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秦墨書名:
拿到蘇護和蘇婉悅之間通訊的證據,盧玉郎直接回到廣寒宮。[燃文書庫][]
拓跋護特意給盧玉郎留了一個暗門,讓她出入廣寒宮不被人發現,省的因此而鬧出亂子。
蘇婉兮和拓跋護的心性很強大,即使盧玉郎神出鬼沒的,兩人還是鎮定無比。
“寶兒,這是你爹給蘇婉悅的銀票!”盧玉郎將那個荷包遞給蘇婉兮,神情不爽。
蘇婉兮看也不看:“玉兒,還給我爹爹吧。這本就是他的錢財,他有權利選擇將這些給任何人。”
盧玉郎僵持著手臂,見蘇婉兮實在沒興趣,才收回了荷包。
拓跋護望著藍色的荷包,若有所思。
幾息后,拓跋護開口道:“玉兒,銀票還給蘇護。這個荷包留下來,你讓人繡個差不多的,頂替過去。”
藍色荷包上,繡著兩只麒麟。
麒麟是瑞獸,蘇婉兮當時繡上這兩只時,心懷祝愿。
誰知她親手繡的荷包,卻變成了送給仇人害自己的盛物。
疲憊的閉上眼睛,蘇婉兮摸著自己的肚子,不想多說一句話。
盧玉郎抿嘴看向拓跋護,拓跋護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見此情狀,盧玉郎歉意的從兩人面前消失。她不該讓寶兒看到這個荷包的,她從未見過寶兒如此傷心。
待盧玉郎離去后,拓跋護伸手心疼的將蘇婉兮摟在懷里,也不說話,只是安靜的陪著她。
無言的淚水悄無聲息的浸透了拓跋護的肩膀,拓跋護心抽疼抽疼的。
“稚奴,在娘親的身世揭開后,我曾想著沒有身份地位的阻攔,娘親便能和爹爹好好的在一起,成為一對璧人。()誰知爹爹選擇了顧氏,無論我娘親的身份有多高,都不為娘親說一句話。那是,我便心死了。”
“我以為這一切算是結束了,娘親不在意爹爹的態度,我在宮中眼不見為凈的。但是,他為何要害我呢?他明知我和蘇婉悅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卻親手給蘇婉悅遞上殺我的刀。難道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都是假的么?只是因為我未曾觸及他的利益,而將我當個**物似得養著么?”
蘇婉兮歇斯底里的吼著,花語和巧言站在門外,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是蘇護調。教養好后,送給蘇婉兮的奴才。
前后兩個主子成對立之勢,她們該選擇哪個呢?
巧言抬眼看了花語一下,不等花語說話,嘴唇飛快的張開搶話道:“姐姐,我這一世獨忠誠于主子一人。”
不用問是哪個主子,她們心知肚明。
花語悄然淺笑:“伺候了主子這么久,我心已歸屬。”
于辭遠遠的望著兩人的唇瓣張合,對兩人說的話了然于心。他是懂唇語的。
蘇婉兮在拓跋護懷里哭夠了,鬧夠了后,終于沉沉的睡下了。
蘇護的決定對她的打擊太大,損傷了不少心神。
“花語,給你主子熬點兒定神的湯藥。”拓跋護走到門外,冷聲吩咐道。
花語擔憂的探頭看了看蘇婉兮,見她昏沉睡著,利落的快走到小廚房為她倒騰了起來。
于辭彎腰站在拓跋護身側:“主子,寧壽宮的奴才已過來三四次了。”
“朕知道了!”
太后找拓跋護能有什么事兒,無非還是那些用舊了的手段。
氣勢冷厲的走入寧壽宮,太后被渾身環繞著殺伐之氣的拓跋護,嚇了一跳。
“皇上,可是寶貴嬪的胎兒,沒有保住?”太后氣勢被拓跋護壓的絲毫抬不起來。
拓跋護坐在椅上,眼神銳利的看著太后:“母后,有何事?”
太后被嚇的倒吸一口冷氣,聲色厲荏道:“皇上,哀家好心關心你,你便是用這態度對待哀家的?”
拓跋護鳳眸瞇起,危險的掃了太后一眼。
太后頓時訕笑道:“皇上別生氣,這女人流產是大不吉利的,哀家為了大熙朝的萬千百姓,不能讓皇上您一味固執己見行事。好了好了,哀家老了,人也容易困乏。皇上在這兒好好坐著吧,待廣寒宮的血腥之氣去了,哀家再準你出寧壽宮。”
話音落下,太后不管拓跋護是否答應,直接走入內室,離開了大殿。
大殿內的香爐白煙裊裊,不知覺間讓人渾身燥熱。
拓跋護深吸一口氣,隨后轉頭對于辭道:“爾等都退下,沒有朕的吩咐,一概不準靠近。”
“喏!”眾奴才聞言退下,大殿里空洞洞的。
在煙霧繚繞之下,寧壽宮大殿仿若成了仙境。
角落里,一抹嫣紅色身影在綠簾中若隱若現,金絲繡花鞋在簾子下被脫下,露出白嫩的金蓮小腳。
隨著簾子掀起,艷媚的女子紅唇微揚,黑發半挽起,帶著腳上的金鈴聲惑人的走近。
一支紅梅執與手間,雙眸靈動生媚。
“婉悅拜見皇上!”蘇婉悅香肩半露,香汗微沁。
水汪汪的眼眸,像一只無形的手,將拓跋護的心撓的癢癢兒的。
“過來!”拓跋護似是聲線冰冷,卻眼底紅色遍布。
望著似要吃人的拓跋護,蘇婉悅腰肢扭動的向著他走去。
解開腰帶,外衫褪下,兩條長而細直的**,**的步步生蓮。
“皇上,這肚兜膈應的妾身好生不舒服,您替妾身解了如何?”蘇婉悅渾身只余一件紅蓮肚兜,妖嬈的靠入拓跋護的懷中。
拓跋護不為所動,任由蘇婉悅在他懷里勾人的蹭著。
柔軟的胸脯肉貼在他的腹下,要多禁欲有多禁欲。
“皇上!”蘇婉悅再一聲嬌啼,紅唇仰起閃著水光。
“自己脫!”拓跋護猛的把她拉入懷里,惹得蘇婉悅咯咯直笑。
太后說的沒錯,不是男人能一心一意,而是**他的美人不夠魅惑罷了。
蘇婉悅灑脫的扯下自個兒的肚兜帶子,渾身赤。裸。裸。的貼入拓跋護的懷里。
“皇上,您可想要妾身?”蘇婉悅手指在拓跋護胸口,不安分的劃著圈子。
拓跋護再難忍耐,扛著蘇婉悅扔到一旁備好的美人榻上,欺身而上。
“自己動。伺候的朕舒服了,朕重新賞你美人之位!”
這句諾言,讓蘇婉悅的身姿愈加有致曼妙。
**深黑,寧壽宮的地龍不歇,女子的微喘聲徹夜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