你寫醫書,你寫是不寫”吉祥看到自家主子眼中的厭惡,不耐煩的催促道。
納蘭希云無聲的嗤笑后,收回視線,抬手拿起跟前吉祥手中捧著沾好了墨水的筆。
強撐著一身火辣的痛,抬筆寫道。
葉落歸根終是葉
家破人亡無義女
必然血流悔自作
亡汝海盡責業孽
吉祥不認字,自然也看不清納蘭希云寫的什么可是依舊雙眸一刻也不轉的盯著納蘭傾寫的字。
真好看,果然是當年的京城才女,這字個個像梅花呢
看到她寫了這么多字,心中暗嘆了一聲。
果然是寶書,這藏的地方夠隱秘的。
終于,納蘭希云停筆,強撐著的最后一絲力氣也抽盡了。
手中的筆脫手而出,整個人癱軟的側倒在地。
無言的看向主座上的葉儀麗,雙眸中滿是同情。
她真當安王愛的是她
只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葉家葉家,無論安王是成是敗,葉家最終只能是家破人亡。
誰讓,是她出頭來害她納蘭希去
誰讓安王是有情有義的軒轅云晏呢
“把她寫的拿過來。”葉側妃詫異的回望了一眼虛弱的似乎是快斷氣的納蘭希云。
她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可笑她雖是側妃,可是安王最疼她。若不是她身染重疾,安王平妻那是她的位置。
不,不,什么平妻,只要納蘭傾冶好她的病,她就有把握取代納蘭希云,真為真正的安王正妻,安王妃。
到時候,她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住在這兒,住在這兒只有正妃才能居住的蘭馨院。
吉祥雙手端著納蘭希云寫了字的盤子,退回了葉側妃身旁:“側妃娘娘。”
吉祥的話喚醒了有些走神的葉儀麗,她伸手拿起盤上薄薄的一張紙。
嘴角一抹嘲諷:“你的字還是”嘲諷的笑僵硬在嘴角。
捏著紙的雙手有些顫抖,強忍涌上胸口的腥甜,總是看完了。
“有意思嗎納蘭希云你咒本妃,咒葉家有意思嗎”一直忍著怒氣的葉儀麗憤怒的把手上的薄絕揉成一團,砸向納蘭希云。
“咳咳嘔”憤怒的吼完,葉儀麗胸口一口氣噴上來,有血霧自口中噴出。
“側妃娘娘啊側妃娘娘奴婢給您拿藥。”吉祥被葉儀麗嚇了一征,反應過來,忙轉身快速的向內間跑去。
葉側妃不能死,她死了,自己也活不了。
“葉側妃”兩名壯漢雖然也知道葉側妃一向身體不好,可是這看到她吐血,也是驚了。
他們是葉家送進來的人,若是葉側妃沒了,那他們在府中哪還有好日子過
“咳咳”葉儀麗又咳了數聲,終于覺得嗓子平復了些,唇角還掛著血絲的抬眸恨毒了般的看向納蘭希云。
“把她咳咳給本妃扒了。納蘭希云咳咳”納蘭希云該死,葉家怎么可能會亡
怎么可能是她作孽
是她,是她把葉家帶上京城貴族之列,是因為她,安王才會提攜葉家
她絕對不是葉家的罪人,決對不是
賤人賤人
“是,側妃。”兩個壯漢聽了葉儀麗的話,偕是雙眸放光的回頭,彎腰一臉猥瑣的伸手向地上癱成了一團的納蘭希云抓去。
納蘭傾雙眸再也忍不住憤怒,就算是有仇恨,可是怎能對女人下這樣的狠手
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樣惡心的手段。
左手伸手向右手腕探去。可左手腕卻是被身后的軒轅云徹捏住。
“”納蘭傾雙眸疑惑的回頭,望向他。他想做什么
“本王的女人,還需要親自動手嗎”話落,軒轅云徹,墨袖輕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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