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歲爺
“好了,傻姬兒,雖然灼兒昏迷不醒,可你和她現在終是男女有別。你怎么可以在這兒過夜聽姨母的,快休息一下就回去吧。”秋妃寵溺的笑了笑,就算姬兒不能成為灼兒的正妃,她也一定會好好替她謀劃一下。
安王府正門
身后的王府燈火通明,可是前望,遠方卻是黑漆一片。
“儲君殿下,圣上那里就拜托了。”安王把燕王一行送出了安王府正門,很是感謝的對著燕王又拱手一禮。
“咳咳王兄總是這么客氣。咳咳王兄放心,孤定會把王兄的意思轉達圣上。”燕王對于謙卑的安王,嘴角優雅的淺笑著,可是心底卻是厭惡極了。
他這樣戴面具的活著,還要多久
無論是誰他都只能這樣戴著面具的相對,到何時才能遇到一個,遇到一個可以真心相對的人呢
安王得到燕王的回復,心情好了一分。可是抬眸望了望遠方黑漆一片的天色:“都怪臣兄,竟然忘了忘了今天是五月初二,這天色連個月光照亮都沒有。這這要不,殿下您在王府休息一晚。這樣路上,太不安全了。”
“咳咳無事,這不是還有這些侍衛呢時候不早了,王兄放心,回去歇息咳咳”燕王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全順,把他推上馬車。
安王府落煙院
雖然知道晚上吃多了,會破壞身材,可是納蘭傾依舊吃了一頓讓肚子覺的撐的晚餐。
晚飯后,和朱媽媽閑聊了一會兒,納蘭傾又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
朱媽媽拿了毛巾一邊為她絞著仍滴水的頭發,一邊偶爾和她閑聊幾句。
她則是安靜的坐在床側,手上捧了一本安王送來的醫書認真的看著。
安王府不愧是王府,這醫書也不是一般的醫書,她隨手拿了一本,上面奇癥雜病的倒也不少。
時光靜靜的流逝,納蘭傾一頭及腰長發也干了,畢竟是油燈,看了不過一會兒,她眼睛就酸澀的難受。
合上醫書,納蘭傾看向正把毛巾拿去一邊晾好的朱媽媽:“奶娘,很晚了。自今后不用守夜,你也回房去睡吧”
朱媽媽聽了詫異的望向納蘭傾,小姐不是最怕一人睡的嗎
“老奴還是在這兒鋪”
“奶娘,去睡吧經了這些事,傾兒已經不怕黑了。”納蘭傾的語氣雖溫和,可是語氣堅定。
“那好,老奴就在隔壁,小姐要是需要什么,叫老奴一聲就是了。”朱媽媽看到納蘭傾態度堅定,便也不再堅持的替納蘭傾拉好被子,吹熄了燈火,轉身離開了房間。
終于,房間內漆黑一片,安靜的只有納蘭傾的呼吸聲,納蘭傾這才伸出右手放在被外。左手手指輕輕的撫著右手小臂上鳳凰胎記處。
她會穿在這具納蘭傾的身體上,是因為她們同名同姓,還一樣有這樣一個胎記嗎
還是說,她和這個納蘭傾其實是有什么關系
哎呀,我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她根本都不是一個時空的人,又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關系這不科學。
會穿在她的身上,科學點也大約就是什么磁場相合吧
畢竟是疲累極了,雖然下午納蘭傾已經睡了一會兒了,可是這會兒漆黑安靜的環境下,只不過一會兒,納蘭傾的眼皮就又撐不住了。
算了,睡覺,眼下反正也沒什么事,以后有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說吧
納蘭傾這么一想,習慣性伸手自空間中取出三枚銀針捏在手指間,才算放心的閉眼睡去。
夜色越來越濃,熟睡中的納蘭傾突然警覺,猛然驚醒。
手中的三枚銀針更是電光火石間射向一團正靠近的黑影。
銀針卻是被黑影輕輕躲過:“你會武”來人聲音暗啞。
下一刻納蘭傾腳弓起猛的一個翻身,可因為身子太弱,卻是沒有如她預期般的側翻下床,而是
嗵的一聲,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
啊納蘭傾挫敗的想吼上一嗓子,可是最終忍了下來。
“你見過這種會武的”他是誰不像是殺手啊殺手可不會聊天,難道是賊
“沒有。”黑影下一刻,已站在倒地上的納蘭傾身側,快如閃電般伸手拉起納蘭傾的右臂猛一用力,把地上的納蘭傾給扯了起來。
“啊”納蘭傾被扯痛的,一個沒忍住,剛呼出一個字,嘴上卻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掌捂著了。她右手臂還在黑影手中攥著。
他到底是誰是劫色還是劫色啊
納蘭傾可不認為,這破敗的落煙院會進劫財的賊。
尼碼賊不劫財那當然是劫色啊
雖然她臉上有點瑕疵,可是這么黑,這賊哪看得到
“你真的是納蘭傾。”雖然黑暗,可一點影響有內力的視線,當黑影低頭看到納蘭傾手臂上的火紅鳳凰胎記時,心中的懷疑總算淡去。松開了她的手。
“唔”他認識納蘭傾納蘭傾被放了右手,右手剛想伸手自空間拿個麻醉銀針,麻醉了眼前的賊。卻是聽到了黑影的話,動作頓了一下下。
“還是一心想嫁軒轅宇灼”捂著納蘭傾唇的男人,聲音中略帶些不快。
“唔唔”納蘭傾伸出雙手,試圖拉開自己嘴上的大掌。
尼瑪,她的嘴被捂的緊緊的,怎么回答他
再說了,她嫁誰不嫁誰的,和他一個賊有毛關系
男人聽到納蘭傾抗議的唔唔聲,總算放了手。
可是剛一放手,整個人卻是突然猛的向后倒去嗵的一聲重重倒在了納蘭傾的床上。
“小樣。”黑夜中,納蘭傾左手中還捏著一枚泛著一點點銀光的銀針。
剛才他松手的同時,她左手中的銀針亦刺進了他的手背。
納蘭傾知道自己的麻醉銀針效果有多好,所以這會兒一點也沒擔心,甚至連頭都沒回的,摸黑走到床頭,打開了火折子點了燭火。
輕閉了閉眼,緩了緩,這才慢悠悠的側頭望去。
嗯我把他先扔到空間去,再想想怎么處理
“啊燕”納蘭傾驚的睜大雙眼,右手緊緊的捂著自己差點驚呼的嘴。
怎么會是他
燕王燕王燕王,那個病秧子
嚇呆了的納蘭傾站在床側,就快嚇哭了。
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睡在她的床上,怎么辦
這個大男人還不是她原本想的小毛賊,是這皇朝的皇太弟,是儲君。
那她要怎么按原計劃把他扔進空間,迷他七七四十九天
以備后用
皇太弟呀,那可是丟一天就要翻了天的人物啊
她很苦逼呀有木有
這才穿過來第一天,白天忙忙忙的就算了,怎么晚上也不讓她好好的睡覺
還能不能好好的活了
納蘭傾這會兒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自悲自哀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床上那個穿了一身月白繡了暗紋錦袍的男人,正微挑鳳眸,眉目疑惑的望著她。
她把他放倒,卻站在那一動也不動,是想做什么
“算了,先扔空間去。總不能讓人發現”納蘭傾終于下定了主意,可是一低頭,她的兩眼珠子就要瞪的掉出來了。
“我剛才沒有扎到你”納蘭傾首先想到的是她剛才失手了,可是好像她的手感沒有錯啊
“扎到了。”男人嘴角有些僵硬的輕扯。這女人看來還是挺傻的,算計了人,還有這么淡定的問的嗎
“那你怎么還醒著醒著,就給本小姐起來。”納蘭傾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很是不平的就要伸去拉床上的男人的胳膊,可是她的手距目標還有一寸的地方,被一只冰冷的大掌緊緊的捏住了手腕。
“你以為本王會在一個晚上,上二次同樣的當”軒轅云徹手上猛然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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