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歲爺
“對對,世子就是進了納蘭小姐的房間,奴才們守在房外。卻突然聽到房內響起爭吵聲,然后便聽到了世子的慘叫。”另一位護衛被同伴的話拉回了理智,忙開口應和。
“奴才們聽到世子的慘叫,進去后,便看到世子倒在了地上。”另一個護衛這會緊繃的精神也緩和了過來,順著說道。
安王聽了,緊皺的眉頭總算稍松了些,心底也松了一口氣:“來人,去請納蘭小姐過來。”若真是那條蟲子,他的灼兒倒是有救了。
可是納蘭傾竟然狠毒大膽至此,竟然對自己未來的夫君動手,如此毒辣就是一個禍害。
竹義院外
納蘭傾已換上一身淡青色舊衣裙,一頭青絲僅以一根青絲帶松綁著,小巧的臉上因為淡淡擦了些脂粉,那些細小的紅斑點被遮蓋了些,也沒有那么惹人厭惡了。
此時她扶著朱媽媽的手,正腳步匆忙的疾走,可剛到竹義院門口,便因里面急忙沖出來的家仆,停下了腳。
正好跑出來的家仆,看到已到院門口的納蘭傾。顧不得行禮,詫異了一下下忙催道:“表小姐,你快進來,王爺找你。”
“嗯。”納蘭傾似乎絲毫不在意家仆那并不恭敬的態度,腳步連緩都沒緩的就繼續向里面走著。
臥房內
安王親自仔仔細的給軒轅宇灼檢查了一遍后,果然在他手腕上看到了一個細小的傷口,那附近還有一點血絲。
“啟稟王爺,納蘭小姐到。”房門外,家仆恭敬的彎腰向著房內的安王稟報。
“讓她進來。”這么快看來她之前便在路上了。
房門口朱媽媽擔心的又看了一眼納蘭傾,緊拉著納蘭傾的手,不愿意松開。
納蘭傾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輕輕的搖了搖頭,拉開了那雙蒼老滿是粗繭的手。徑自抬著步子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小”朱媽媽擔心的叫了一個字,便急忙伸手捂著自己的唇。
她不能幫小姐也就罷了,萬不能再牽連了小姐。
站在床側的安王直起身子,轉身向走進來的納蘭傾望去。
只一眼,納蘭傾那雖然焦急,可是卻不慌亂的眸子,讓他知道納蘭傾變了。
這次的事,難道真的讓她成長了
“納蘭傾,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就把那要命的蟲子扔到了灼兒的身上你這是活膩了嗎”秋妃咬牙切齒的瞪著納蘭傾,若不是安王還在,她一定就要沖上去撕碎了這小賤人。
“傾兒見過王爺,見過秋妃娘娘。”人前她可以稱安王為伯伯,人后她是安王府連家奴都不如的納蘭傾。
之前的納蘭傾唯唯諾諾,對于安王來說已無價值。她想留在安王府之前那些只是明面上,現在才是關鍵。
“你對灼兒動手,是想本王廢了你的爪子或是你在挑戰本王的底線”喜殿之上她屢次和他做對,原他還想今日事罷,再找她算帳。可他倒好,竟然立馬上就算計上他的灼兒了。
“世子的傷,不怪傾兒。傾兒昏倒后,就乖乖的在房內躺著,是世子去了傾兒的房里。”她連房門都不出,這世子自己去她房內受傷了,怎么怪得了她
“怎么去你房里,你就可以傷他了”安王陰桀的雙眸直直的盯著納蘭傾。
“傾兒怕傷到人,那條蟲子不敢亂放。就放到了一個小琉璃瓶中,可誰知道世子突然去拿。傾兒阻止了的,可是世子不聽。王爺不信,可以傳當時院中下人來對質。”納蘭傾臉色一點沒變,完全沒有被安王影響。
安王想讓她救軒轅宇灼,一時半會兒自然也是不會對她如何
“賤人,少拿那些瞎話糊弄本妃和王爺,只不過一個琉璃瓶子罷了,本妃的世子什么好東西沒見過你誣害世子,膽大包天,這次本妃和王爺決不輕饒。”秋妃聽了納蘭傾的話,氣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死丫頭,什么時候開始竟然敢和王爺對視了
“秋妃娘娘不信。那王爺呢要傳召那些下人對質嗎”納蘭傾就像沒有聽到秋妃的怒罵,只是認真的側眸望向安王。
安王當然不會讓人去叫那些仆婦對質,心底他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至于那些仆婦,他想讓她們說什么,她們自然會說什么有對質的必要嗎
“你變了”安王沒有接納蘭傾的話。
“呵呵”納蘭傾嘴角滿是苦澀的苦笑兩聲后,輕聲問道:“經了這么些事,傾兒若還如舊,還有生路嗎”
“本王從沒有想過要你的命。”只要她活著,便沒有納蘭家那些旁枝可以出頭。
“明明可以活的趁心得意,高高在上。那傾兒為什么要活的痛苦不堪,卑賤如泥呢”安王直言,傾蘭傾也不和安王耍什么花腔。
“王”秋妃剛說了一個字,便停了口。她想了起來,此時納蘭傾還要救她的兒子。
順著這一點,她因為軒轅宇灼而失去的理智也回來了。恢復了理智的秋妃,知道納蘭傾以后可能再不是以前那個奴仆不如的納蘭傾了。
“你想要什么”安王也懶的再和納蘭傾饒圈子。
“傾兒只要在安王府有容身之地。”他們拿了納蘭傾的什么,還出來什么。
“好,你救醒灼兒,本王會擇吉日為你們完婚。”安王雙眸危險的瞇起,他一向都不喜歡威脅他的人。可納蘭傾,她竟然
“不,傾兒已答應世子,不勉強他娶傾兒。傾兒只要在安王府的落煙院平靜的生活就好。”退婚這種事,自然不能自她口中說出,可既便說了,安王也不會同意。
她可以成為安王婦不要的棄婦,卻不能是她不要安王府,給安王沒臉。
“你不想嫁給灼兒了”安王眼神微變,眼前這個真的是納蘭傾納蘭傾會不想嫁給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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