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作者:秦墨
蘇婉兮一覺醒來,踹了踹睡在身側拓跋護,這人昨兒夜里又偷溜進來了。
拓跋護困意十足哼了聲:“兮兒,別鬧,朕困。”
蘇婉兮嗤笑一聲,當她不知道他早醒來了是吧?
“今兒早早膳我親自做,稚奴也不起?”蘇婉兮似笑非笑道。
拓跋護聽是蘇婉兮親自下廚,瞬間鯉魚打挺從床躍起,殷勤拿起床邊早備衣裳。
“兮兒,朕替你衣挽發。朕兮兒真真是賢良淑德,天下一等女子。”拓跋護此刻哪還有困倦模樣,眼神格外清明。
蘇婉兮哼了哼,自然伸開雙臂,由著拓跋護忙前忙后。
當皇帝是個苦差事,拓跋護侍候自個兒心尖尖兒,連口早膳都沒吃,要急急趕去朝。
臨走前拓跋護還膩歪摟著蘇婉兮:“兮兒,朕這個皇帝當可憐,肚子都填補飽呢!”
蘇婉兮瞥了眼不遠處于辭,微微踮起腳尖在拓跋護唇輕吻了一下。
蜜桃味唇脂,令拓跋護流連忘返。
拓跋護怎么可能真沒早膳吃,于辭手里拎著食盒,里面一堆精巧味美點心。他坐在御攆之,一口一個,表情享受。都是兮兒親手做,面還殘留著兮兒指尖蓮花香味兒呢!
花語每天著拓跋護和蘇婉兮打情罵俏,從一開始嘴角直抽到如今淡然鎮定。
皇皮厚不要臉,她們做奴才只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了。
“主子,昨兒晚守夜是巧言那丫頭,放皇進屋人可不是奴才!”花語一面替蘇婉兮夾著點心,一面解釋道。
蘇婉兮胃口缺缺咬了一口菠蘿糕:“難道昨兒換成你守夜,皇不會進來了?”
花語辯解失敗,她無辜眨眨眼:“誰讓花語是奴才呢!”
花語、巧言皆是能言善辯,想讓她們嘴下服軟,有點兒困難。
巧言在廚房里埋頭做著紅豆豆花,這是她拿手絕技,但凡做錯事兒時都要去弄一碗向蘇婉兮賠罪。
當巧言端著紅豆豆花出現在大殿時,蘇婉兮和花語突然轉頭齊刷刷是瞪向她,嚇她手抖停不住,差點兒把紅豆豆花拋了出去。
“主子,姐姐,您兩位別這么盯著我,我怕!”巧言縮縮腦袋,她知道昨兒不該偷偷給皇開門,但是皇給那本武功秘籍是頂。
主子與武功秘籍,為何不能兼得?
巧言苦兮兮扁著嘴,杏仁眼里匯聚著淚珠,蓄勢待發。
蘇婉兮無語戳戳她酒窩:“別裝了,我不信你能哭下來!”
巧言嘿嘿一笑,將紅豆豆花送到蘇婉兮面前,勺子放。
至于她剛才還顫巍巍眼淚,早不見蹤影,雨后出晴還快。
一碗紅豆豆花下肚,蘇婉兮那鳥還胃飽了。
金桔在蘇婉兮放下勺子時,碎步匆匆而來。
“主子,皇后娘娘喚了眾嬪妃去碧璽宮請安,唯獨漏了您。現今兒時間怕是來不及了,這該怎么辦啊?”金桔擔憂額頭冒汗。
如此忠仆表情,放在從皇后手下出來金桔身,頗為違和。
蘇婉兮使了個眼色給花語,花語默不作聲拿過一塊照人清晰琉璃鏡面。
“金桔,你本婕妤美么?”蘇婉兮悠悠道。
金桔不敢抬頭,她知道自己身份:“主子容貌冠京華。”
“類本婕妤如此美之人,該應是金貴點兒。花語、巧言,伺候本婕妤梳妝打扮,本婕妤不容易要在姐姐妹妹面前出現一趟,可不能敷衍待人。”
換玉青沙羽望仙裙,簪累絲云形翡翠簪子,戴著一對水滴狀碧色玉耳墜,蘇婉兮盛裝妝扮向碧璽宮出發。
這時離眾嬪妃向皇后請安時間,已經過了半個時辰。
碧璽宮內,大數人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一句話。
今兒殿內氣氛不對勁兒,她們沒寵愛沒后臺沒子嗣,不要自攬禍害了。
然而,禍害不惹,它卻偏偏靠過來。
皇后環視了整個碧璽宮大殿一圈兒,最后將視線凝固在妙嬪臉。
“妙嬪,你替本宮,這姐妹可少了什么人?”
妙嬪天真仰著娃娃臉,略肉手指俏生生指著蘇婉兮位置。
“回皇后姐姐話,寶婕妤姐姐沒有來呢!”
皇后得意勾唇,她知道妙嬪對蘇婉兮恨意,所以特意挑了她。
“寶婕妤平日甚得皇寵愛,本宮便總是縱著她。但本宮請了眾位姐妹到碧璽宮來聚聚,她卻不見人影,實在是讓本宮心冷啊!”皇后端莊臉皮子底線,惡毒血液奔涌著。
妙嬪配合道:“這是寶婕妤姐姐不是了。皇后娘娘您仁慈,寶婕妤姐姐萬不該不懂事兒。您是后宮之主,咱們這些嬪妃應當謹守本分,時時伺候著皇后姐姐您呢!”
莊妃紅唇跋扈輕啟:“妙嬪如今是愈發會話了!按妙嬪意思,咱們這后宮里位份低,理當伺候位份高了?”
莊妃氣勢太足,到底是當了年寵妃人,那橫行霸道性子深入骨髓。
妙嬪敏銳覺察到不對,但懾于莊妃壓力,她憋紅了臉點頭道:“莊妃娘娘是。”
“呵,既然如此,你以下犯,攀扯寶婕妤,該屬何罪?”
莊妃沒有來陰謀,純粹是真刀實槍欺負著妙嬪。
妙嬪恥辱咬著粉嫩唇瓣:“莊妃娘娘,你莫要欺我身后無人。”
“是欺負你身后無人,你能怎么著?莫拿稚奴話,稚奴只是本婕妤一個人靠山,你算個什么東西!”
蘇婉兮姍姍來遲,渾身華光四射,無人能輕視她。
皇后沉默端坐著,面表情和寺廟里菩薩一樣。慈和歸慈和,卻不掩高高在冷漠。
寶婕妤每次出現,都一次美,這樣禍水她容不得!
皇后雙手被袖袍掩蓋,保養極手指,不斷摩擦著手心鳳印。
那翱于九天鳳凰,在她手心,給她安定和自信。
“寶婕妤,你給本宮跪下!”皇后戟指怒目,語若炸雷驚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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