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歲爺
她既然要獻給她愛的男人,那他就費點心思,要了她的心便是了。
“如果三個月后,我不愛你呢若我不愛你,你拿出解藥放我離開,你敢賭嗎”納蘭傾心中挫敗,可是還是想拼一把。
“天快亮了,你再睡會兒吧。”軒轅云徹好像沒有聽到納蘭傾的話,竟自起身向著門口走去。
納蘭傾恨的牙癢癢的再也忍不住,拿了床頭的燭臺照著向門口走的背影砸去。
可軒轅云徹背后像是有眼睛般,連腳步都沒緩一緩的伸手向后一撈,那還燃著的燭臺便穩穩的接到他的手上。
下一刻,他手輕揚,那燭臺便如同有生命般劃過一條線條,又穩穩的落在納蘭傾身側的桌上。
納蘭傾氣惱的忍住了手癢的沖動,憤怒道:“有武功了不起啊,等你落在姐手上的那一天,定要你好看。”
走到門口的軒轅云徹輕輕拉開了門,嘴角含了一抹笑意,卻終是什么都沒說,又為她關上了門。
“主子,您”看到軒轅云徹出來,遠處隱在暗處的暗衛一個飛身,已站在軒轅云徹身前。
“走吧。”幾乎是眨眼間,軒轅云徹唇角的笑便被冷硬取代。
“爺的毒解了”暗衛水三看到軒轅云徹臉上沒了可疑的紅光,欣喜之下,竟是疑問出口。
“嗯。”他剛才已經運功把周身的毒素全逼進心口,可保他半年時間。若是半年內沒有徹底去毒,他的心將被蠱毒烈火焚盡。
“爺您別難受,雖說她丑了點,玷污了爺,爺您就當做了場惡夢吧。”聽到軒轅云徹淡淡的嗯了一聲,水三想到房內那個一臉斑點的丑女人,心中瞬間明白了過來。
他家爺這是心情不好。
“你”軒轅云徹剛想訓斥這個一向很二的水三時,正好聽到了房內的腳步聲,一道惡趣味出現在鳳眸底:“她確實委屈本王了,回去讓人準備沐浴。”話落,率先轉身一個飛身消失在夜空中。
“哎可憐的爺啊。”雙眸隱有水光的水三,同情的搖了搖頭,后一個飛身向著自家爺的背影追去。
房內,納蘭傾伸在門上的手,氣憤的發顫。
什么叫丑了點,玷污了爺
什么叫確實委屈了還回去沐浴
特么的,合著和她發生點那個啥,還是她占便宜了
剛才可是他死不要臉的求她呢
這世界,這皇家的人個個這么
算了,誰讓這是人家的天下呢
納蘭傾心里悶悶的,原本她是擔心朱媽媽有個什么意外。畢竟軒轅云徹進來這么久,外面都沒有什么動靜。
現在她聽到外面有他屬下守著,也知道朱媽媽為什么沒來了。就沒有出去看看的必要了。
返身,她睡覺去。她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第二天天剛亮
朱媽媽便起身,將院子打掃了一遍,這才又端了一盆水走進了納蘭傾的房內,看到納蘭傾已經穿了一身淺青色襦裙,正拿著梳子站在床側梳頭。
“小姐怎么起的這么早”朱媽媽忙把手上的水盆子放到一邊的桌子上,走了過來伸手接過納蘭傾手上的梳子。
她家小姐這房內只有一張舊床,兩張舊桌子,幾只小凳子,連個梳妝臺都沒有。
“奶娘,等會兒和香雪去掌刑房把香葉接回來吧”這院子里除了朱媽媽,還有二個丫鬟,二個粗使婆子,可干活的卻只有朱媽媽一人。今天要好好收拾了這幾個奴才。
朱媽媽正在為納蘭傾梳頭的手頓了頓,滿是皺紋的臉綻開了一抹笑,可又擔心道:“嗯,老奴伺侯小姐吃了早飯就去。可是”
那幾個人都是秋妃安排來的,小姐這樣,會不會引禍上身
“傾兒心中有底,奶娘等會兒去接她就是了。”納蘭傾知道朱媽媽也是這些年被欺負怕了,一時間她會擔心也是自然。
梅安院
安王的書房內,一身黑衣血跡斑斑的暗衛,顫抖的跪在安王身前。
“本王不是吩咐過,不能讓他受傷的嗎你們十多個人,竟連一個人都護不住,本王留你們何用”要不是他手下可用的人還少,真想一掌劈死了這沒用的屬下。
“回王爺,昨夜出手的是奪命閣的人,屬下們亦是拼死相護。銀甲衛亦死傷大半,屬下無能,求王爺降罪。”黑衣男人,嘴上說著請罪,可是心里卻是嘔得不行。
那奪命閣可是四國第一殺手閣,奪命閣但凡出手,從無失手。昨夜昨夜能保住燕王沒有當場被刺殺,已是奇跡。
那銀甲衛,可是先皇留給燕王的護衛隊,不是也死傷慘重嗎
“下去領二十血鞭。”安王聽到奪命閣,臉色又難看了二分。
軒轅云宵竟然和從來不牽連四國皇室的奪命閣合作了
他今天可以讓奪命閣對軒轅云徹動手,那是不改日也會對他軒轅云晏動手
“遵令。”跪在地上的暗衛聽到安王的命令,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二十血鞭還好,見血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見血。
安王看著明顯松了一口氣,快速退下的暗耳,心情很煩燥。
昨天,他配合著拖了燕王誤了時辰。若是燕王沒死還好,若是死了,他就會被推出來做替死鬼了。
“軒轅云宵,你好手段。”安王氣惱的伸手重重捶在書桌上。
“王爺,王側妃娘娘已經送上了馬車。”書房外,季風站得筆直守在門口。安管家對著房門恭敬的半彎著腰向房內請示。
“即刻起程。”安王這會兒,哪還有心思管一個側妃。
不對,王家王家此時不能得罪。
可,可昨天他是當眾
罷了,他晚點親去一趟王家,到時見機行事罷。
落煙院
納蘭傾用了早飯,便讓朱媽媽叫了另一個丫鬟香雪去接香葉。
她側拿了一本醫手,坐在房中那張破桌子上,翻看著。
因為房門開著,門簾子也束在一側,房外的兩個粗使婆子便能瞧見房內正看著醫書的納蘭傾。
“李婆子,你有沒有覺得這表小姐好像不一樣了。”兩婆子隨意的席地而坐在院中唯一一棵植物,大榕樹下,孫婆子一雙倒三角眼疑惑的望向房內那抹月白身影。
坐在她身側,剛剝完手上花生殼,正準備往嘴里放的李婆子,聽了孫婆子的話,也側臉向房內望去。
“可不是,這么一瞧,今兒這表小姐的氣質,還真有那么一點云王妃的氣質呢”孫婆子把花生放到嘴里砸吧了二下。
“云王妃是啊你說起云王妃,這時間可真快啊云王妃被關起來這都九年了。一眨眼,咱們這都快六十了。”李婆子有些感嘆自己這離死近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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