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歲爺
“不,傾兒那個夢,可以母子都保。”納蘭傾看到安王眸底的失望,接著開口道,
“破腹之后,還能兩個都保”安王懷疑的緊盯著納蘭傾,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大話
“傾兒沒有試過,可是傾兒有七成的把握可以。”納蘭傾沒有把話說的太滿,說的太滿了人家聽了,就真的像是吹牛了。
“還有嗎”安王心中依舊半信半疑。
“還有一些,例如失明,例如一些疫癥。可是傾兒也只是夢到過,從未實踐過。”納蘭傾猜測安王可能是有什么麻煩的病,想讓她醫。
“其實傾兒模糊記得那本醫書好像是我們納蘭家家傳的。因為那時年幼,可能有些重要的模糊了。如果王爺可以準許傾兒去見一面云王妃,說不定能知道些什么。”既然他還有人要救,那她就開口試試吧
正大光明些,總比偷偷摸摸的省事些。
安王聽了納蘭傾的話,想到當年那樣興盛的興國公府,確是奇珍異寶無數。
就連藏寶志那樣的寶書都有,再有一本絕世醫書,是半點都不奇怪。
至于納蘭傾要去見納蘭希云,他也不覺得能翻出什么風浪來,而且他還可以利用此事好好謀劃一下。
“好,你下午抽一個時辰的時間去蘭院看看你姑姑吧”安王心中思忖了后,很是爽快的應許了納蘭傾。
“傾兒,謝過王爺。”納蘭傾眉頭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看來安王遇到的麻煩不簡單。
“可還有事”安王想到被傳進內院候著的孫和順,便不準備和納蘭傾繼續浪費時間了。
“傾兒告退。”納蘭傾很是識趣的行了告退禮后,在安王揮了揮手后,轉身離開了花廳。
燕王府東院燕王寢室暗室內
四面墻壁偕是寒冰鑿就,晶瑩剔透,寒氣逼人。
暗室在燕王寢房之下,大小有半個寢房大小。暗室內,四面冰墻,地上和頭項也是寒冰。暗室內很空曠,僅有一張寒冰雕鑿的矮桌。
此時,男子一攏白色冰絲蠶衣,淡紋云袖,席地而坐。他右手緊握成拳抵在心口,左手掌平攤在寒冰地面之上,絲絲的冒著白煙。他雙眸緊閉,蒼白俊美吸人心魄的臉上,布滿細汗,自臉頰兩側匯集成珠,點點滴落在寒冰地上,冒出絲絲極淡的白煙。
他的右側,矮桌前同樣坐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男人的袍服雪白,墨黑長發披散在肩頭,他的背脊挺直,修長優美的十指忙碌的在桌面上各個琉璃瓶子間飛快穿梭。
突然他抬頭,長長睫毛微挑。一雙清明的眸子中隱有怒氣流動,細碎的長發覆蓋在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他濃密而纖長的睫毛。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他的高貴和優雅。如一幅絕美帶了詩意的畫。只是可惜,他出口帶著怒意的話,卻是打破了這如畫的詩意。
“殿下,可知強逼炎毒進心,是何后果”冰桌前的男人,一直強忍的怒氣,在又一次的配藥失敗后,終于爆發。
他憤怒的伸手,純白如雪的衣袖把桌上的各色琉璃瓶子掃翻在地。
霎那間,五顏六色的藥汁傾倒在寒冰之上,可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透明晶瑩的瓶子在冰面上哐鐺哐鐺轉動了幾圈,才緩緩停下來。
“半年的時間,足矣。”足夠他奪下一顆女人的心。
燕王壓下最后一縷焚心般的劇痛,緩緩睜開了那雙有些腥紅的鳳眸。
“呵呵明明可以很簡單,為什么要弄的這么復雜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解了毒后納了她就是了,何必,何必要忍這焚心之痛”白逸軒真的很不能理解軒轅云徹的腦子在想什么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強一個女人”軒轅云徹想到昨夜那女人的不情愿,心情也很郁悶。
“強憑你的”那個丑女人還不愿白逸軒原本一直以為是軒轅云徹瞧不上那個蠢女人。
“她真是瞎了一雙狗眼,竟然迷上軒轅宇灼,那混蛋哪里好了”白逸軒原本就不快的心,在知道是納蘭傾瞧不上軒轅云徹時,更是煩燥了。
“她變了。”軒轅云徹腦中想起,昨夜里暗算他,裝傻,最后又精明的談合作的納蘭傾。
心中征服她的感覺更是強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心,他要她心甘情愿。
“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么蠢的女人,再變又能變多少你”白逸軒想到那個腦殘女人,不屑的抬眸望向軒轅云徹,卻是在他的鳳眸深處看到了炎熱的征服。
他這是什么意思那意思不會是看上那個蠢女人了吧
“你猜宮里那位知道本王命不久矣,接下來會如何”軒轅云徹有些不喜聽到白逸軒談論她,即便眼前這位是他最信任的好友。
她是蠢是慧,與旁人何干
“能怎么自然是興奮了。他不惜自降身份,哄騙奪命閣主的女兒玉玲瓏,不但賜了皇貴妃的尊位,還許下傳位的許諾。為了殺你,可也是夠拼得了。”白逸軒嘴上說著嘲諷的話,可臉上的表情卻是淡然的沒有一絲表情。
“本王這皇太弟的身份確實讓他如鯁在喉,不吐不快。”軒轅云徹想到這么些年陰謀暗箭,嘴角浮現一抹苦笑。這皇位,與他不過是一把利劍罷了。
不過,這些年他忍的也確實夠了。也該給他一點回報了。
“奪命閣在四國中安穩了百年,看來胃口也大了。”世上從來沒有永久的盟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呵呵他許了奪命閣太子之位,可卻服了絕子湯。這若是奪命閣知曉了,豈非很精彩”白逸軒和軒轅云徹自幼小朝夕相處,現在軒轅云徹如此明示,他自然知道軒轅下一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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